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少去别人家串门,不管去哪里都要和我说一声。”
“你在跟谁说话?”
“我们今天就行房。”
许笙升起两分悲戚,原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
薄薄的泪液濡湿了眼睫,一张精致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楚楚可怜。
方昊杰心头一动,喉头滑动。
许笙忍下所有情绪,拿起桌上的女仆装。
刚走没两步,方昊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用脸颊磨蹭着许笙的脸,“小要饭的,你以前是杀人了吗?”
“对我这么百依百顺,怪不习惯的。”
许笙声音冷硬,“我只是同意倒酒,你少动手动脚。”
方昊杰的呼吸喷洒在许笙纤弱的脖间,少女馨香馥郁,方昊杰克制不住亲了两口,赶在许笙发飙前意犹未尽地松开怀中人。
“亲两口当利息了,帖子我等下派人删。”
许笙眉眼冷冽,不敢相信方昊杰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我可以走了?”
方昊杰占了便宜,也不再一副上位者的模样,“没见过你这么过河拆桥的。”
“酒还没喝,过来,帮我倒酒。”
许笙再次拿起开酒器,方昊杰握住她的手,“像这样,用点力。”
许笙感受到手下的开瓶器嵌入了木塞,方昊杰把着她的手,缓缓将木塞摇了出来。
许笙往杯子里倒酒,方昊杰阻止道,“暴殄天物,先醒一会儿。”
“算了,这样也行。”
许笙将酒倒好,起身站到一边,“倒好了。”
方昊杰悠闲地咂了一口,“嗯。”
他掏出一张卡放桌上,“小要饭的,只要你愿意,每月给你五十万,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
五十万...许笙嘴角牵起一抹讽刺的笑,“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给我标价这么高。”
方昊杰无所谓地说道,“你值。”
“不必了。”
“难道每月拿五十万不比你做清洁工强?”
许笙没回答,“我可以走了吧?”
方昊杰盯了她几眼,打开了门锁。
司机将许笙送回悦江小区后,返回会所跟方昊杰复命,看见桌上的卡片,语气带着疑惑,“方爷,按照您的指示,这张卡已经注销了。”
里面刷不出一分钱,他怕方昊杰忘记了,万一拿出去刷卡,岂不是丢脸丢大了。
方昊杰面色平静,指尖夹起卡片扔进垃圾桶,“我知道。”
他用这张卡不过是试探许笙而已。
但凡跟了方昊杰的女人从不差钱用,但方昊杰绝不会在一开始,就用金钱来绑住一个女人。
他只是想看看,一个穷成这样的人,会不会为了钱而妥协。
如他所料,许笙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方昊杰眸光深暗,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另一边,许笙到家时,林雪的鞋子随意地摆在门口,客厅黑黢黢一片,显然没人。
她换了拖鞋,走到主卧门口,轻轻扣了两下,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她只好离开,去洗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澡,将方昊杰碰过的地方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
直到恶心的感觉消退些才停止。
这晚,她没怎么睡好,许笙能感觉到林雪对公交车事件的在意,不然也不会去质问方昊杰,只是她想不通,为什么林雪从头到尾没问过她一句。
甚至在她要方昊杰的电话时,也给她了。
林雪到底在想什么,对于这个在许笙孤立无援给了她关怀和帮助的人,许笙早已将林雪当家人。
她不想对方因为她而受到一丝伤害。
迷迷糊糊睡了半宿,总睡不踏实,天蒙蒙亮的时候,许笙便起床了,第一件事就是在网上搜索“公交车追爱”的相关新闻,换了好几个平台都搜不到了。
方昊杰人虽讨厌,办事还算利落。
没了后顾之忧,许笙便把精力放在林雪身上,好在今天是周日,不用上班,她打算去菜市场买点林雪爱吃的菜,在饭桌上把话说开。
许笙看着付司禹给的加班费,再一次默念:感谢大老板。
她做了两菜一汤,整个屋子飘散着饭菜的香味,只是快到中午,主卧都没动静,林雪也一直没出现。
许笙只好再次去敲门,准备敲第三次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
林雪眼眶红通通的,脸色也十分苍白憔悴。
许笙心疼起来,早知道她昨晚就该不管不顾地推门进去,把事情说清楚,也不至于让林雪多胡思乱想一整晚。
林雪冲她挤出一个微笑,“我昨晚睡得比较早,你找我有事吗?”
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看向许笙裸露在外的皮肤,似乎想要看出些蛛丝马迹。
许笙这一刻无比确信,林雪在怀疑她。
沉默了会儿,“出来吃饭吧。”
“哦,好。”
许笙将饭菜端上桌,林雪也收拾完出来了,但精神依旧不太好。
两人吃着饭,却没有说一句话。
林雪一个劲地刨碗里的饭,许笙也是食不知味。
她放下筷子,喊了声林雪。
林雪没抬头,晶莹的泪珠却掉进碗里,哽咽道,“你先不要说话。”
“让我哭会儿。”
接着便是压抑不住的哭声,肩膀一抖一抖的。
许笙拉住她的手,等她哭完后才说道,“你是不是怀疑我和方昊杰?”
林雪点头,却又摇头,搞得许笙一头雾水。
“你什么时候看到公交车的新闻的?”
“昨天早上。”
林雪埋着头抽噎,“方昊杰是什么德行我知道。”
“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发现他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了。”
“从我跟他在一起的第二个月,我就在他手机上发现了和女人聊骚的短信,只是他保证说没有下次,还说是那个女人勾引他的。”
许笙在心里叹了口气,林雪连这种鬼话都愿意相信,何尝不是自己骗自己?
“我以为他会改的。”
许笙帮她擦擦眼泪,“别哭了,公交车的事情为什么不来问我?”
“我不敢问。”
林雪抬眸,眼神怯怯地看着她,“许笙,你别看我嘻嘻哈哈,我的内心很自卑,我的父母在我十三岁那年离婚了,我被判给妈妈,但他们很快就各自再婚。”
“我高中来城里上学都是住宿,周末都没地方去,因为我妈说,叔叔不想在家里看到她,后来,我妈拼着高龄给叔叔生了个儿子,她再也没精力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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