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宠冠后宫后,我连夜跑路逃离皇宫》,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赵静姝项辰,文章原创作者为“水月流光”,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赵德音求助的看向祖母,她今日已然将父亲兄长都得罪了干净,若是不能顺利定下婚事,那她在山庄里的日子可就难捱了。老王妃心领神会,喝道:“胡闹,婚姻大事怎能如此儿戏。”赵睿冷哼道:“娘亲常说儿子偏心姝儿,要儿子对她们姐妹二人一视同仁,如今自己怎么也偏私起来了。”老王妃绷着脸道:“你们江湖伎俩太多了,我信...

宠冠后宫后,我连夜跑路逃离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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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妃指着姝儿,声音尖锐地道:“这丫头无德无才,琴棋书画更是无一精通,她娘亲更是出身低微,你们不将范阳卢氏放在眼中,将她强嫁出去,也不怕惹恼那些世家大族?”

赵睿也怒了:“姝儿才貌俱佳,怎么就配不上他范阳卢氏了,娘亲你若是这么不赞成这桩婚事,等过了年我就陪着您去卢家退婚,看看卢家那小子自己愿不愿意?”

“谁说要退婚了!”老王妃比赵睿更怒:“你们赵家乃是草莽武夫,能攀到卢家这门亲事,那是为娘我日日烧香拜佛才给你们积来的福气,这桩婚事当然不能退。”

“只不过...”老王妃不顾赵睿青紫的脸色,拉起赵德音的手,道:“与卢焕之定亲之人得换成音儿才行。”

赵睿咳嗽一声,道:“音儿和姝儿都是我的女儿,虽说我平日里疼惜姝儿多一些,但也不会亏待了音儿,她的婚事我也一直放在心上,可卢焕之点名要娶姝儿,那小子倔得很,这婚事也不是我们想换就能换的。”

老王妃道:“如何不能,我回京之前,已然让安儿派人去与卢家族长商议,卢焕之再能干,但终究是晚辈,婚姻大事,自然是要与他陈清利弊,然后由族中长老做主。”

赵睿忍无可忍:“娘亲,您这才是强人所难了吧,卢焕之是卢家旁系,他爹娘叔伯在卢家宗祠里根本就没什么地位可言,你让卢家族长去当说客,这是故意要陷卢焕之于两难之中。”

老王妃轻蔑地道:“你把音儿许配给辰儿,又何尝不是强人所难,你既如此看中辰儿,怎么不把自己的宝贝女儿许配给他?”

“姝儿早已定亲...”赵萧想要为父亲辩解,却被老王妃插话道:“她的婚事已然不作数了,睿儿,你既口口声声说两个都是你的女儿,如今她们都已及笄,你便一视同仁,那她们姐妹互换一下,姝儿配辰儿,音儿嫁卢焕之又如何了。”

赵萧急切的看向赵睿,赵睿却沉默着没有说话,赵萧只能求助林溪玉:“娘亲!”

赵萧的急切完全暴露了他的内心,他显然不愿将一母同胞的妹妹嫁给一个朝不保夕的皇子,项辰端坐在椅子上,目色下沉,整个人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老王妃也看向林溪玉,冷笑道:“平日里满口忠孝仁义,这会儿倒不说话了。”

林溪玉犹疑地看了赵睿一眼,赵睿面色难堪,显然不善处理这些,她只能硬着头皮道:“卢焕之也好,辰儿也好,我希望姝儿的夫君是她心里喜欢的那个人。我虽不是什么心胸宽阔之人,也无法将音儿当做亲生女儿看待,但她毕竟是王爷的孩子,我也希望她能择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听到了没有?”老王妃提醒赵德音:“你母亲已经开口了,你可以选自己喜欢的人嫁,卢焕之与辰儿,你心中更属意谁?”

赵德音又羞又涩,低头不语,老王妃又问了一遍,她才抬头,用轻如蚊呐的声音道:“祖母,我喜欢卢焕之,我愿意嫁给他。”

姝儿心中痛极,姐姐是生怕父亲将她许配给项辰,这才慌不择路的选了卢焕之,这让坐在一旁的项辰情何以堪。

赵萧怒道:“你从未见过他,何谈喜欢二字?”

“你吼什么吼!”老王妃恼怒道:”你是赵王世子,怎么也学着你娘亲和妹妹那般不懂规矩?”

林溪玉深吸一口气,道:“既然音儿也属意卢焕之,那不如就让她们姐妹两个抓阄吧。”

赵睿终于恢复了语言能力,他也点头:“那就抓阄吧,让老天来决定。”

赵德音求助的看向祖母,她今日已然将父亲兄长都得罪了干净,若是不能顺利定下婚事,那她在山庄里的日子可就难捱了。

老王妃心领神会,喝道:“胡闹,婚姻大事怎能如此儿戏。”

赵睿冷哼道:“娘亲常说儿子偏心姝儿,要儿子对她们姐妹二人一视同仁,如今自己怎么也偏私起来了。”

老王妃绷着脸道:“你们江湖伎俩太多了,我信不过。”

赵睿道:“娘亲既然信不过,那不如就由娘亲写两张字条,放在罐子里,让她们姐妹两个抓,如何?”

事已至此,老王妃再无理由驳回,她只能想着如何在纸条上做记号,让赵德音可以抽中,她犹豫了一瞬,道:“好,让人拿纸笔来。”

项辰突然站起,对着老王妃躬身行礼:“孙儿今日身体不适,便不打扰外祖母与舅父团聚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姝儿见他脸色难看,显然是负气出走,心里急得慌,也顾不得厅堂之上还有那位寻衅挑事的老佛爷,对赵睿和林溪玉行礼道:“女儿今日也觉得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你还没抓阄呢?”赵睿道。

姝儿边往外走边道:“爹娘帮女儿抓就好。”

一转眼的功夫,也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老王妃指着姝儿消失的方向,气得手指都在发抖:”林溪玉,这就是你教养出来的好女儿,一点规矩也不懂,还有辰儿,之前多沉稳有礼的孩子,如今也是全然不知礼数。”

赵睿也负气地往外走:“我还有些军务要处理,音儿,你陪你祖母多说说话。”

林溪玉也忙站起身,对老王妃行礼:“我山庄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就不留在这里惹婆母讨厌了,萧儿,你祖母难得回来,你多陪陪她。”

林溪玉不顾老王妃从白到红再到紫又回到白的脸色,将烂摊子丢给儿子,自己也溜之大吉。

出了大堂,林溪玉见丈夫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亭子里,他侧着身子,负手而立,像是在看什么风景,因屋梁挡着,林溪玉不知丈夫在看什么,便疾步走到他身边,从他的角度望去,九曲回廊上,项辰疾步快走,姝儿快步追上他,拉着他的衣袖道:“你走慢一点,我都快跟不上了。”

项辰目光冰冷,用力挣开姝儿的手:“你不去抓阄,跟着我做什么。”

姝儿见他怒气难消,越走越远,一咬牙,自己拌了自己一脚,啊的一声,摔倒在地,项辰停下了脚步。

姝儿趴在地上,嗷嗷痛叫,项辰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心中不忍,还是转身走了回去。

他将她从地上扶起,脸色淡漠:“你好好的走路怎么会摔倒?”

“走太急了。”姝儿捂着额头,楚楚可怜道:“撞到额头了,好痛。”

项辰拉开她的手,果然见她额头肿起一个包,顿时心疼起来:“你带药酒了没有?我给你擦一下。”

姝儿从善如流的从身上取出药酒和帕子,一起递给他:“擦的时候轻一点,真的很痛。”

项辰用帕子蘸了药酒,轻轻为她擦拭,姝儿趁机劝慰道:“祖母一生都为了王家而活,她瞧不上赵家是草莽出生,嫁给祖父亦不是心甘情愿的,这些年,她既不疼爱我爹,也不疼爱姑姑,一心只向着娘家,她疼爱姐姐,也是因为姐姐的娘亲是王家的姑娘,她连我哥哥这个孙子都不喜欢,又怎么会喜欢你这个外孙呢。”

项辰没有说话,只是轻柔的为她擦拭伤口,姝儿叹道:“我知道她之前待你肯定很慈爱,因为那时你是深受陛下宠爱的皇子,又与王珺瑶定了亲,是王家能够盘踞朝野的重要棋子,如今你被贬出京,她自然视你为弃子,对你说话便多了几分不客气,你就当她是一个无知妇孺,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项辰将药酒和帕子还给姝儿:“你说的这些我在里面就想明白了,我可没时间和一个昏迈的老妇计较。”

“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姝儿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项辰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反问道:“你不去抓阄,跟着我出来做什么?”

“祖母都让卢氏族长去为姐姐说项了,就算我抓阄赢了,人也未必是我的。”

项辰冷冷地道:“那倒是,卢焕之虽是旁枝,但与范阳卢氏毕竟唇齿相依,他们卢家与王家又多有姻亲,他爹和他伯父肯定不愿意因为一桩婚事,而得罪宗族长老和王家,你这门亲事,怕是要黄了。”

姝儿满不在乎地道:”黄了就黄了,大不了让爹娘再为我选一个。”

项辰面罩寒冰,转身欲走,姝儿忙拉住他:“你不是说想娶我为妻吗?你若是对我好一些,我也可以考虑让爹娘选你。”

项辰转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直视姝儿眼睛:“你说什么?”

“好话只说一遍!”姝儿调皮一笑,哼着小调往前走。

项辰将她揪了回来:“你愿嫁我?”

姝儿故作犹疑的想了想,道:“你得对我好一点,我才愿意。”

项辰欣喜若狂,所有的不愉快全都抛诸脑后:“你不嫌弃我将来有可能会登基为帝?”

姝儿指着项辰,佯装生气道:“你果然偷听了我和五师姐说的话。”

项辰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欣喜若狂:“你真的不嫌弃我?”

姝儿注视着项辰的眼睛:“我那是瞎猜的,你大哥未必就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对不对?”

项辰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似是不知该如何启齿。

“所以我猜的都是真的?”猜测被证实了,姝儿心里反倒轻松了一下,反正最坏的结果她已经料到,那便没什么可怕的了。

项辰急切地道:“我保证,我们之间的情意不会因为你年老色衰而烟消云散,不论我是谁,处在什么位置,你都是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姝儿很认同的点了点头:“其实我仔仔细细的算了一下,你父皇如今五十,应该还能再活个十年,他之后,是你大哥继位,他如今才三十六,再活个二十年不过分吧,所以轮到你登基,也快五十了,你能不能活过五十岁还不知道呢。”

项辰:“......”

姝儿越想越开心:“若是你活不过,登基的便是我儿子,那我就成皇太后了,我既不用争宠,还能看着一群女人为我儿子争风吃醋,多好啊!”

项辰咬牙切齿地道:“为什么我父皇和皇兄都能活过五十,我就活不过?”

姝儿不甚在意地道:“哦,就算你能活得过五十岁,我也未必能活这么久。”

项辰额头青筋暴起:“你越说越离谱了?”

姝儿见他生气,忙道:“我的意思是,在你可能成为皇帝之前,我们还有三十几年的时光可以相守。”

项辰如在梦中:“你愿与我相守。”

姝儿嘟哝着嘴道:“你那日不都听见我和五师姐说的话了吗?”

项辰激动地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他想将眼前人揽入怀中,却又怕唐突了佳人,心里更是患得患失:“若...若卢焕之不肯退婚,你...你还愿嫁我吗?”

姝儿笑:“若他不肯退婚,那我就亲自去洛阳找他,对他说我与你暗生情绪,求他成全。”

项辰用力点头:“好,若他真不肯退婚,我便陪你一起去洛阳。”

项辰小心翼翼的去握姝儿的手,这一次,她没有挣脱,项辰握起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唇边,视若珍宝般的亲了亲,姝儿羞涩一笑,两人手牵着手一起往前走。

远处廊亭里,赵睿看着那对携手离去的小儿女,心情大好:“真是天作之合,姝儿这般的才貌,也只有辰儿才配得上,我有生之年能看到他们两人成亲,也算是了无遗憾了。”

林溪玉却没有丈夫的好心情,她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才低声道:“王爷是忘了我们姑侄三人的身份了吗?萧儿长得像我兄长,即便跟着你出入战场也不宜被人察觉,可姝儿不同,她长得与我大嫂有七八分相像。”

赵睿自豪地道:“确实像,尤其是那双眼睛,长得实在漂亮,与你大嫂简直一模一样。”

林溪玉担忧地道:“我大嫂当年可是百美图之首,容貌之美,世间难寻,当年她随我大哥和姚闵出使长安,不少人都见过她。若是姝儿与辰儿一起,日后出入宫廷,早晚会与康王碰面。若是姝儿的身份暴露,那萧儿的身份便也瞒不住了。”

赵睿不赞同地道:“夫人多虑了,当年林家满门被灭,我也是第二日赶到林府,检查尸体时,发现姝儿的乳娘一息尚存,想尽办法的将她救活,方才得知他们兄妹二人被姚闵所救,如今乳娘已死,除了姚闵,再无人知道他们兄妹尚存人世。”

赵睿见林溪玉仍愁眉不展,宽慰道:“项荀如今老迈昏聩,又是二十多年前见过你大嫂,他未必记得大嫂长什么样了。”

见林溪玉仍不能释怀,赵睿扶着她,往暖阁走去:“夫人不是一直问我,为何不喜欢卢焕之吗?说实话,不论才学品貌他都十分出众,就是太过文弱,家中族老多是一些自视甚高又看不起我们这些武将的迂腐夫子,我们在,自然能护姝儿平安,但若有一天,浮戏山庄有什么危难,谁又能护她平安呢?”

林溪玉担忧道:“可辰儿如今自身难保,又如何能护姝儿平安。”

赵睿呵呵笑道:“他将来会怎么样,我也说不好,但辰儿武功高强啊,小小年纪心法已经练到第五层了,若真有那一日,他带着姝儿隐退江湖,做对神仙眷侣又有何不好呢?”

林溪玉白了赵睿一眼:“辰儿能这么快练到第五层,还不是你把自己半生的内力都传了给他。”

赵睿面露悲戚之色:“当初若非兰儿替我留在长安为质,她就不会同时被陛下和康王看中,若没有入宫,也许她现在也能如姝儿那般,嬉笑怒骂,行止随心,我爹这一辈子都忙着行军打仗,我娘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兰儿从小便与我最亲近,她惨死狱中,一直都是我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辰儿是她唯一的骨血,我自然是要护他周全的。”

林溪玉知丈夫最重情意,叹了口气,道:“罢了,他们兄妹二人是你从姚闵手中救出的,这么些年,你也真正做到视他们为己出,你若真想将姝儿许配给辰儿,那便听你的吧。”

回忆起当年的事,赵睿眼中隐现泪光:“当年我迫于父命和王家的恩情,娶了已然怀有身孕的王悦,你得知后,悲痛流产,且再不能生育,这是你心底的伤痛,又何尝不是我心中的伤痛,我知道你这一生都不会再原谅我,若不是为了保护他们兄妹,你不会嫁给我。”

林溪玉鼻头发酸:“过去的事便不要再提了,你为了我也背负休妻另娶负心薄幸的骂名。”

赵睿将林溪玉搂入怀中,幽幽道:“当年我不顾娘亲反对将你们接入山庄,你悲痛父兄惨亡,又悲愤于楚国国灭,大病了一场,萧儿那年六岁已然懂事,亲眼看着家族被灭,受了很大的打击,来了山庄之后不言不语,只整日侍奉在你榻旁,姝儿那时一岁多,不适应浮戏山的气候,整日呕吐哭闹,我怕下人伺候的不尽心,便亲自将她养在身边,她长得玉雪可爱,又整日冲着我笑,别提多讨人喜欢了。”

赵睿在不知不觉间笑了:“也许起初我是为了你才尽心尽力的照顾她,但慢慢的,我发现自己喜欢陪着她玩,喜欢给她讲故事,喜欢让她揪我的胡子,和她在一起,我的心便会变得很柔软,她让我体会了做父亲的感觉,即便出门在外,我都会时常挂念她,想着她唤我爹爹,要我抱抱,还说将来长大了要给我造一个比浮戏山庄更大更好的院子。”

林溪玉想着姝儿从小性子就活泼,并且特别爱笑,各种各样的笑,巴结的笑,谄媚的笑,洋洋得意的笑,诡计得逞的笑,做错了事求饶讨好的笑,在她成长的岁月里,浮戏山庄充满了她的笑声。

想到女儿,林溪玉也笑了:“那丫头若是在朝为官,定是个蛇鼠两端的奸佞之臣。”

赵睿不赞成地道:“我家丫头那是聪慧灵动,不吃眼前亏,怎么能是奸佞呢。”

赵睿不赞成地道:“我家丫头那是聪慧灵动,不吃眼前亏,怎么能是奸佞呢。”

林溪玉佯瞪他:“就你整日里纵着她,惯得她现在不知天高地厚。”

赵睿叹道:“萧儿来山庄之后一直沉默寡言,为了隐藏身份,他不得不认我为父,可我知道在他心里只有林立才是他的父亲,他平日里只叫我父亲,从来不肯像姝儿那般唤我爹爹,我也从不勉强。”

林溪玉心里难过,眼眶也微微有些发红:“这些年萧儿一直郁郁寡欢,对你也不怎么亲近,难为你还肯立他为嗣。”

赵睿见她这样,心中怜惜,柔声道:“我赵家三代单传,到我这边,也就绝嗣了,我不立萧儿,还能立谁。哎,那孩子也是可怜,小小年纪便背负着血海深仇,这个仇恨就像一个牢笼,将他困在了里面。所以我总想在姝儿得知真相前,多宠着她点,让她多一些快乐的日子。”

林溪玉心里越发难过,不能怀胎生子的那个人是她,赵睿是为了她才没有自己的子嗣。

赵睿不愿林溪玉多想,便道:“萧儿虽然沉默寡言,可这孩子重情意啊,当年姚闵派司徒翊攻打孟津关,我轻敌冒进,被困邙山,是萧儿带着先锋部队杀入重围将我救出,我还记得危难之际,他第一次唤我爹,让我先走他来断后。那日之后我便知道,他已在心底视我为父。”

林溪玉竟不知他们遇到过这般凶险的事,坐直了身子:“王爷,你们遇到这样凶险的事,为何不告诉我?”

赵睿老脸通红:“那次...我没料到司徒翊年纪轻轻便用兵如神,轻敌大意了,说与你听,也只是惹你笑话罢了,萧儿本就沉默寡言,更是不会说了。”

林溪玉眼中泪光盈盈,却还是忍不住笑了:“你武功天下第一,可领兵打仗的本事一直都不怎么样,早些年在战场上被我父兄打的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每次都是仗着武功高强死里逃生。”

赵睿对着林溪玉拱手行礼:“这还要感激夫人,每次都手下留情,放我一条生路。”

林溪玉抹去眼角的泪:“我原先还奇怪呢,怎么你们去战场上走了一圈,父子俩回来就不那么生分了。”

赵睿呵呵笑道:“这些年,有姝儿在山庄里笑着闹着,有萧儿在战场上与我并肩作战,我也算是儿女双全了,我觉得很满足...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有夫人陪在我身旁与我朝夕相伴,这才让我觉得此生无憾了。”

林溪玉看着赵睿斑白的两鬓,感叹岁月如梭,他们两人都不再年轻了,她曾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赵睿,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与他做了十几年的夫妻,虽然有些伤痛无法磨灭,但她不得不承认,嫁给赵睿,是她这一生最大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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