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记妖录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沧海记妖录》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苔茫”大大创作,君琬颜雅歌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整个世界如同一幅巨大的画作,静谧而危险,一颗菩提自世界正中间拔地而起,穿过不知多少层的云外,一颗小小的相思种子悄无声息地落在菩提树下,生根、发芽、幻化成人早几万年早在小妖相思还只是一颗相思种子的时候,还有人能看见一个虚影,拿着凡尘界的壶,早中晚,一次不落地浇水那人总是背对着沧海界众人,只是,移动之间......步步生莲,熠熠生辉小妖相思没有什么大的本事,唯一一个,爱听故事,只是,沧海界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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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毅察觉到不对劲拔剑的时候,手中的剑己经掉落在地,而他本人也倒地不省人事。

雅歌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举起手中的剑打落飞来的箭,利落的朝着树上的几个人去了,君琬颜拽紧了手中的鞭子,有些迟疑的开口:“你……”,青衫公子粲然一笑,浅浅的两个酒窝给这张脸平白的添了几分朝气,“在下……公子!”

雅歌惊呼,一支箭没入了君琬颜肩头。

雅歌惊呼了一声,手中的银针毫不留情的掷出,正入那人眉心。

雅歌俏脸上满是担忧,“我们还是先走吧。”

君琬颜折断了肩上的箭,“君衑公子,这人?”

青衫公子有些迟疑地问道,指的是杨毅。

“不用管他,我们先走。”

君琬颜说着,不顾肩上的半截箭,率先迈步离开,若杨毅要带他走,再来几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对方是有意放过她的。

雅歌半搀着君琬颜,片刻后想起什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截绳子,扔给了青衫公子。

在扔出去的时候手腕轻动,绳子拐了个弯,原本朝着青衫公子去的绳子生生落在了小厮的怀中,那小厮瞪大了眼睛,有些愣怔的看着怀中的绳索,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又有些不可置信。

明明就是个在普通不过的书童,这两天又赶马车又是追人,现在居然还要当回土匪吗?

青衫公子却是摇着折扇,在小厮头上一敲,“陶五,去绑人吧,绑紧点儿。”

说着,笑出了声,端得爽朗大方,丝毫不在意雅歌的指使,陶五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公子,任劳任怨的去做了。

两匹马早己经断了生气,两人无奈只能徒步往最近的无棱镇走去。

青衫公子快步跟了上去,“抱歉,刚才事出从急谎报了姓名,在下姓陶,单名一个允字,前些日子公子在锦州时,我不在家中,不曾想舍弟和家父给公子带来了麻烦,如今我二弟正在家里关着禁闭,不能亲自来道歉,我替他二人给公子道歉,除此之外,陶某还有一事相求。”

雅歌刚回头想要说点什么,却远远的看到了驶来的马车,她瞪大了眼睛,明明……“这位小公子不用惊讶,我那马儿颇有灵性,小公子的钉子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倒是君衑公子……是否先去马车上休息一会儿,上面有备好的伤药,公子可以先处理一下。”

陶允对着两人,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陶公子,今日多谢你出手相帮,早听闻陶家的香能勾魂夺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本不想麻烦两人,只是肩膀上的伤,确实需要赶快处理。

“那就叨扰陶公子了。”

“好说!”

......听到远去的马车碾过的声音,杨毅睁开了眼,眼中闪烁不定,不知这位小郡主知道景阳郡王府己灭不知道作何感想。

突然,不远处响起微不可察的破风声,杨毅怔了一下,没有多余的动作,却是真正的晕过去了。

来人一袭血色的袍子,腰间别一管竖笛,两捋发丝随着微风扬起,脸上,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若让其他人看见,怕不是青天白日也能生生打个冷战。

“真是一群废物。”

手中的树叶轻轻一弹,正打在杨毅的肩头。

一丝血迹在唇间若隐若现,原本没什么事的人这会儿也得重伤了。

杨毅睁眼看到了眼前的人:“主上”,慌忙的震碎了身上的绳索,匍匐跪伏在男人的脚边,嘴角的血迹没敢擦去。

“你去安州,将五皇子带来皇宫,别让任何人发现。”

来人说着话,眼神却不在脚下跪伏着的人身上,而是透过了层层树影,不知道在看什么。

“那五郡主那边?”

杨毅迟疑开口。

“不必理会,那郡主身上没有皇家血脉,性命于我无半分用处。”

说着,抛下一枚腰牌,瞬息之间便不见了身影。

应了声是,杨毅微皱了一下眉,“安州……”,捂着胸口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公子,我们为什么要带上这二愣子?”

雅歌将君琬颜背上的膏药细细的抹开,君琬颜拨动着桌上的油灯,时不时炸开的灯花印在墙上,煞是好看,同时也把屋里衬得明亮许多。

一旁的膏药随意的摊开在桌子上。

“二愣子?”

说着,想起什么,将手中烧的发黑的枝条抛出了窗外,用手帕仔仔细细的擦了个遍,这才抬头,“南海有一鱼,能吐丝,可用来织纱,此纱入水不濡,绮丽异常,谓之鲛绡纱。

“自前年天子生辰,由鲛绡纱所织的云梦霓裳一经现世,鲛绡纱一夜天下闻名,百家难求。

殊不知这吐丝的大鱼除了吐的丝,它的身上还有一物,令人又爱又憎。”

南海有鱼,能吐丝,丝薄若无物,难以着物,入水不濡,炎阳之下,淡淡的金色里光影浮动,好似能够包罗世间万千色彩。

大鱼鳞片呈现蓝绿色,浮动着淡淡的荧光,可如同其他的几乎所有的事物,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有与之相匹配的毒。

……“若我不曾记错的话,传闻间,陶府曾出现过一位天赋卓绝的小公子,后来为人所害,误食大鱼鱼鳞,自此昏迷数年未曾得解。”

君琬颜回想起这一事时目光定定地看着桌上的茶盏,感到一阵恍惚。

湖水波光粼粼,却清晰印出桥廊上的身影,来人着青色衣衫,看着有些单薄。

“阿景怎的跑这里来了?

你祖母都派人到陌上居寻了好几回了。”

宽大的衣袖随着走动轻微浮动,彼时的陌衑之还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看到到蹲在水边的君琬颜,松松挽了下袖子,将手中的书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看着蹲在水边一动不动的小人儿,眼里是满满的宠溺,伸手在君琬颜头上摸了一把。

“难道是这鲫鱼更有趣些?”

“不是,陌哥哥,我在想一个问题?”

君琬颜表情异常严肃,但这丫头素来古灵精怪,陌衑之只当她又得了什么新奇的点子。

为她拾走了头上的树叶,看着她异常专注的盯着池子里的鱼,似是想到了什么,忽而眉眼带笑,“看来阿景今天又是要对这一池子的鱼下手了,那今天是打算要清蒸的还是红烧的?”

君琬颜眉目一敛,揾怒到:“陌哥哥莫要胡说,我己经不打这鱼的主意好久了。

只是昨夜听到绿萝姐姐说大鱼鱼鳞能使人昏迷不醒,有人……”君琬颜转了转眼珠子,“我…我就好奇这水中是否有那大鱼,然后…然后…哎呀,我就是挺好奇那传言是不是真的。”

没忍住,陌衑之伸出手,在君琬颜头上轻敲了一下,笑到:“那鱼崽都至少有三尺高…”而且,阿景这是又想要算计谁了?

看着阿景一脸的讶异,他咽下了后半句话,以免惹得这丫头不高兴。

“那大鱼不得有三丈?

那岂不是这池子都装不下啊?”

从没有听过还有这么大的鱼,看着这池子水,君琬颜面露可惜的神色。

……“公子,公子……我都叫了好几声了,您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君琬颜抬手制止了雅歌,伸手松松捏了下额头,“没事儿,就是想起来一些往事。

你刚才说什么?”

“那就好,公子,我们出门在外,这最要紧的就是身体了,身体垮了,还怎么找姑爷?

公子刚才不是说那大鱼鱼鳞有毒吗,那和陶家公子跟着我们有什么关系?”

“据说,大鱼鱼鳞的毒,唯寒水石可解,寒水石又为云湖山庄所独有。”

“所以,他们这是打上我们的主意了?

啧,还当是两个二愣子呢。”

另一间厢房里,二愣子,咳,陶五正熟门熟路的给陶允斟茶。

“嗯,这店家倒是手巧心也巧,这苦涩的茶水也给沏出了几分滋味,配上这点心,甜而不腻,苦中还带点儿异香。”

“公子往日不是都不愿喝这茶的吗?

怎的今儿个还主动要了两壶。”

陶五的机灵劲儿在陶家哪哪都吃得开,却总是摸不透这位爷的心思,可偏他又爱跟着这位主子,要说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他觉得这位主子是位顶顶厉害的人物吧。

“喝多了花茶,偶尔尝一尝这苦味也是不错的,所以说这地儿不愧是有个天下茶居的雅称,只是啊,今天却有些可惜了。”

“公子,可惜什么?”

“今儿个的茶点再妙,也妙不过这琴音了。”

“琴声?”

陶五愣了一下,似乎才反应过来,“什么时候有的?”

“要不怎会说它妙呢?

无声无息,来去自如,巧妙之至!

说来,倒是显得这茶水有些粗鄙了。”

手中的折扇重重合上,“走,我们去会会这位弹琴的高人。”

……悠扬的琴声伴随着潺潺的流水倾泻而下,瀑布边上不知何时盘坐着一人,乌黑的头发松松散散的用一根白玉簪子挽着,墨色长发随着微风杨起,平白添了几分不羁。

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勾挑的凤眼,端得是清峻飘逸,风姿毅然。

“你来作何?”

一席血色衣衫席地而坐。

杨毅若在次,当认得这血色衣衫的,是从皇城而来的孟温澜。

“我来自是找一人。”

陌衑之一边弹着琴,一边与人闲话。

“我欲成事,不知你可有几分兴趣?”

孟温澜盯着他,“若事情能成,你我罪孽便能去除,自此,便是上界也不能做些什么。”

“你要做什么,我不会管,只是,用一朝气运,整个天下之人去赌,我陌氏一族做不来,更不会去做。”

陌衑之想了想,还是劝了一句:“纵使这方世界不为上界所监视,但你又如何确定此番可行,再者,生灵各有运,日后总要遭报应。”

“报应?

你我两族被贬本就莫名其妙,好歹你们还能苟延残喘寻找一线生机,我孟氏一族到如今这个地步,还能有什么办法?

终究要乱的。”

“终究要乱的......”陌衑之重复了一句。

“别说一个小世界,就是三界大乱,也不过早晚的事情。”

陌衑之笑而不语,不再说话。

孟温澜听到背后的动静,起身离开了,迎着晚霞,只余一抹赤红的残影,消失不见。

“唉,可惜了,还想着可能是哪个馆院的技师,到时请到锦州,那必是能有一番热闹的……”陶允刚爬上山来,正好看见一身红色的影子刷得不见了。

“抱歉,是我等打扰了。”

陶允遥遥的向那看着琴弦似在发呆的年轻公子抱拳,带着陶五转身离去,下山时看见树后边的两个人影,也不敢多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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