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死后,我成长公主独女啦?

小说叫做《姐姐死后,我成长公主独女啦?》是“十三多”的小说。内容精选:”两人一前一后踏进亭子内,相对而坐,黄色的纱帘在微风中晃荡,遮掩住其身形。萧延从怀中掏出一方染血的帕子,扔到贺辩玉面前。“这是?”贺辩玉皱眉看着桌子上绣着奇怪图案的染血锦帕,不知道萧延卖的什么关子。“你还记得三年前,我安插进南安王府的那几名密探吗?”贺辩玉点点头,当时萧延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将身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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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我们何时出发?”

东极公公如释重负,激动道:“现在。”

贺辩玉于是起身,告别了贺老太太,同东极公公一同离开宁远王府,前往皇宫。

宁远王府距皇宫约要半个时辰,好在东极公公健谈,路上叽叽喳喳,虽然吵闹,但也不那么无聊。

———

进宫后,东极将贺辨玉带到御花园中。

贺辨玉顺着小溪往前走去,不远处坐落着一座雅致的小亭子,黄色轻纱在微风中晃动着,明黄色的身影若隐若现。

那便是当朝天子——萧延。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萧延放下酒杯,朗声笑道:“阿玉,你可算来了。”

“陛下召见,我岂有不来之理?”

说着贺辩玉便要行礼,萧延见势不对,立马从亭子里跑出来,托住贺辩玉的胳膊,讨好道:“哎呀,你这是干什么?还在生我的气吗?”

贺辩玉:“不敢,人臣应尽之礼而已。”

萧延:你就是还在生气!

但萧延不能说出来,一旦说出来,贺辩玉这别扭怪肯定就不帮他的忙了。

“陛下今日召我进宫,是有何事?”

提起正事,萧延立马换上严肃的表情,对贺辩玉道:“你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踏进亭子内,相对而坐,黄色的纱帘在微风中晃荡,遮掩住其身形。

萧延从怀中掏出一方染血的帕子,扔到贺辩玉面前。

“这是?”

贺辩玉皱眉看着桌子上绣着奇怪图案的染血锦帕,不知道萧延卖的什么关子。

“你还记得三年前,我安插进南安王府的那几名密探吗?”

贺辩玉点点头,当时萧延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将身边几个不得力的人塞进了南安王府,却没想到,这几人在南安王府藏得极好,还有一人取得了南安王的信任。

“自从南安王向我上书,请求出兵攻打西遂开始,我就暗中通知那几人,盯住南安王的动向。却没想到,这几个人在同一天失去了所有消息,侥幸逃出来的那个人也身受重伤。”

讲到这里,萧延露出伤心的表情,看了眼贺辩玉面前的锦帕。

“这便是他冒死从南安王府里带出来的东西。”

贺辩玉望着桌上的锦帕,抬眸问道:“皇上想借此扳倒南安王?”

萧延摇摇头,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纯金算盘,拿在手里。

“扳倒谈不上,我只是不希望大夏和西遂之间再次爆发战争。”

他的样子极为认真,贺辩玉眸光轻动。

可正经不过三秒,萧延就举起金算盘,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一边打一边念念有词。

“前几年和西遂打仗,国库是有出无进呐!老爹走时就给我留了一千万两白银,今年税收进了一千五百万!打一仗少说两千万起步,这国库撑不住啊!”

萧延“啪”的一声打完最后一颗黄金算珠,闭眼不愿再谈这件事。

和萧延一起读书长大,见惯了他斤斤计较的样子,贺辩玉已经免疫。

捡着锦帕干净的一角拎起,贺辩玉看着一脸痛心疾首的萧延,问道:“所以,要从这方帕子入手调查南安王府?”

萧延闭着眼睛点头,好像已经感受到因打仗而国库大出血的疼痛了。

贺辩玉:......

行吧,调查就调查,也不是全无好处。

贺辩玉转身准备离开,却被萧延喊住。

萧延把算盘揣进怀中,望着贺辩玉修竹般的背影,问道:“这次降你职,实非我所愿,等这件事情平息了,我一定把你调回原来的位子。”

贺辩玉身影一顿,不用回头都想象得到萧延那副表情。

“好啊,我那里还留着许多陛下的’罪状’,没来得及报给礼官呢。”

一提到礼官,萧延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要去抓贺辩玉。

“诶!贺辩玉!贺辩玉!这可不兴说啊!”

贺辩玉置若罔闻,悠哉游哉的走上出宫的路。

徒留萧延抱头痛哭,大喊道:“啊啊啊啊我不想看到礼官那张沟壑纵横的脸啊!”

其实,贺辩玉早就知道南安王府死了人的事,也一直想找机会探查一番。

只是如今大夏朝堂不稳,各种势力蠢蠢欲动,且同僚中多得是人想引得宁远王府与南安王府鹬蚌相争,故而他不好轻易明面上调查南安王。

可暗地里,宁远王府的死士又都在老太太手中握着,无论他做了什么,老太太马上就能知道。若被老太太知道他接近南安王,恐怕不出半刻钟就能带人杀进南安王府闹得水火不容。

他实在不愿意两家重蹈五年前的覆辙。

所以他才一直按兵不动,等待着时机。

恰好,前有宋弈虎送上门当替罪羊,后有萧延给他的帕子,贺辩玉便可以借皇帝的暗卫,打着被要挟的名头,从这件事情中摘出来。

如果祖母知道了,他可以把宋弈虎推出来,将祸水东引。

凭祖母的本事,从宋弈虎手中拿到解药,也不过是一天的事情。

瞒下自己被绑架受伤这件事,也可以用来向祖母求情时做文章......

至于,趁他睡觉的时候削肉、在他吃饭的时候抠喉咙、在他上朝的时候挠胳肢窝......他姑且忍个七八天,也就过去了。

自己也不是没受过苦痛的人。

算定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贺辩玉越发感到愉悦,步履轻快的走出皇宫,登上门口等待的贺家马车。

齐六见公子一副轻松的样子,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好事,于是问道:“公子,您这么开心,是皇上给您复职了?”

贺辩玉:“没有,我哪里开心了?”

齐六挠挠脑袋,疑惑道:“不开心吗?奇怪,可是您刚才那副样子,明明就跟小时候戏弄花小侯爷寻开心时一模一样啊?”

贺辩玉:......别提花醉三了,算我求你。

贺辩玉动了好几次嘴唇,终究没有说出这句话,反而背靠在车中软垫上,闭眼假寐。

从昨晚到现在,他是真的困了。

齐六猫手猫脚的掀开车帘,朝马夫道:“回府吧,路上慢点,公子累了。”

马夫点点头,将马车驾驶得稳稳当当。

———

华盖招摇的四驾马车慢悠悠行进在青石大道上,路过西市一家生意火爆的成衣铺子。

这幢名为霓裳居的三层小楼里,一场争吵即将爆发。

宋弈虎席地而坐,背靠柱子,翘着二郎腿摇啊摇啊摇,惜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你你你!我怎么说你!你这么不要命,阿花知道吗?!你都不想想阿花会同意你这么不顾一切的去救她吗?!”

宋弈虎瘪瘪嘴,对惜水的话十分不以为然。

但惜水一点都不在意,持续输出道:“那可是宁远王府的独苗,武烈夫人的心肝宝贝!你敢去算计他?!”

惜水急得走到宋弈虎面前,弯腰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现下得罪了宁远王府,这可如何是好?我们霓裳居可还怎么在京城混啊!”

只要一想起这后果,惜水就痛不欲生。

可宋弈虎十分无所谓道:“混不了就回凉州呗,我早就不想呆着这里了!等救出姐姐,我就回凉州!”

惜水一脸震惊道:“什么?”

他咬牙切齿凑到宋弈虎脸前,胡须翘起,表情仿佛要吃了她。

“为了把霓裳居做大做强,这五年来我们投入了多少心血,付出了多少努力,你这就不要了?宋弈虎,你有没有心?!”

宋弈虎掏掏耳朵,换上一副认真地表情。

“我没有心。”

一双清亮的凤眸直直的盯着惜水,继续道:“除了姐姐,其他的所有人我都不在乎。”

“我才不管什么宁远王南安王,我也不在乎霓裳居,不在乎京城这乱花迷人眼的繁华。我只要姐姐!只要能救姐姐,就算豁出命来我也愿意!”

宋弈虎挺直身子,明明是在地上坐着,却有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势,惜水下意识的住嘴,不敢多说一句话。

“当初,姐姐为了保护我,只身潜入南安王府寻找母亲下落。现在她生死未卜,我又怎么能置之不理?一母同胞,我断不能眼睁睁见姐姐折损在南安王府!”

说罢,宋弈虎站起身,拍拍衣摆上沾染的尘土,便要往外走。

“我不像你,有妻儿父母。我无父无母,从小和姐姐相依为命。”

“姐姐,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惜水低下头,眼中有不忍有无可奈何的情绪互相撕扯着。

他明白宋弈虎的苦衷,他只是觉得,不应该这样。

“可是阿虎,贺辩玉,不也是武烈夫人唯一的亲人吗?”

宁远王早死,留下的唯一骨血便是贺辩玉,贺辩玉之于身为武烈夫人的贺老太太,不也是唯一的骨血吗?

更何况,宁远王战死在保卫凉州城的战争中。

惜水他怕,宋弈虎日后会因自己的决定而痛苦。

宋弈虎却不知惜水心中所想,她发出一声冷笑,素来带着笑意的眸子中寒冰乍现。

“他贺辩玉再不济,还有个宁远王的赫赫战功和武烈夫人保护着,可姐姐,她却只有我了。”

说完,宋弈虎大步离开,徒留惜水愣在当场,久久回不过神来。

宋弈虎也不想绑架贺辩玉,但她有别的办法么?

没有。

她出生于田野草莽,能顺利长大都算是老天开眼。

她亲身经历战乱,见过生灵涂炭、血流成河的场景,她比很多人都更清楚生命的脆弱,所以她才如此急迫、甚至是不择手段的绑架了贺辩玉。

她后悔吗?

不后悔,她没有半点后悔,因为她知道,只有做了,姐姐才有一丝活着的希望,不做,那姐姐只有死路一条。

正如她刚刚对惜水所说的,姐姐只有她了。

所以,哪怕要利用的一方是恩人的儿子,是拯救过凉州城百姓的英雄的血脉,她也要去利用。

不利用,姐姐就活不下来。

在报答恩人和姐姐性命之间,她选择了姐姐。

尽管会有人说她自私,但那又怎样?

她不在乎什么高风亮节,她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

———

走出霓裳居,阳光刺眼夺目,不知人间疾苦。

宋弈虎抬手挡在眼前,费了好大劲儿才缓过来。

西市主干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派盛世模样。

无人在意,曾有多少人在这条道路上来了又走,出现又消失。

浩渺的历史长卷上,普通人的身影少之又少。

波澜的战争中,白骨累累,将普通人的血泪汇成江河。

所以,普通人才更要珍惜当下,珍惜身边人。

宋弈虎吐出一口浊气,迎着初生的朝阳,勇敢的走向属于自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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