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古代言情《公主变心后,禁欲太傅傻眼了》,男女主角傅含枝迟韫玉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酒鱼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几日后,云溪别院又收到了一封请帖知县夫人又举办了一场品茶宴,特地前来邀请春诵将帖子拿了进来,“小姐,他们果然又来了”傅含枝看也未看那封帖子,身姿纤细柔美,款款立在荷花池边,手腕轻扬,正在喂鱼闻言,她胳膊抬起,朝池中撒下一把鱼食,悠哉哉地开口,“他们既然是想请君入瓮,那又怎么会只一次便放弃呢?”“这次可要拒了?”“不急”傅含枝未答反问,“秋歌到哪了?”“昨日一早便传来消息说已经从南阳府...

公主变心后,禁欲太傅傻眼了

公主变心后,禁欲太傅傻眼了 在线试读


自从傅含枝脚受伤之后,便不曾出过宫了。

在春诵夏弦两人轮流虎视眈眈下,老老实实的待在宫里养伤,不过她虽然不去就山,但山仍然来就她。

隔个两三日,不是小太子便是元好好来陪她,偶尔还有元洵给她带些宫外的零食和小玩意。

小日子过的十分愉快,直到有一日。

暮色四合,长乐宫的殿门突然被人敲响,打破了安然宁静。

彼时傅含枝正躺在摇椅上看游记,冬日难得出现的一抹落日,余晖整整齐齐地铺躺在窗棂上,将外头随风晃悠的芭蕉叶的影子照进屋内。

夏弦进殿,面色十分莫名,她犹疑了会才低声禀报:“公主,太傅在外头求见。”

傅含枝头都未曾抬一下,随口道:“不见。”

“是。”

夏弦毫不意外,自去回了他。

她本以为性子高傲的太傅此番遭拒便该扭头就走,却见那疏冷淡漠的男子立在那不曾离开半分。

她蹙眉,拿不准他这般模样是何用意,但也不会违背自家公主的吩咐。

朱红的大门在迟韫玉面前掩住。

他被拦在了外面。

迟韫玉早已料到了此番局面,他垂下眸子,安静地站在那。

暮色渐沉,最后一缕余晖消散,深冬的夜风寒冷,吹的人脊背发凉。

长乐宫里的奴才出来将朱门两旁的灯笼点上烛火,微弱的灯火影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青衣的男人仍旧站在那,他似乎感觉不到冷,脊背挺直,身形修长凛然如竹。

不多时,朱红的大门终于再次打开。

夏弦从里走了出来,对着他浅行一礼。

迟韫玉漆黑荒芜的眸子在烛火的照耀下映出些亮光,他嗓音微哑:“她是不是愿意见我了?”

“公主有令,请太傅离开,长乐宫不需要门神。”

“…是吗?”

“是。”夏弦侧眸,示意小太监将手中的托盘奉上。

迟韫玉目光在红布上扫过,“何物?”

“公主赔给太傅的银子。”

“我缺这点银子吗?”男人气笑了。

夏弦认真的将自家公主的话道来:“公主说,那日摔了太傅的簪子,是她不是,本早该相赔却一时给忘记了,如今太傅来得正好,正好教她想起这桩事情来,这些银子便是她赔给你的。”

“自此之后,她与你便再没什么未了的了,希望太傅从今往后恪守规矩,严守教条,莫再做出如今夜这般不符合身份的事情,让旁人瞧见便不好了,太傅是男子倒不怕什么闲话,可她是女子,自当以清誉为重。”

迟韫玉目光下敛,眸底一片深沉墨色,寒风都未曾让他觉得冷,此刻却陡然升起一股透心的凉意。

她竟就真的这么想与他划清界限吗?

红布下白花花的银子给了他答案。

良久,他才低眉,哂笑一声,“没什么未了的了?”

“我倒想问问,当初她想来便来,如今想了便了,从头至尾,她可曾问过我的意愿?”

迟韫玉眸色晦暗,冷笑一声:“了不了的,她说了不算。”

他抬手,将一个小白瓷瓶扔到了小太监托着的小盘上。

瓷瓶与底下的银子发出清脆碰撞的声音,白如雪的瓷瓶躺在赤红明艳的锦布上,猛然的相撞后竟出奇的相得益彰。

男人冷目灼灼,视线在那托盘上定了定,喉间暗哑,低冷道:“若她不要,扔了便是,不必还我。”

夏弦秀眉紧蹙,那道青衣身影却早已踏入黑暗,她看着托盘上多出来的白瓷瓶,想起两人说过的话,突然一阵头疼。

她奉命出来前,她家公主也说了一句“他若不要这银子,你们便分了去,不必拿回来碍眼。”

夏弦一阵接一阵的叹气。

这都叫什么事啊。

早知道便让春诵出来了。

真是夭寿。

殿内,傅含枝懒散窝在榻上,美眸轻掀,玉手掩唇轻轻打了个哈欠,眸间水珠轻点,几分盈盈。

夏弦复推门进来,将白瓷瓶奉至傅含枝眼前。

“何物?”

“太傅送来的,御医瞧过了,是治脚伤的药。”夏弦恭敬回道。

“我缺他这点药?”少女歪头,语声好笑。

夏弦莫名觉得这话又有一丝熟悉,她好像不久前才听过相似的…

傅含枝轻嗤一声,“银子他可收了?”

“未曾。”夏弦犹豫了一下:“太傅说他不缺银子。”

傅含枝翻书的纤指轻顿,她赞同地颔首,“毕竟是太傅,缺什么都不会缺银子。”

夏弦疑惑了:“公主既然早便知晓太傅不会收下,为何还要让奴去送银子,不是无用功吗?”

“非也。”

傅含枝换了个侧躺的姿势,手撑起脑袋,柔软的云锦搭在她腰间,曲线娇美玲珑,暖绒的烛光照在她身上,衬的整个人都温柔下来。

她语重心长地开口:“他收与不收,是他的选择,我给与不给,则是我的态度。”

“就比如方才,他可以不收,但我不能不给,若他收了自然是最好,过往自然便两清了;若他不收,其实也没什么,左右我的态度我的礼数送达了,是他没要而已。”

“其实无论他收与不收,最后结果都没什么分别,这一遭后,我与他便彻底了断了。”

傅含枝放下胳膊,下颌放在手背上,“他明白的。”

夏弦了悟地点点头。

她们原来还担心公主一心扑在太傅身上不回头,可如今看来,她们还是瞎担心了。

公主还是那个公主,无论爱与不爱,都很勇敢洒脱。

不过听闻自家公主这最后一声,她又想起那阵寒风中,太傅情绪不明的话。

她突然有点怀疑。

公主是明白的,但是太傅,他真的明白吗?

于是,她又有些担心的将太傅的话复述给公主。

闻言,傅含枝脸色未变,也还是那个娇懒的姿势,她侧了侧脸,才道:“无事。”

“该说的,不该说的,我与他早便说清楚了,他此番这话,这番做派,不过是他那点子因我离开而升起的不甘心罢了,若我此刻仍然巴巴的追在他身后,纵使我这条腿摔断,怕是也见不到他这副模样吧。”

夏弦想起自家公主追在太傅身后却不得几分好脸色的过往,难免又开始心疼。

她忍不住轻唤一声:“公主…”

傅含枝阖上了那双漂亮的眸子:“不必再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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