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应该是没能等到安多曳的回应,对方按捺不住了,又发来了一条短信:”安多曳,其实你就是个可悲的替身:头发必须是黑直的;睡衣必须是蓝色的;更可悲的是,顾沉谙永远都不会让你怀上他的孩子。
因为你只是顾沉谙自我麻痹的替身工具人而已。
他的心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没心的行尸走肉罢了!”
没心的行尸走肉?
那每天晚上还能那般情激四溢?
一腔怒火升腾,安多曳直接删除了那条信息。
自己只是顾沉谙自我麻痹的替身工具人?
这怎么可能!
老公顾沉谙虽然忙于事业,但爱她宠她惯她,那是一样不落。
至于怀孩子……安多曳这才意识到:自己跟顾沉谙在隐婚两年时间里,恩爱频繁,好像从来就没有避过孕,但自己却始终没能怀上?
安多曳光着脚走到落地镜前,跟短消息里描述的一样:头发是黑直的,睡衣是蓝色的。
可随即安多曳却自嘲式的笑了:自己竟然被一个陌生人的短信搞得如此狼狈,心神不宁?
这是有多缺乏安全感啊!
就在安多曳洗漱完准备下楼时,那个神秘人又发来了一条信息:”顾沉谙的秘密就藏在阁楼里。
那里埋藏着他此生唯一的挚爱,还有他自己。”
下楼的安多曳顿住了脚步,静默了几秒后,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她转身朝楼上走去。
从别墅的外观看去,应该是有阁楼的。
但安多曳面前却只有一堵封闭的厚实墙壁。
深呼吸了几口后,安多曳拿起手机,给对方发了一条回击信息:”挚爱也好,旧欢也罢,见到本宫,都得乖乖叫一声‘顾太太’!”
发完信息后,安多曳直接关机。
眼不见心不烦。
下午三点,安多曳被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姚太太约去茶餐厅喝下午茶;却没想到顾沉谙竟然也在。
顾沉谙对面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安多曳认出他是汇银风投的首席执行官。
“安顾问你快看:那个临窗坐着的帅哥,就是顾友集团的总裁顾沉谙。
京都名媛们争相投怀的金融大佬。”
姚太太靠近过来,神秘兮兮的说道:“我刚刚看到他瞄你来着,你要不要过去主动打个招呼?”
“不熟。
更没那个必要。”
因为隐婚,安多曳直接无视着顾沉谙的存在,甚至于连看都没多看他一眼。
喝完下午茶,跟姚太太畅聊了一会儿的安多曳便离开了茶餐厅。
没走多远,一辆招风惹眼的劳斯莱斯便停在了她的身侧;安多曳刚想逃,就被一只铁箍似的劲臂给一把给捞抱了进去。
“顾太太,你无视亲夫的存在,该当何罪?”
顾沉谙将想逃离的安多曳抱坐在了劲腿上,把她的小手托在掌心里轻捏片刻,随之惩罚式的送至唇边轻咬了一口。
“还是我在顾太太心目中的存在感太弱?”
安多曳吃疼的将自己的手从男人口中解救出来,撒娇式的娇嚷:“哪有……顾大总裁这样的鲜明,这样的出众,是我自己胆子小,不敢直视。”
“顾太太胆子小?
小到敢在我后背上抓出一副梵高画?”
顾沉谙温情的用拇指指腹轻揉着安多曳刚刚被咬的小手,那宠溺的模样真的很撩人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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