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暴风骤雨止歇下来的时候,我们的酒意也已然烟消云散。

“你知道吗,拉长。”符小米把头枕在我的胸前,她软软地靠着我,虽然她嘴里喷出来的还有些啤酒的味道,但此刻于我,却是吐气如兰:“我读中专的时候,是学校里的铅球运动员。三年级下半学期,因为是最后一次参加全省中专运动会的比赛,训练时我就非常用心,不断地在课余时间自己加练,以至于有一次,那一层为所有男人看重的‘膜破裂了……”

讲到这里,符小米哽咽起来:“我原来以为这也没有什么,可,那个易大苟,他平时甜言蜜语,在跟我谈恋爱之后,便一直想要跟我做那事,我一直不敢,就是担心他会在乎那层膜。想要留到婚礼那一夜,再好好跟他说,那样一来,他就不会跟我分手了。可我还是想错了。”

符小米说,前段时间元旦放假,易大苟带着她去了中堂镇开了间房,说是好好享受两个人恋爱的氛围,其实他一直想跟她做那事。实在拗不过他了,她便在跟他做那事之前说了这件事。可没想到他竟然大发脾气,丢下她一个人跑去了增城找小姐……

从那以后,符小米也找过易大苟谈过几次,但易大苟都认为是她在骗他,以为她以前交过男朋友——他恨她不是所谓的处女。就这样,前段时间他们便秘密地分手了。

原来如此!难怪跟符小米同宿舍的安逸会那么说。

那天夜里,符小米象疯了一般,反反复复地索求了多次,我也只好豁出去了,陪着她折腾了一宿。最后,符小米实在是累得不行了,才抱着我昏昏睡去。

次日早上,太阳已经晒到了窗台,我们才醒了过来。符小米看着零乱的被褥,还有同样零乱的我们,竟然心满意足地笑了。

匆匆收拾好房间,符小米拉着我的手,到附近买了一只乌鸡,两把野菜,两斤生姜,说中午我们要煲汤喝。

当一锅诱人的乌鸡汤端上来,两盘炒得香脆的野菜端上来,还有一锅香喷喷的大米饭端上来,符小米就好象跟我是一对小夫妻一样,给我打饭,端汤,还专门挑好的鸡肉块塞我的嘴里。

“拉长,今天是星期天,回厂也是在宿舍里呆着。我们明早一早再回去吧,今天,我们在这里再呆一天。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这么轻松了。”吃饱喝足后稍事休息,符小米便又烧好了热水,我们仿佛有了默契一般,我抬水进入冲凉房的时候,符小米也跟着进入了冲凉房。

经过了一夜的零距离接触,我们虽然不是恋人,却也亲近了很多。至少,两人面对面,再也没有了那种隔阂感。于是,不约而同地,我们彼此为对方擦背撮肩,就象相濡以沫多年的爱人。

那一天,我们再也没有走出小屋。符小米也极尽一个女人的温柔与妩媚,让我完完全全地忘掉了外边的一切,一整天都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这样的生活会出现在我的岁月里。直到第二天凌晨,符小米才依依不舍地喊醒我,我们一起走到107国道边,搭了一辆的士回到了公司。

之后的日子,符小米和我仿佛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般。上班下班依旧跟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易大苟也没有再来找她出去压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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