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徐正纲宿在正院,搂着严氏,开口“过几天,皇上会从宫中拨2个教习嬷嬷过来给亦清,你让亦娇也跟着学”。

严氏想着真是瞌睡就有人给枕头,心里欣喜不已,又想到亦娇的脾气,担忧的说:“可是亦娇与亦清不合,如何能在一处学习”。

“难道你打算让她们姐妹老死不相往来,亦娇就是被你宠坏的”。徐正纲回斥,见严氏被自己一句话说的掉眼泪,又想到自己之前浑浑噩噩,也未起到教导之责,叹道“严氏,溺子如杀子啊,以前我除了儿子,未关心过2个女儿的成长,我也有责任,以后我会多看顾的”。

徐正纲想着下朝回来听暗卫汇报主院发生的事,只觉悔恨不已,担忧将来姐妹不睦,终惹祸事。

“严氏,亦清出嫁事宜,你不用操心了,现在就一心把亦娇性子扭过来,等忙完亦清的事,我有空也会教导于她”。

严氏哽咽的回道“是,老爷,妾身听您的”。

“睡吧”。徐正纲知道严氏以前是庶女在主母手下养成了软弱无能的性子,既没教她后宅手段,也没教她如何相夫教子,就这么懵懵懂懂的嫁过来做了继室,当初为了亦清才聘了她回来,想着只要能善待亦清就行,但是她不喜欢亦清,连装一下喜欢都不会,也只会一味的宠着亦娇,导致亦娇竟瞧不起亦清甚至不能容忍亦清有一丝一毫比她好,想着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好久才入眠。

徐亦清不知道徐亦娇都想要她死了,就算知道她也无所谓,再过一个月都要远走他乡了,这辈子能不能见都不知道了,谁还在乎一个不合的妹妹。

她用完夕食,又见了今天刚来桃院的石嬷嬷一家。

石嬷嬷也就是石榴她娘是家生子,对徐家自是忠心耿耿,只见她穿着府里统一的嬷嬷服饰,灰色对襟袍子,绾着发髻,画着淡妆,躬身行礼,面色严谨,眼露恭敬,是个严肃精致的中年妇人。

她相公石干也是家生子,一直在娘亲庄子上做管事,是个忠厚的大高汉子,她还有3个儿子,大儿子石福,二儿子石禄,三儿子石寿,刚好凑齐福禄寿。

徐亦清对他们的感观都不错,感觉是可以信任的,福禄寿三人,老大憨厚老实,老二机灵但还不够稳重,老三倒是面上看着严肃,眼冒精光,应是个精明能干。

“我爹应该跟你们讲了,要心甘情愿跟我去,如果有一丝一毫不愿,我不会强迫你们”。徐亦清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强调

石干立即跪下,坚定的说:“小姐,我们全家都愿意一辈子追随您”。

徐亦清看着一个高壮的汉子就这么跪下了,赶紧起身虚扶一下,喊道“赶快起来,不要跪下,你们作揖回话就好”。

“那您三个儿子都还没成亲吗?今日没看见他们家眷吗?”

石福苦涩地道:“吾曾娶妻,但年前生子时难产去了,孩子也没保住”。

一时间,屋里溢满了悲伤,徐亦清想到原身亲娘也是难产也不免伤怀。

须臾,禄寿兄弟二人都答未娶妻。

徐亦清坐下,环视几人又敲打了几句,就让桃儿先安排几人下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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