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小白眼,张着小嘴,啊呜,吃进嘴里,凶狠的嚼着肉,眼神不忘阴测测的盯着他看,好像嚼的不是鹿肉,是人肉。

没事人似的霍宁,顶着她猛烈的注视,悠然自得的一块一块吃着鹿肉,喝着小酒,一口肉一口酒,动作优雅,气的人牙痒痒。

这人真是,连气人都这么好看。

春晓突然之间就不气了,大口吃肉多香。

小女孩儿性情,情绪变化真快,看着真有意思,霍宁伸手擦掉她嘴边的油渍,又把脸边的肉渣拿下来放进自己嘴里,再擦干净脸,掐了两把,又温柔又欲:“小傻瓜,招人疼。”

又在发骚,春晓懒得理他。

埋头猛吃的后果就是撑了,抚着鼓鼓的小肚子,春晓有点难受,憋着嘴可怜巴巴看他,“难受。”快哭了。

该,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只能放在心里补上,不然该把人气哭了。任劳任怨的给人揉肚子,温热的手掌轻柔的揉着。

好似不那么涨了。

不涨的人把注意力放在这双指节分明、修长、又干净的手上,指甲上弯弯的小月牙都惹人爱,春晓有个癖好之一,手控。

这手在她肚子上动着,心里像被刺毛挠过一样,痒的很。顾不得霍宁的眼神,像个小变态一样,猛然抓过他的手,放在嘴边嘬了几口。又嫌不够,咬了一口。

春晓这人特别喜欢一个东西或者人,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恨不得啃一口。

就好像她外甥女小时候,肥肥的胳膊上,时常有牙印,小姨留下的牙印。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霍宁猛然一怔,眼神有点不解,随即耷拉着眉眼,一副拿她没办法的表情,她太喜爱他了。

不过,这小家伙咬人疼。

不能扫她兴,忍着嘴角的抽搐让她咬。

“肚子舒服点没?”

把手抱在自己怀里,随意的点点头。吃饱喝足,该午睡了。迷迷瞪瞪的抱着不撒手,没办法,霍宁一把将人抱起来,走向床榻,放上去,拍着她哄睡。

兴许是她周身的气息太柔和,霍宁也忍不住睡过去。

睡了半个时辰,醒来胳膊还被抱在她怀里。小心翼翼的将已经麻了的手臂挪出来,拿起一边她自己缝的抱枕塞进她怀里。

睡的有点不安稳,春晓动了动,霍宁手轻拍着,“乖,睡吧。”

待人进入深度睡眠,霍宁起身整理了下衣衫,这也是她做的。走出帐篷,去找父亲。

成国公帐篷里,父子二人气氛有点迷之尴尬。

原是成国公带病赶来受皇帝召见,霍宁发觉。

有些担心,略带局促的问道:“父亲身体如何?”

成国公闻言手下一颤,拿着的茶盏有些许碰撞声,随即慢慢放下茶盏,咳了一下,清清嗓子:“别担心,为父身体好着,吃过药了。”

话问出口,霍宁后知后觉的感到有点羞涩,以前他从不这样,唉,真是受她影响颇深,这么婆妈肉麻,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和以前一样,语调平平的说:“父亲年纪不小了,该是多注意才是。”

话虽听着像责怪,更多是关心。

成国公不是个傻子,岂能听不出来。此刻眼眶有点发热,心里涩涩的。这儿子小时候就跟他一样不善言辞,如今有了喜爱的人,性格也变得柔软了。挺好的,有些话还是要说出口。

不说出来,谁也不了解。

暂且按下心里的熨帖,提起大理寺卿的事儿,语气复杂的说道:“大理寺卿钱大人跟我隐晦的提及你的婚事,想跟咱们结亲。你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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