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李颉是《垂涎三尺》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陈情”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陈情叹了口气,将大门关上,上锁。雅雅姐什么都好,就是高冷贪财,以至于不认识她的人,都认为她是个难相处的人。而认识她的人,会觉得不认识她的人说得很对。明天就是中秋了...

垂涎三尺

精彩章节试读


“雅雅姐,您的两百块,今天辛苦了。”

饭店营业结束,陈情恭恭敬敬把赵雅的工钱奉上。

赵雅接过两张毛爷爷,确认真假后挑了眉毛,“明天,三百。”

通知完陈情,赵雅转身走了,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给陈情。

陈情叹了口气,将大门关上,上锁。

雅雅姐什么都好,就是高冷贪财,以至于不认识她的人,都认为她是个难相处的人。

而认识她的人,会觉得不认识她的人说得很对。

明天就是中秋了。

赵爷的灯笼已经全部送了过来。

只等明天营业,开始中秋特供日。

想想都有些兴奋。

陈情快速把店里卫生打扫一遍,喷上消毒水,进行二次清洁。

做食品相关的工作,卫生一定是重中之重。

打扫完毕,陈情累出一身汗,稍作歇息后,把放在仓库的花灯拿出来。

一百盏花灯,纯手工制作,个个精美,样样独特。

玉兔捣药,嫦娥奔月,吴刚伐桂等各种带有中秋寓意的吉祥画面,活灵活现地绘在花灯上,灯一量,画面仿佛活过来一样,让人一眼难忘。

陈情这几天都有在大堂墙壁上增添悬挂花灯的壁勾。

稳当,承重能力强,每个壁勾挂两个花灯都不会脱胶掉落。

陈情特地实验过。

大堂两边的墙壁上,花灯已经全部挂好,足足有四十盏,将整个大堂笼罩在一片瑰丽色彩中,看得陈情眼花缭乱。

不错不错,真不错。

大堂的上方,陈情早早找人在门头至收银台之间衔接了结实耐用的尼龙绳,每隔二十公分距离,增加一个绳结,防止花灯滑到一起。

五十个花灯,挂满大厅天花板。

红色的灯穗飘飘荡荡,中间夹杂着写有花灯灯谜同色字条,字迹若隐若现,是娟秀的簪花小楷,小桃红一笔一划写的。

看着焕然一新的大堂,陈情满意的笑了。

还剩十个花灯。

陈情准备了一个人高的展架,明天摆在门前,吸引顾客。

陈情将撑衣杆放到收银台展架柜旁,方便明天取花灯。

“掌柜,我想点一份青团,打包带走。”

听到声音的时候,陈情一怔,连忙转身。

只见彩光弥漫的大堂,站着一位宝相庄严的僧人。

他眉眼含笑,脸色灰白,披着一件破旧的淡色袈裟,身形单薄,瘦骨嶙峋。

与周围的瑰丽色彩,格格不入。

仿佛是敦煌壁画里,褪去尘世色彩的一尊古佛。

陈情刚一张嘴,收银台抽屉里,涌出无数白光,将陈情和要说的话,一同包裹住,带走。

...

...

明历。

建宁四年,六月二十四日。

被废弃的锦衣卫诏狱。

火光幽幽,潮湿晦暗。

四周弥漫着霉败,恶臭,腐烂的味道。

时不时窜出几只老鼠,发出“吱吱”的声响,惹人心烦。

陈情带着宋广濂进到诏狱最里面一间。

那里,关着齐王入京后,第一罪臣,房孝直。

只见他头戴儒巾,身穿布衣,一身正气,负手而立。

站在狱窗之下,望月叹息。

听到牢门传来声响。

他神情漠然,岿然不动。

陈情对宋广濂道:“大人,请便。”

“多谢。”

宋广濂朝陈情作揖,提着食盒,走进牢房。

陈情关上狱门,挂上锁,背对着牢房。

拿出本子和笔,记录牢房中,二人对话。

一个时辰前,陈情还是齐王的亲兵,在目睹他入主京城后,又被下放到诏狱中,管理诏狱事宜。

跟上次一样,他没有任何关于这个时代的记忆。

他现在除了原主的记忆,唯一知晓的就是,宋广濂就是那个僧人。

“远正。”

宋广濂朝着房孝直喊了一声。

陈情手里的笔,也开始记录。

房孝直嘴角扬起冷笑,转头看向宋广濂,阴恻恻问道:“何事?”

宋广濂眉目一低,用笃定语气道:“你知道我来所谓何事。”

宋广濂比房孝直大二十岁,曾在京城相遇,以诗为缘,结成忘年交。

后来,宋广濂离京去往齐地,两人交流渐少,却每月仍有书信。

没成想,再次见面,已是六年后。

在这破败不堪,肮脏污秽之地。

宋广濂颇为唏嘘,但此刻,不是他老友叙旧的时候。

齐王只给他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后,若没有齐王要的东西。

只怕,今日一别,便是诀别!

“哦,那个啊?我不是写了吗?”

房孝直转过身,直面宋广濂,眼睛里是毫不遮掩的讽刺,在嘲笑宋广濂此刻的行为,有多虚伪。

“远正,齐王只是想效仿周公辅政,并无谋朝篡位之心啊!”

宋广濂想起今日在大殿之上,齐王要房孝直起草即位诏书。

他是天下读书人之首,他归心,便是天下读书人归心。

房孝直大哭大笑,最后执笔,写下“齐王篡位”四字。

惹得齐王大怒,放言:“汝乃天下第一罪臣!即刻处死!”

宋广濂冒死谏言:“杀了房孝直,天下人读书的种子就灭了!万万不可啊!”

房孝直乃当今大儒,深受读书人敬仰。

他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以孱弱之身,碰金戈铁器。

抗节不屈,视死如归。

如果这样的人没了,那后世的读书人,岂不都会麻木,不知忠孝仁义礼智信为何物?

齐王接受宋广濂谏言,却只给他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后,若无即位诏书。

房孝直街市斩首。

“那,成王在哪?”

房孝直问宋广濂,眼神敏锐而犀利。

周公辅政,说的是武王建立周王朝两年后病死,周成王继位。

成王年幼,刚建立的周王朝尚不稳固,武王弟弟周公便辅助侄儿,代行天子职权,一心朝政,忠心不二。

排内忧,征外患,殚精竭力,巩固周王朝的统治。

成王满二十岁后,还政于王,谨遵臣子本分。

明朝初立,太祖皇帝驾崩后,皇太孙即皇帝位,时年二十一岁。

如今过去四年,已经二十五岁有余。

齐王是太孙的叔叔,但以周公辅政作比喻,不恰当。

而房孝直的话,让宋广濂更加难以开口。

他沉默了一下,才道:“自焚而亡。”

太孙死于崇德殿,火扑灭,已无声息。

这话说得理亏,宋广濂声音虚弱不少。

房孝直却向前一步,继续逼问:“若成王已死,为何不立成王的儿子?”

太孙有子,早就立为皇太子。

宋广濂退后一步,额角冒出一层冷汗。

月光从狱窗照进来,落在房孝直身前,将黑漆漆的牢房切割出两个世界。

一面光明,一面黑暗。

房孝直站在光明里。

宋广濂落入黑暗中。

即使如此,宋广濂仍旧力争,“稚子年幼,不利于国。”

房孝直冷眉冷眼,冷声诘问:“成王弟弟,已经成年,能独当一面,为何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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