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春

《月城春》中的人物傅曦顾望舒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梨花烫头”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月城春》内容概括:”我敷衍的点了点头,把目光放到傅母身上,“母亲,我有事要同你说。”“这才大婚不过月余,你就急着回娘家,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让旁人如何看待暮之。”傅母嘴里满是责怪。“娘,妹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别说这些不好听的了...

月城春 在线试读

来到傅母的院子时,傅匀坐在亭子上与婢女嬉戏,傅母坐在一旁,慈祥的笑着。

见到我来,傅匀立即停下抚摸婢女的动作,笑着喊道:“妹妹这是去哪了,刚刚你走的太快,我都没跟上,就先来母亲的院子里等着了。”

我敷衍的点了点头,把目光放到傅母身上,“母亲,我有事要同你说。”

“这才大婚不过月余,你就急着回娘家,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让旁人如何看待暮之。”傅母嘴里满是责怪。

“娘,妹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别说这些不好听的了。”傅匀一向疼爱他这个妹妹,才不舍得傅母这般说她。

见我不说话,傅母叹了口气,“娘不是要责备你,现在你已嫁人,夫为妻纲,做人妻子,凡事都要以夫君的事情为先。”

“嗯,我知道的,不过母亲,我正是因为夫君的事来寻你的。”

见我神色凝重,傅母也是个聪明的,挥了挥手,让下人一并退下。

我看了看傅匀,又看向傅母,欲言又止。

“你哥哥你还信不过吗?”傅母倒是不忌讳,直接把我的疑虑说了出来。

我微微叹了口气,她心里自然是信不过傅匀这个二世祖,但无奈此事傅匀也是要出一份力的。

“母亲,上次傅欢落水,我落了些把柄让她抓住了,她现在要用这个来威胁我。”

见傅母脸色难看,我立马抽抽搭搭起来,“是我没处理好,才让她找到了实证,母亲,这可是关乎我在京中的名声,此后,您需多多善待他们母女俩,万不可再过多为难她们了,夫君是极重名声之人,我怕若是他知晓此事,我会被他扫地出门的。”

说到这,我假装掩面痛哭,一边抹泪,一边偷看傅母的神情。

“什么!”傅匀拍桌而起,“傅欢这个小贱人,她敢威胁你?我现在就去打死她!”

他的妹妹,他自己都欺负不得,更何况其他人。

我连忙拦住暴怒的傅匀,“哥哥,你先别冲动,都说了傅浅手上握着我的把柄,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找她麻烦,岂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你啊你,既然动了手,就不该留下任何的把柄被人抓到。”傅母眼神中透露着无奈,随后闪过一丝狠辣,“香云媚那个贱婢,命还挺硬,到现在都还没死,既然那药不管用,那就直接动手除了她们。”

“千万别!”我立马出声制止,我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多造两条杀业,“这傅欢和香姨娘是万万动不得的,如今她已经抓住了我的把柄,若母亲将她们母女俩除掉,那傅欢的同谋就会立马将此事告知沈暮之,母亲您是知道的,这丞相夫人之位我可是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母亲,哥哥,你们一定要帮帮我。”

“她一个小小的庶女,还能找什么同谋?”傅匀现在满腔的怒火,傅欢那个小贱人,之前不过就是摸了她几下,至于告到父亲那,害他被狠狠的责罚了一顿,还下令关了他一个月的禁闭,一个月啊,回春楼的娘子们可要伤心死了。

“那哥哥是要看我被赶出丞相府,然后被人戳脊梁骨戳一辈子吗?要是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掩面哭泣,硬生生挤出了两滴泪来。

见到我哭,傅匀一下子就心软了,傅母还没有说话,他就立马跑来哄着我,“好了好了,妹妹不哭,最多……我派人多送些胭脂水粉、金银饰品过去好了。”

“那母亲呢……”我又可怜兮兮的看向傅母,“母亲不必做些什么,只需要不再理会她们母女即可。”

我对傅母的要求不高,至少别再存着害人的心思就好。

傅母沉默了好半晌,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看着我与傅匀,道:“罢了,做父母的,子女的债,也不能全不管,不过,我只能保证若她们不主动找事,平时做什么,我不会管也不会问。

“傅曦,下次做事,一定要谨慎些,有些事做的干净利落才不会任人拿捏,至于那个同谋,你需仔细留意,把柄不能让别人抓一辈子。”

“嗯,女儿明白,谢谢母亲,谢谢哥哥。”

原书里描写的傅母确实是一个手段很高明的人,傅竹原死时,是她撑起了这一大家子,可惜她心术不正,聪明没用对地方。

不过,我并未将事实全盘托出,此番举动,不仅是为傅欢,也是为了他们,若在前期能减少傅欢心中的怨恨,之后傅家出事,她也不会赶尽杀绝。

坐上回去的马车时,我才缓缓松了口气,随后又吩咐车夫将我送到城南的一家医馆。

“大娘子,您为何来医馆啊?”兰墨有些不解,“主君位高权重,您作为他的家眷,应由太医来照料,民间的大夫哪有皇城的太医医术高明啊?”

我揉了揉眉心,微微叹气,道:“兰墨,以后跟我做事,需少问,多听,多看,不要想到什么就一股脑的说出来,明白吗?”

这是原主的贴身婢女,算不上有多聪明,倒是有几分机灵,但以后跟着自己,还是要多些心眼。

兰墨点了点头,“是,大娘子,奴婢记下了。”

我带着兰墨进了医馆,此时这里人来人往,我快速环顾了一周,顺手拦住了一旁的药童,“请问鹿闻笙在吗?”

药童指了指屏风后的位置,我道了声谢,随后大步走了进去。

鹿闻笙是原书的男三,自幼学习医术,天资聪颖,年纪轻轻便已集一身医术之大成。原书中,女主几次受伤,都是他一手救回来的。

只见屏风后有一男子,一手拿着医书,一手抓着药材。

“大夫,请问有无治痨病的药方。”我恭敬的问道。

男子似乎并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依旧是沉浸在书里,连头都没有动过。

“大夫,大夫。”我一连又叫了几声。

鹿闻笙皱着眉头看向我,“姑娘看病的话,请到外面排队,我这里暂不坐诊。”

见鹿闻笙并未打算理会,我直接捏起了手帕。

“鹿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小娘啊!我小娘如今重病缠身无法下榻,家中大夫人又不准许我请大夫,特求鹿大夫赐我一张治痨病的药方,我好去给我小娘抓药,她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

装哭是我一贯使用的伎俩,所以此时用起来,也算得心应手,如今这滴滴泪珠,倒是把一旁的兰墨惊的一颤一颤的。

兰墨捏紧手心,这大娘子说起鬼话来,比鬼还离谱。

听到这,鹿闻笙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些许同情。

他本就是后宅里走出来的,且他的小娘早早就因病去世了,于是听到我的这番遭遇,二话不说,立即收拾好药箱。

“走,你带路,我翻墙进去。”

“啊?”我擦眼泪的动作一愣。

“看病要望闻问切,每个病人的病症都不同,不可能单靠一张药方,你小娘的病就能好起来。”

我寻思着,如今香姨娘的病情还没到那种药石无医的阶段,“那好吧。”

回到傅府,鹿闻笙识趣的没走大门,我带着他来到巷子内,指着那片高墙,问道:“需要……搭个梯子吗?”

鹿闻笙摇了摇头。

我微微颔首,继续道:“你从那进去,往前走几十米路,就是我小娘和妹妹的院子,你见到我妹妹,就说是丞相府派来的,我这妹妹最近与我闹了些矛盾,不宜见面,劳烦鹿大夫了。”

鹿闻笙若有所思的打量我一眼,“丞相府?”

“昂,我是沈相的小妾。”我淡定的开口,而一旁的兰墨都快疯了。

鹿闻笙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也没再多问,面对着这高墙,他三下五除二便跳了进去。

我内心狂赞,真是年轻力壮。

按原剧情,本是香姨娘在病重之际,傅浅自己求了鹿闻笙上门,但因这痨病已深入命脉,饶是他来了也无计可施。

香姨娘病死,是傅母的手笔,如今还有挽回的余地,也不算太迟。

我刚想坐马车回相府,结果却在傅府门外看到了沈暮之的马车。

他来干什么,来看我有没有欺负他的心上人?

我冷笑,对着兰墨道:“今天不回去了。”

刚踏进大门,就听见了不远处马的嘶鸣,我回头一看,傅竹原也回来了,想必是知晓沈暮之过来的消息了。

“还是曦儿念着为父,还特地出来等,走吧,赶紧进去吧。”傅竹原神色匆忙,脸颊因匆匆从郊外赶回来而微微泛红。

我扯了扯嘴角,看来他以为我是和沈暮之一起回来的。

……

大厅内,沈暮之坐在一旁,神色清冷得有些不近人情,傅母与傅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暮之今日怎有空来我国公府一坐?”傅竹原卸下腰中佩剑丢给小厮,立刻和沈暮之攀谈起来。

沈暮之一眼便瞧见了站在傅竹原身后的我,眼神没有过多停留。

“我看大娘子过了申时还未归,怕她被半路的野狼叼走了,寻思着过来看看。”沈暮之说这话意味不明。

我内心冷哼一声,还野狼,真会比喻。

“哈哈,妹夫说话真有意思。”傅匀憨笑几声,接着又将目光放到了一旁的婢女上。

我瞥了他一眼,有些无语,这就是未来的傅国公吗?我突然感到有些疲倦,以傅匀的脑子,傅国公府即便不被抄家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了,这样也好,省的有些人老是视他们国公府为眼中钉肉中刺。

而此时的偏院,鹿闻笙已经到达了指定地点,他抬手敲了敲门,不到一会,便有一个穿着朴素的婢女开了门。

“郎君这是要找谁?”

“我是济善堂的鹿大夫,丞相府让我来的。”

双喜见男子拎着一个药箱,便不再起疑,“郎君这边请。”

傅欢躺在床上,声音带着些许虚弱,“双喜,是何人?”

而香姨娘守在一旁,手上还在绣些什么。

双喜让鹿闻笙在门外稍等,随后走到傅欢耳边,附耳说道:“是丞相府派来的大夫。”

傅欢心领神会,连忙让他进来。

听说是沈暮之派来的,见到鹿闻笙时,她心情都好上了几分。

“这是?”香姨娘放下了手中的刺绣,问道。

“嗯……是我让双喜请的大夫。”傅换有些心虚,她私下与沈暮之交好,母亲并不知晓。

“劳烦大夫给我家小姐瞧瞧,前些天意外坠河,受了风寒,到现在都没好。”

鹿闻笙没迟疑,立刻搭脉问诊。

“小姐可用芍药、桂枝、大枣和生姜一起煮水,服下即可缓解。”

“多谢大夫。”傅欢微笑致谢,眼睛看向了香云媚,“可否拜托大夫也为我娘亲瞧上一瞧?”

“自然。”鹿闻笙微笑道。

……

就完诊后,鹿闻笙开了一张治痨病的药方,“夫人需一天一服,切勿过多劳累。”

“多谢大夫,敢问大夫贵姓,在何处坐堂,待来日我备下些薄礼,亲自上门道谢。”傅欢行了个礼,温声道。

她虽是国公府的二小姐,但穷的叮当响,只能靠香姨娘绣的帕子换些银子,如今虽这大夫是沈暮之找来的,但该给的诊金还是要给的,只好日后想些法子赚钱,再买些东西,一并拿过去。

“免贵姓鹿,今日来是受人之托,礼倒是不必了。”鹿闻笙浅笑,抬眸看见屋外的高墙,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敢问姑娘是否还有个姐姐?”

傅欢有些不解,“我是家中老二,上头确是有个姐姐,不知鹿大夫是有何事?”

“噢,无事,只是随口一问,如果没有其他事,我便不再打扰了。”说完,鹿闻笙背上药箱,准备离开院子。

“双喜,拿着这个,去送送鹿大夫。”香姨娘从柜子里翻翻找找,将找出来的银簪递给双喜,吩咐道。

“不可。”傅欢出言制止,“娘亲,这可是外祖母留给您唯一的东西了。”

“欢儿,人家鹿大夫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你总不能让人空手而归吧。”香姨娘看着那支在阳光下发着光的银簪,眼里虽有不舍,但还是狠下心将簪子拿给了双喜,“快追上去吧,不然鹿大夫都要走远了。”

傅欢连忙夺过那根银簪,将它放回了香云媚的手里,随后从枕头下摸索出一根金簪,簪上花样繁杂,还镶嵌着细小的红宝石,看起来极其金贵。

她咬了咬牙,对着双喜道:“送这个,快去。”

双喜认得这支簪子是之前沈丞相送给小姐的,小姐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戴,怕被别人抢了去,如今却……

她叹了口气,接过金簪,小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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