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儿可是就惨了,先是被娄玉弄晕过去,此时被多铎一脚就踢了出去,嘴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从昏迷中疼醒。

“多铎,你干什么?”这个时候大玉儿也不觉得庆幸了,对着多铎推了一把,蹲下身将苏沫儿扶了起来,“苏沫儿,你感觉怎么样?我去请……”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名为主仆,情同姐妹,和对待小玉儿的塑料姐妹情相比较起来,两人更加像是亲姐妹。

“格格,我没事。”猜到大玉儿接下来准备说什么,苏沫儿并不想她的格格操劳,连忙开口阻止,“苏沫儿贱命一条,这点伤不值当什么。”

事实上,只有她自己清楚,每说一个字,心口就撕心裂肺的疼,只是硬生生被她扔了下去,她并不想让格格为她心疼。

“大汗,请您为大玉儿做主,小玉儿同多铎当真是太过分了。”大玉儿对着皇太极跪了下去,“当着您的面,就这般随随便便动手,实在是目无法纪。”

她不确定大汗有没有将小玉儿刚才的话听进去,她也不确定大汗心中此时在想什么,事到如今她只能赌,赌大汗还用得到她,赌相处多年,大汗对她还是有些感情的。

不得不说,大玉儿赌对了。

到底是自己这么多年的女人,就算是再铁石心肠之人,也是有几分情谊所在,更别说皇太极本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之人。

深深的看了大玉儿一眼,皇太极威严的目光定格在娄玉的身上,“小玉儿,你口口声声是苏沫儿对小娄烈出的手,你有什么证据?”

不管这件事情同大玉儿有没有关系,他所能够做的,就是不让这件事情牵连到大玉儿的身上,至于苏沫儿?只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

“秋菊,将证据带上来。”娄玉从来都不喜欢打没有把握的仗,是以早在进宫之前,就顺便将证人和证据都带了过来,这不就用上了吗?

这件事情的主谋是苏沫儿,娄玉从始至终的目的就都只是苏沫儿,至于大玉儿?娄玉还真就没有将人一杆子打死的打算。

娄玉同皇太极的想法,可以说是不谋而合。

证据?

什么证据?

多铎迷惑脸。

索性也就不去想了,凑到了小娄烈的身边去,“小娄烈,听说你生病了?现在还觉不觉得难受?等到你好了,我带你去骑马。”

从小娄烈出生到现在,多铎总是有事没事就去看看娄玉同娄烈,有时间就喜欢带着小娄烈玩,两个人感情可是很不错的。

“我可是要做巴图鲁的,那点病早就好了。”娄烈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膛,“你可是千万不要忘记,一定要记得带我去骑马。”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根本没有什么娱乐,娄烈还真就挺想出去骑马的,能够出去放放风也是好的。

“这就是你们要的证人,苏沫儿你看看,是不是觉得很熟悉?”这边叔侄俩正在嘀嘀咕咕,娄玉的声音响起。

“哦!是了,不好意思忘记同你们说了,在刚刚来之前,我将人油锅里炸了一圈,所以你们现在可能有些认不出来。”

“不过没关系,你们只要清楚这是田嬷嬷就是了,田嬷嬷可是都已经交代了,苏沫儿以她的小儿子威胁,让田嬷嬷对我儿子下手。”

“福晋饶命,大汗饶命,这一切都同奴婢没有关系,都是苏沫儿指使奴婢做的,奴婢也是实在没办法……”并不想再次被油炸,田嬷嬷哭喊着求饶,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在了苏沫儿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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