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寸土寸金,土豪多如狗二代遍地走的内滩公路上,丁帅的兰博基尼毒药依然是独一份的尊崇。

当它在人们眼前发出桀骜不驯的咆哮声疾驰而过时,路边的一众清凉美女们无不掩嘴惊呼。

她们恨不得凭借自己的整容脸,隆的假胸,垫的屁股去争取一分钟的上座权。

然而,当她们看到副驾驶座上那个相貌并不是那么的让人惊艳的女人时,她们的嫉妒心极度的爆发了。

“那是谁啊?长得那么普通,竟然可以坐兰博基尼毒药!”

“现在的富二代都怎么了?眼瞎吗?我这种大G不香吗?”

“切,就你?你有我的水滴唇诱人吗?”

“切,整容狗!”

“你说谁整容狗呢?”

“说的就是你!要上车也是我上!你配吗?”

“你才是整容狗,你全身上下都是整的!”

“你说谁呢?想死吗?信不信我会狠狠的教训你一顿?!”

“来呀?谁怕谁啊?”

于是,两个整容女为了各自的尊严大打出手。揪头发咬人都是轻的。这两人直接互扯连衣裙。一时间,风头无两!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顿时享受到了无圣光福利,大饱眼福。不管是10岁的祖国花朵,20岁的青年俊杰,30岁的社会中坚还是40以上的不惑长者,都纷纷拿出自己的手机,将这一幕,清晰的记录了下来。

也许有一天,他们可以在浪漫的夜晚,再一次观摩学习。

“丁帅,我真的没想到,原来你家里这么有钱。你以前上大学的时候,都是在装穷吗?”

飘逸的长发在空中如波浪般自由飘扬,一股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令人陶醉,余斯琪抬头挺胸自信说道。

此生得坐兰超跑,纵为小妾也甘心!

“我装穷?何出此言?”

丁帅问道。

“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毕业后几年时间就能赚到几个亿?”

余斯琪笑问道。她并不傻,兰博基尼毒药这种限量级的顶级超跑,并不是说谁付得起售价就能买得到的。无论是关系上,还是雄厚的资金上,都必须有一些溢出,才可能尝试去拥有它。

也就是说,一个人没有几亿甚至几十亿的净资产,不可能去争取兰博基尼毒药。

放眼中外,有谁能够毕业几年就获得如此巨大的成功呢?至少她是没见过。

丁帅微微一笑,无言以对。他确实没赚过那么多钱。除非,省下来的两亿也算?

见到丁帅不答,余斯琪笑道:

“放心啦,我这人不仇视富二代。爸妈有钱有什么错?难道咱们赚钱给孩子花有错吗?错的是,家里有钱的人嚣张跋扈得不把普通人当人。反正,我觉得你不是那种纨绔子弟。”

“没想到,你对我的评价这么高。”

丁帅微笑。

“你知道的,大学的时候,我就是被你的性格所吸引。”

余斯琪娇笑道。的确,丁帅并不像娱乐圈流量小鲜肉一样能够利用外貌上的优势获得免费炒粉的机会,大学时期的他也无法通过财富权势去玩弄女人。

这样的夸奖,确实让人上头。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你的性格,你的气质修养,而不是你的钱。

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评价?事实上,大学时期,余斯琪确实喜欢丁帅。

浪漫的夜风在耳边温柔顺滑的刮过,对岸的高楼闪耀着时尚浪漫的律动。

不知道为什么,丁帅一股压抑久久的原始冲动由内而外难以控制的散发而出。

难道,是和江婉莹恋爱的时候自己憋得太久了吗?还是说,营养丰富的海鲜大餐不仅加满了自己的油箱,还溢出了吗?

看着湖面的波光粼粼,丁帅不禁湿兴大发,吟诗一首:

“波光粼粼银河水,”

一抬头,

“鲜乳暖暖白玉盘。”

看向余斯琪,

“雨露还得金风顾,欢娱当至红日出!”

红丝泛起,余斯琪俏脸微垂,娇笑道:

“你,真坏!”

她小手伸出,丁帅顿时一怔,纵使人生百般软弱,此刻也是坚强无比。

来到一个浪漫而又杳无人烟的地方停下车,两个人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道德压抑,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抬头,乱欲战不休,回首,你在我左右。

击溃,场合的束缚,让激情不朽!

而当丁帅和余斯琪缠绵的时候,叶开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跑去了一个档次不错的会所,解决着自己给自己造成的麻烦。

原来这小子在晚饭前给桌上的茶水下了药。这个药的药力需要一段时间后才会生效,他动的歪脑筋是自己送余斯琪回家的时候可以大干一场。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得花钱。

内滩的浪漫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只是苦了大洋彼岸的蝴蝶。

你振动翅膀可以给我带来海啸,难道我贵为兰博基尼毒药,就不能通过振动给你带去龙卷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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