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中的杀戮依然在进行着。


一个巷子里,一个晃晃悠悠喝多了的汉子,哼着小曲,一步一步慢慢走着。


突然,他脸色一变,道,“什么人?”
夜色中,一个人影从天而降,汉子抬头望去,雨水瞬间迷了他的双眼,闭眼间他看到寒光一闪,本能的他往左一偏,不过由于喝酒过多,步子与身体不甚和谐,那一刀没有躲过,虽然躲过了要害,后背却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那汉子疼的酒瞬间醒了大半,就地一滚,爬起来就跑,边跑边往回看,黑暗中又一个人影从天而降,一把扭住那人的头,一扭,咔擦一声,那人脑袋转个圈倒在了地上。


“你还得加强训练啊,这么个人一招都解决不了。


“是!”
“赶快处理一下!”
一户两层楼阁里,一个黑影轻轻的推开门,刚摸索到床边,床上人突然跃起,一个女人一脚踢飞黑影,双手一扬,两柄短刀射了出去,紧随而入的两人铛铛将两柄飞刀击飞,被踢飞的那人惊魂未定,女人一个箭步跳到窗户前,撞了出去。


“快追!”
三人追到楼下,已经没了女人的身影,不由懊恼的一拍大腿。


一家客店。


老板房敬正昏昏欲睡,噔噔噔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房敬打着哈哈,“谁啊,都这么晚了,还有投店的。


房敬打开门插销,看到门口站着三个穿着衰衣的人,手上拿着家伙,不由道,“三位爷,这么晚了……”
“你是房敬?”
房敬一愣,呵呵笑道,“正是老夫。


“杀!”
房敬早就做好防备,一个闪身,手中多了一个算盘,当的一声,架住长刀,“你们是什么人?我与各位有什么恩怨?”
“废话少说!”
“速战速决!”
三个人一阵抢攻,房敬眼见攻势猛烈,手中算盘一下挡在自己身前,长刀一搅,算盘砰的一声骨架断裂,珠子撒了一地。


房敬再也不敢保留,伸手一挥,捞起几颗弹起的珠子,射向三人面门。


一人一刀将珠子劈飞,长刀直指房敬心口,房敬一个翻身,一脚勾起一把长凳迎了上去,咔擦一声,长刀将长凳一劈为二,他身后一人,一个飞脚将房敬踢了出去,砰的砸落在方桌上,砸了个碎裂。


一人凌空跃起,一刀劈了过去,房敬爬起来抓起旁边的一张方桌顶了上去,就听擦的一声,方桌一分为二,砰的掉到地上,房敬两眼充满不甘,不多时,脸上出现了一道血痕,从上到下,倒在地上。


值班店小二眯着眼从楼上走下来,“掌柜的,什么声音啊?”
突然他脸色大变,看到楼下的场景,两腿都吓软了,“杀……杀人了!”
他刚喊出口,一人将手中刀抛了出去,正中胸口,穿透了过去,店小二一个栽面摔了下去。


“真搞不懂这是什么训练,我们是不是在乱杀无辜!”
“少说两句吧,老大说了,不留活口,赶快收拾吧。


一间破败的茅屋,三个人影慢慢接近,一人轻轻推开房门,刚进去,突然一声惊叫,那人就被扔了出来,一个光着膀子的大高个走了出来,此人身高得有一米九,每一步都好像一辆坦克压过。


“你们是什么人?来找俺刘石头的晦气!”
三人互望一眼,点点头,一人扬起手中的刀就地一滚,猛攻对方下三路,一人直扑上去,攻击中三路,刘石头一用力将门板拆了下来,横砸出去,直接砸在下三路那人头上,轰的一声,门板砸了个大洞,套在那人身上,刘石头扬起拳头蓬蓬砸在那人脸上,顿时血液四溅。


一人一刀已经攻到,刘石头看也不看,扬手抓住那人抓刀的手腕,一扭,疼的那人哎吆直叫,刘石头抬脚将那人踹了出去,顿时丧失了战斗力。


“刘石头!果然不亏是大力金刚!”剩下一人将斗笠衰衣脱了下来,露出面孔,刘石头一愣,“你们是殿前司的人?我刘石头就是一个平民百姓,哪里得罪了殿前司的兄弟?”
刘石头松开手,将门板扔在一边,那被砸之人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来人正是牛犇,哈哈一笑,“普通老百姓可没你这样的身手,让俺牛犇来会一会你!”
牛犇也有一米八的个头,可是跟刘石头在一起,完全不是个,两个人都是力大如牛,牛犇不再废话,大踏步上前,轮起拳头打了过去,两个人完全是硬碰硬,转眼两人对打了十几拳,牛犇趁着空,一拳砸在刘石头心口上,将他砸退了数步。


刘石头摸摸心口,揉了揉手臂,冷哼一声,“殿前司的牛都头,也不过就这两下子,挠痒痒呢给大爷!”
“再来!”
牛犇接着又扑了过去,两人双拳一对,各自退了两步,刘石头举起院中的石墨大吼一声,扔向牛犇,牛犇急忙闪躲,砰的一声石墨砸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雨水顺着牛犇的脸颊不停的淌,就在这时刘石头动了,踩着水花朝牛犇扑了过来,牛犇突然踢起脚下的水花,溅了刘石头一眼,就在刘石头用手臂遮眼的功夫,牛犇也动了,身子一跃而起,双拳从上往下狠狠地砸在刘石头的脑袋上,这一下子直接将刘石头砸的有些懵,庞大的身躯摔在地上,眼睛里往外溢出了血丝。


牛犇紧跟着一脚踢在他的脑袋上,砰的一声,将刘石头庞大的身躯踢了出去,那静候一旁的侍卫直接扑了上去,一刀刺进刘石头的胸口,刘石头嘴里涌出了血,他瞪大了双眼,大喝一声,一手臂轮在那人脑袋上,顿时那人脑壳崩裂,摔在牛犇脚下。


刘石头挣扎着爬起来,手中拖着刺入胸口的刀,晃着身子瞪着牛犇,血顺着他的嘴角,鼻孔,双目都涌了出来。


牛犇一步步走过去,走到刘石头跟前,突然双手握住刀柄,在刘石头的一声惨叫声中,将刀拔了出来,紧跟着刘石头的惨叫戛然而止,牛犇一刀划破了他的喉咙,血水混杂雨水淌了一地。


空荡荡的大街上,一辆辆手推车不时出现,车上盖着一些稻草,雨水将滴落的血迹冲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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