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汉:从边军开始

穿越重生《强汉:从边军开始》,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赵文成李长勇,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咸菜”,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李文成身体一颤,刚提起的勇气好似被枪尖给戳漏气了,语气也软了下来。“文成小心,告假咱准了,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可好?”“哼!多谢李头儿。”赵文成一声冷笑,收回长枪头也不回的走了,李长勇神色变换脊背发凉,最终也只能恶狠狠的看着他离开。屯内落针可闻,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文成,假寐的张祁也终于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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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勇此刻气得浑身发抖,嘴里不停的念叨,发现一旁墙根放着他的腰刀,正当他想要去拿时,赵文成的枪尖已经顶在了他的咽喉。

锋锐的枪尖散发阵阵寒意,李长勇瞬间愣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滞了。

赵文成眼神冰冷,仿佛尖刀一样扎在李长勇的心里,他冷冷道:“你若是敢动一下,我挑飞你脑袋。你也可以以违抗军令通缉我,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你兼并土地,杀良冒功的证据会不会落在监军的案头上。”

李长勇眉毛一挑,怒道:“你……你敢!”

赵文成手中长枪一挑,锋利的枪尖瞬间划破李文成喉咙的皮肤,殷红的鲜血瞬间流出。

他的妻子吓得尖叫起来,脸色惨白,想要怒斥赵文成,可到嘴边的话被赵文成一瞪眼给憋了回去。

李文成身体一颤,刚提起的勇气好似被枪尖给戳漏气了,语气也软了下来。“文成小心,告假咱准了,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可好?”

“哼!多谢李头儿。”

赵文成一声冷笑,收回长枪头也不回的走了,李长勇神色变换脊背发凉,最终也只能恶狠狠的看着他离开。

屯内落针可闻,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文成,假寐的张祁也终于睁开了眼,饶有兴趣的看着远去的赵文成。

眼前之人还是曾经任人欺负的软蛋赵傻大个?最近虽然觉得赵文成有些变化,却没想到变化如此之大。

等众人离开,李长勇身体一软瘫在椅子上,浑身早已湿透,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疯了,这特么是撞邪吧,居然敢挟持上官,我定然不会放过啊。”

其他人好像没听见似的,该睡觉睡觉,该洗衣服洗衣服。就连装死的王通也不敢编排赵文成了,白挨了一顿揍灰溜溜的走了。

……

赵文成扛着枪行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更是无比的畅快,被欺压的大半个月终于出了口恶气了。刚附身那会还不太适应,经过半个月的磨合,他已经融合了前身的记忆和武技,再结合自身穿越者的知识,他有信心在这个乱世站稳脚跟。

赵文成的家在赵家屯西南的辛乡村,一路过去地势平坦,都是上好的良田。因为有屯所的防卫,荒地相较屯外要少很多,偶尔还能看到干活的百姓。

不过大部分都是军户,民户因为地租太高的原因相对较少。

算起来赵文成也不是赵家屯的人,而是江南人。当年他爷爷乃是北镇提督杨重武的部下,跟随杨重武到北地戍边才来的这边。后来积蓄了一些田产也就在这边安家了,由于赵文成父亲早亡,之后便家道中落,田产也所剩无几。

好在赵文成从小习武,还可以参军拿些粮饷补贴家用,不然这个家怕是早就败落了。

回家的路上赵文成分析了下当前大楚的局势,可以说的千疮百孔危机四伏。他来自后世,见证了无数王朝的更迭与昌盛,也有无数改变当前现状的办法。

为了自己和家人能够活下去,也为了能成就一番事业,不让自己白来一遭,他也必须改变现状。可惜自己就是个微末小卒,根本没办法实现。

现在唯一要做的是强大自己,让自己的声音大到可以上达天听。

最近北蛮袭扰边境,各个村落的乡丁也都加强了戒备。

天色渐晚还当赵文成扛着枪出现在辛乡地界时,锣鼓声瞬间响起,一群扛着长矛柴刀穿着破烂的乡丁从暗处冲了出来,将赵文成团团围住。

为首的里正赵萧看不清来人的面容,想上前却又不敢,只能隔着老远喊道:“来者何人?”

赵文成将肩头的长枪放下,回应道:“里正大人,我是赵斌家的文成啊,告假回来了。”

听闻是赵文成,众人松了口气,纷纷收起武器,里正赵萧打趣道:“哟,是我们的赵大将军回来啦。”

众人闻言吃笑不已,一些同龄人还与他打闹,不时摸他的腰刀和长枪,一脸的羡慕。

赵文成也不生气,主要是他在这里长大,傻大个的名头早已在辛乡闻名遐迩。

走入村落,周围尽是一片衰败的景象,道路坑洼不平房屋破败,狭窄的巷子里到处都是鸡鸭的粪便,一股难闻的气味充斥四周。

走在街道上,匆匆而过的乡亲大多脸带菜色神色木然,小孩子光着屁股到处乱跑,看到赵文成携枪带刀从身边走过,都驻足睁大了眼睛露出好奇和胆怯的目光。

辛乡已经是远离战火,少有的安定乡里了,可依旧如此贫困,可见大楚的情况不容乐观。

当然也有特例,辛乡东头的李家就极为富裕,据说祖上有人做过大官家底丰厚。几进几出的大宅院让人羡慕,周边的几十亩良田也是他家的,村里大多数百姓都是他家的佃户。

还不仅如此,在安顺堡李家的能量也不容小觑,各里正屯长都得看他脸色行事。

在赵文成的记忆中,李家就买过他家的良田,看到他家如今家道中落,对剩下的土地还想一口气拿下。

要不是赵文成母亲拼死不从,同时父亲曾经还有些人脉,现在他们家怕是早已一无所有了。

赵文成穿过巷弄,不时与相熟的乡亲打着招呼,看着村里新建的各种庙宇,他有些无奈。

如今世道不太平,最受苦的还是善良的百姓,他们将这些苦难当作是上天的惩罚,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漫天神佛。

赵文成刚走到河神庙前,突然被巷弄里跑出的一个少女撞了一下,他侧头一看,却是一个脸色苍白,此时哭的梨花带雨的秀丽女子。

女子刚跑出去没多远,巷弄里又追出个中年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的,听不出骂得什么,在看到赵文成后又立刻闭嘴了。

赵文成回家心切,并没有理会他们。

又走了一段路,那熟悉的二进小院出现在眼前,砖瓦结构的小楼代表着曾经的辉煌。可倾斜的房顶,脱落的泥灰也代表着今日的没落。

“这就是我的家吗?”

赵文成推门而入,鸡鸭的叫声从后院隐约传来,一个身材消瘦的女子,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长裙,正将手中的鸡食撒向地面。

听到身后传来响动,少女转过身来,一张苍白柔弱的脸上顿时有了喜色,如盛开的太阳花一般明媚。

“文成哥哥回来啦!”

赵文成微笑着点头,少女赶紧放下手中的木盆,将他手中的包裹和长枪接过,又细心的放下。

看着长枪边上放着的农具,赵文成问道:“秀娥,麦种都准备好了吗?”

秦秀娥点点头:“都准备好,地也翻完了。”

秦秀娥便是赵文成的养媳,今年刚十六岁,是隔壁村送来的养媳。

这年头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家里多口人就多份开销,能早些把女儿嫁出去也能减轻些压力。

在太平盛世也许会有彩礼嫁妆一说,可在乱世,卖儿卖女的一大把,能把女儿嫁个好人家就烧高香了。

秦秀娥来赵家也两年了,两人也都到了适婚年龄,原本早就应该择日成婚的。只因赵母杨氏是个要强的人,希望将婚事办得隆重一些,让赵文成体面的完婚。

杨氏的心思赵文成心里明白,无非是想给赵家,给儿子树立一个全新的形象。

对于秀娥,赵文成心里很是愧疚。前身在外面软弱可欺,在家里却强硬无比,将在外面受的气都撒在了秀娥身上。

对于这个女人,赵文成只有怜爱,多好的女子呀,可惜命运不公生错了世道。不过在这个世界谈命运,未免也太过幼稚了。

从内心来讲,他是不愿与秦秀娥结婚的,没有感情基础不说,年龄也是个坎,感觉和未成年少女太过禁忌。

赵文成温柔的说道:“以后这些重活就让我来做吧,你和娘亲也歇歇。”

面对赵文成突如其来的温柔,秦秀娥先是一愣,随后一脸的欣喜:“我不累的,娘亲还在屋里。”

哪个女人不希望被温柔以待,她拉着赵文成往后院走去。母亲杨氏正在织布,老破的织布机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像是随时都是散架一般。

母亲杨氏则是重复着几十年来单调的动作,往复不止,有时到半夜也不休息。她的手艺很好,织出来的布精细柔软,可如此劳作也只能换取一点点米面。

每个时代都有发战争财的人,囤积居奇哄抬物价,现在粮食价格飙升,受伤的只有普通老百姓而已。

杨氏还不到五十的年纪,却已头发斑白,显然是焦虑操劳所致,脸上的皱纹也越来越多。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不过却是干干净净的。

赵文成听父亲提起过,母亲原本是潍州大家族的千金小姐,为了嫁给赵文成的父亲与家里闹翻了,不惜断绝关系。

在赵文成五岁那年父亲突发重病,家里的田产大部分都典当治病了。结果还是没挺两年去世了,没过两年爷爷也相继去世,整个家里一下没了主心骨,生活越发的艰难。

那时杨氏在辛乡是出了名的秀外慧中,明里暗里前来提亲说媒的人不计其数,可都被她严词拒绝了。一些胆大妄为之人想要用强,结果被她拿着柴刀追了几条街才罢休。

杨氏这些年就算是再苦再累,也硬是咬牙挺了过来,现在儿子长大成人,她唯一操心的就是赵文成的婚事了。

也许是屋里太过昏暗,也可能是太过专注,赵文成进了屋时杨氏也没察觉。

“是成儿回来啦。”

杨氏转过头来,见是赵文成,脸上一阵欣喜。她立刻放下手中的物什,起身看着儿子。“又瘦了黑了不少,也更结实了。屯内当差可辛苦?”

赵文成拉着母亲的粗糙手,笑道:“孩儿不苦。”

对于杨氏,赵文成心里充满了敬佩,可怜天下父母心,这是任何世界任何时代的标签。

儿子回来杨氏脸上的笑容就没听过,见天色渐暗,她赶紧起身道:“娘亲今天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赵文成也跟着起身,“我帮你。”

……

杨氏从厨房的柜子里拿出一袋白面,小心翼翼的倒到盆里,加水慢慢和匀,很快便揉搓出一团洁白光滑的面团。

白面珍贵,往年光景好的时候,过节或者家里来了客人的时候能吃上一顿。现在这年月,普通家庭能吃上黑面疙瘩就不错了,有的甚至用麸糠和野菜吃,白面也就过年才能吃上一顿。

杨氏一边擀面,一边与儿子谈论农活家事,秀娥则是在一旁安静看着,时不时把杨氏擀好的面皮切成面条,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

杨氏见儿子的谈吐见识都有所长进,心里也是开心极了,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了征税的事情。

“娘亲放心,有我呢,税肯定能交上的。”赵文成信誓旦旦的说到,心里其实也没底。

如今北蛮刚劫掠过,很多地方都荒废了,朝廷国库空虚赋税极重,除了夏季税还有秋税,大多以小麦为主,这也是白面这么贵重的原因。

不过朝廷也很“人性”,交不出麦子的可以交银子,不过价格那是极其的低廉。

……

撒满葱花的白面条子,韭菜炒鸡蛋,两盘炝炒素菜,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这已经是今年王家吃得最丰盛的一餐了。

但也仅仅是赵文成碗里有白面条子,母亲杨氏和秦秀娥碗里依旧是平日里吃的野菜馍,泡着面汤吃得津津有味。

对她们来说,让赵文成这个男人,家里的顶梁柱吃好是理所应当的。

赵文成将碗里的面条挑入她们的碗里,“我一个人吃怎么能安心呢,大家一起吃吧。”

杨氏刚想说些什么,赵文成板着脸继续说道:“要是你们不吃,我也就不吃了。”

儿子懂事孝顺,做母亲的自然高兴了,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了一餐晚饭。

谢秀娥吃着碗里的白面条子,一脸的欢喜,突然就想到了家里的父母和弟弟,脸色有黯淡下来。

杨氏和谢秀娥朝夕相处,如何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赵家虽然穷,好歹还能揭开锅。谢家就不一样了,家里七口人,一个姐姐和谢秀娥一样早早的做了养媳。一个哥哥前两年打猎摔死了,现在还有两个七八岁的小弟和一个妹妹。

“秀娥,明天你带点白面,再把我织的布拿上一匹给家里带去。”

谢秀娥赶紧摇头,“咱们家就那么点东西,我……”

赵文成见谢秀娥眼含泪花,再说下去怕是要把一家人的眼泪都给招出来,他赶紧说道:“娘亲让你拿你就拿吧,咱们都是一家人,别太生分了。”

杨氏含笑点头,秦秀娥感动的不已,抹着眼泪说道:“谢谢娘!”

吃完饭秦秀娥去刷碗,杨氏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微微叹息。

赵文成不明所以,问道:“娘亲为何叹气,是秀娥哪里做得不好?”

杨氏摇摇头,“倒是个好姑娘,也勤快,可……可胸小臀小身子骨太弱了,不好生养,以后如何给我们赵家开枝散叶。”

秦秀娥手脚麻利,耕种养猪砍柴做饭样样都会,生活也简朴,深得杨氏喜爱。

可这个年代医疗水平低,又没吃的,娶老婆的首选是身宽体胖奶水足的女人,瘦弱的女人生产后奶水不足,孩子夭折的概率极大,甚至产妇都有性命之忧。

赵文成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便宽慰道:“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以后多给她补补,实在不行儿子给你多讨几个儿媳妇儿,保证让你儿孙满堂。”

杨氏乐开了花,笑骂道:“你倒是想得美,也得养的起才行。”

晚饭后杨氏点着油灯继续织布,赵文成则拿出爷爷留给自己的刀谱枪谱,还有当年行军打仗的笔记,这可是当年一代名将杨重武的成名绝技和兵法总结,也是杨家军所向披靡的根本。

不多一会儿,秦秀娥端着热水进屋,蹲下身子为赵文成洗脚。

“文成哥,洗洗脚休息一下再看吧。”

赵文成放下书本,怜爱的摸摸她的头,看着她苍白的脸透露出一种病态,心里一阵心疼。

“这丫头还不会有什么病吧?”

赵文成心里想着,他一把抓住秦秀娥的手,温柔的说道:“我自己来吧,你也辛苦一天了,快去休息。”

秦秀娥被赵文成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脸更苍白了,委屈的说道:“文成哥,以前你都是让我洗脚伺候的。今天怎么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赵文成被这丫头给气笑了,温柔的说道:“我哪有嫌你笨了,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而已,把你累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秦秀娥哪听过这么肉麻的情话,苍白的脸一下红了,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赵文成推出了房间。

洗完脚,赵文成端着水盆出门倒水,发现杨氏还在织布。秦秀娥也没睡,还在点着油灯挑选麦种。

赵文成看着这一幕,眼睛酸酸的。

……

第二天天不见亮,赵文成便起床来到后院练武,刀法和枪法都是战场磨砺出来的杀人技,在这个时代是最实用的技能,必须勤加练习。

他脱去衣服,露出如雕塑一般完美的强健体魄,呼吸之间虬结的肌肉蠕动,一看就蕴含着澎湃的力量。

赵文成深呼吸一口气,随后一算轰出,每一拳都虎虎生风。这是现代的军体拳,近身格斗擒拿都非常厉害,如果有机会带兵,他打算将其运用到军队当中去。

打完拳,他有将枪法和刀法练了一遍,此时已是大汗淋漓。他拿起水井旁的桶打上水,直接从头淋到脚,冰冷的寒意让他顿感神清气爽。

“文成哥,吃饭了。”

秦秀娥早就听到了后院的动静,看见赵文成练武,她便没有打扰,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慕强是任何时代女人的天性,赵文成充满阳刚之气的健硕身体,让她脸上绯红一片。

早餐是黑膜和咸菜,配上一碗野菜汤便是一顿早餐,也是因为要干活才能敞开了吃,平时也就吃个半饱。

以前赵家家大业大,家里的地都是佃农帮忙耕种,耕牛都有好几头。现在家道中落,雇佃农是不可能了,只能自己干。

好在赵家仁义,曾经接济过不少当地百姓,现在秋播没有耕牛。找到里正赵萧,对方念及旧情租借了两头壮年耕牛。

等喂饱耕牛,赵文成将农具放在牛背上。麦种金贵,可不敢放在牛背上,万一牛受惊撒了麦种,那可得不偿失。

出了门,天色虽然还早,但田间小巷已经有不少劳作的人们。见到杨氏,大家都亲热的打着招呼。看着身后壮硕如牛的赵文成,他们如往常一样叫着“傻大个”。

往常赵文成都会傻笑着回应,心里却是尴尬又憋屈。然而现在,他洒脱一笑后便面无表情,也没表现出任何生气的样子。

众人暗自在想,感觉赵文成变了。

就在这时,一个少女挎着菜篮子从田间经过,里面装满了还沾着露水的野菜。众人看见后不时对她指指点点,嘴里嘀咕着什么,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话。

少女听见后脸色一白,但仍旧仰着头想让自己的气势压倒这群嘴碎的村妇,然而她眼中的慌乱却深深的出卖了她。

身旁的秦秀娥轻声说道:“徐姐姐真可怜……”

女子正是昨天撞到赵文成的女子,昨天天色不好没看清,今天一眼便通过衣服认出来了。女子名叫徐晓月,今年十八岁,在辛乡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俊俏姑娘。

本来去年已经与人订婚,不过一切都在北蛮入侵的时候结束了。当时她去安顺省亲,结果被北蛮人掳了去,好在被赶来的楚军解救。

不过流言蜚语却从此开始了,大家都认为她被掳去肯定被糟蹋了。在这个时代女人不洁,乃是天大的罪过。

家里人嫌她污了门楣,夫家也退了亲事,她一个人无处可去,只能到处流浪,靠捡野菜卫生,日子凄苦无比。

周围的人议论的声音更大了,好似一把把冰冷的刀子,插进了徐晓月的心里。纵然她依旧如天鹅般昂着头,但内心的痛还是让她眼圈泛红。

赵文成冷哼一声,“哼,连妻小都保护不了,最后却将罪过算在一个弱女子身上,真是天大的笑话。”

众人惊讶的看着赵文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徐晓月回头看了眼赵文成,沉默着走了。

……

赵家剩下的田地都是最好的地,不仅肥沃,还便于灌溉。

赵文成架好犁耙开始耕地,随着新鲜的泥土被翻出来,一股特有的泥土芬芳弥漫在鼻尖。杨氏则在后面用铁耙将地平整,挖出便于耕种的小坑。秦秀娥则负责挑水浇地,一切都井然有序。

等麦种撒下,丢一点粪肥在里面,再从水渠里挑水将麦种浇透,播种就结束了。

过程看似简单,然而十几亩地也是一件耗费时间和体力的工作。赵文成从天不见亮一直耕到头高照,而挑水的重担便落在秦秀娥那瘦小的肩头。

就算水渠离地不到百米,十几亩地的用水量也是惊人的,她脸色苍白紧咬着薄唇,一遍又一遍的来回不停地挑着水。

中午太阳毒辣,赵文成真怕秦秀娥这丫头累出毛病来。他强行让秦秀娥休息,一家人躲在树荫下吃着黑馍干粮。

“秀娥,待会儿你和娘亲一起耙地播种,晚上我来挑水浇地。”

秦秀娥说道:“这样你太辛苦了,就算是牛也经不起这般折腾的。”

赵文成摆摆手,说道:“没事儿,就当是军营出操吧。”

秦秀娥没再说话,低着头默默的嚼着干硬的麦饼,心里却在骂自己没用,连挑水的小事都做不好。

赵文成多会察言观色的人呀,一眼就看穿了秦秀娥的心思。他轻轻搂着秦秀娥柔弱的肩头,温柔说道:“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你也别胡思乱想,把你累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秦秀娥红着脸,感动不已。

旁边的杨氏一脸的慈母笑容,儿子明事理心疼媳妇儿,她作为女人,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午后小憩一会儿,赵文成赶着耕牛继续耙地,杨氏与秦秀娥则播种施肥。

等太阳西下,她们赶着耕牛回家做饭,赵文成则开始挑水浇地。

不多时秦秀娥就带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来到地里,三人继续劳作直到深夜。

回家的路上月明星稀,大地一片苍茫,赵文成挑着水桶走在乡间小路上,心里莫名的踏实。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忙碌,赵文成赶在假期结束前将地都种完了才离开。

忙碌的农事很累,也很锻炼人,几天劳作下来赵文成感觉身体强健了不少,也黑了不少,看起来更加彪悍骁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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