“很好,性格这么辣,倒是激起了我的征服欲!”
墨离枭勾唇一笑,“姜宁兮,你记住了,在没给我生下孩子之前,哪都不许去!”
“生孩子?
生什么孩子?”
姜宁兮顿时很是费解。
更何况,他若是把她囚禁在城堡里,她还怎么出去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啊!
墨离枭没答话,霸道地将姜宁兮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一座哥特式风的城堡。
姜宁兮眼瞧着自己又要被这个男人下令关进狗屋,突然急中生智道:“墨离枭,你刚刚不是说,要我给你生孩子吗?
那你不能再让我跟宙斯同吃同住,这样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文森特闻言,好心帮了腔:“少爷,我们得先以孩子为重。”
墨离枭瞄了姜宁兮那平坦的腹部一眼。
她倒是机灵,知道拿孩子来给自己当护身符。
想到还在等着这个孩子的脐带血救命的姐姐,他语气淡漠:“文叔,叫女佣过来给她安排一个杂物间住。”
“是,少爷。”
文森特颔首。
姜宁兮顿时松了口气。
总算不用跟狗同吃同住了。
墨离枭瞥了她一眼,冷冷一笑:“别高兴得太早,你的‘玩物人生’才刚刚开始。”
姜宁兮也毫不示弱地回怼:“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迟早有一天,会风水轮转!”
看着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却又有些暧昧的微妙气氛,文森特隐约明白了什么,不禁皱起了眉头,叫来女佣。
“给姜小姐安排一个杂物间住。”
“是。”
女佣颔首。
姜宁兮跟着女佣去了杂物间后,才深刻体会到墨离枭的毒舌,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这个男人又在羞辱她!
杂物间在一楼过道尽头的楼梯间下,也就是宙斯那间狗屋的隔壁,却不及宙斯那间狗屋宽敞明亮。
宙斯的房间,好歹有一百个平米,而且还有各种娱乐健身的活动场所。
而这间杂物间……女佣帮她搬了张单人床和小书桌放进去后,空间瞬间变得逼仄。
“这哪里是人睡的地方?
太过分了!”
姜宁兮气得直跺脚,握着拳头就要上楼去找墨离枭理论,却被女佣给拦住。
“姜小姐,你还是安分点吧!
别再招惹少爷了,不然,你连杂物间都没得睡了。”
姜宁兮咬牙:“再怎么说,我也是他老婆!”
“姜小姐,在少爷心里,你是他的仇人。”
女佣绷着脸,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没好气地提醒。
闻言,姜宁兮不得不忍气吞声。
午时,她又被叫去陪墨离枭用午餐。
原本她还以为是跟他一起吃午饭,没想到是站在一旁看着他吃。
此刻,墨离枭换了件雾霾蓝色的衬衫,衬得他更添几分帅气,尤其是他端坐长长的餐桌前的姿态,优雅尊贵得犹如皇室贵族。
他的午餐,是按照标准的西餐上菜的次序来的。
每道菜不仅精致,而且色香味俱全,叫人看了直流口水。
姜宁兮站在一旁,紧抿着唇,闭上了眼睛。
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当一股浓浓的药膳味道扑鼻而来时,她倏然睁开了眼。
女佣将一盅附子鸡汤,端到了墨离枭的面前。
就在墨离枭拿起勺子准备喝时,她突然出声制止:“等等!”
“想喝?”
墨离枭睨向她,饶有兴趣道,“叫声主人来听听。”
“我才不喝。”
姜宁兮扯了扯嘴角,补充道,“这汤是用来毒死你的。”
墨离枭微微皱眉,捏紧指尖的勺柄:“咒我死,对你可没好处。”
姜宁兮见他错译了自己的话,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这盅鸡汤里的附子放太多了,你这一口下去,肯定得中毒。
轻则恶心、乏力,重则呼吸困难、心律失常死亡。”
“你怎么知道?”
墨离枭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很明显他是信了她的话。
姜宁兮兴致缺缺道:“我妈妈那边是制药世家,我爸爸这边是餐饮行业,药理和膳理,我从小耳濡目染。”
“文叔,去请华大夫过来。”
墨离枭放下手里的勺子,对文森特吩咐道。
文森特很快将华秉承请了过来。
华秉承看到墨离枭的气色非常好,一点也不意外,反倒摸着下巴上的公羊须,笑眯眯地说道:“少爷,我那晚给您配的特制药,看来是起到疗效了。”
“麻烦华爷爷看看,这盅汤有什么问题。”
墨离枭皱了皱眉头,岔开话题。
华秉承上前端起盅碗闻了闻,顿时脸色一变:“少爷,鸡汤里附子量过多,看来这里有人想害你。”
墨离枭抬起手,打了个手势。
文森特立马带保镖,将厨房里的所有佣人押到黑屋审问。
华秉承不禁好奇道:“少爷,你是怎么发现这汤有问题的?”
墨离枭睐了身旁的姜宁兮一眼。
华秉承这才注意到姜宁兮,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阿苜?”
“嗯?”
姜宁兮懵了懵,连忙自我介绍道,“华大夫,您好,我叫姜宁兮。”
“原来你就是姜宁兮啊!”
华秉承意味深长道,上上下下将姜宁兮打量了一番后,不禁感叹,“嗯,不错……我觉得你是块学医的料,要不要当我的关门弟子?”
其实,天底下那么多熊猫血的女人,他之所以撮合姜宁兮和墨离枭,除了算了八字以外,也是有其它原因的。
“真的可以吗?”
姜宁兮扬起眉梢,刚欣喜不已。
墨离枭冷不丁地泼凉水:“华爷爷,她是当年害了我跟姐姐的肇事者,不适合从医。”
姜宁兮咬牙:“我不是肇事者,陆安然才是!
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
华秉承是闻名国际的神医,医术融汇古今,贯通中西。
能拜到他为师,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
“我看她面相,也不像是个会随意轻贱他人生命的人。”
华秉承语重心长,不禁暗示道,“少爷,我想这当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这当然是误会,因为肇事者是我继姐,不是我!”
姜宁兮极力为自己辩解。
华秉承微笑着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
姜宁兮身心一怔,有些感动地看着华秉承。
这么久以来,这位老人家,是唯一一个说相信她的人。
墨离枭顿时眉头紧锁,疾言厉色:“华爷爷!”
华秉承这才收敛脸上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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