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身替您不值,娶这样的女人,她与下人私通,这是给抹黑您。”

她说得正起劲,坐在角落椅子上的江蔚晚冷哼一声,“是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与他睡了?”

李嫣儿万分吃惊,顺着声音看过去。

江蔚晚衣衫整齐地端坐在椅子上,面容带笑,她明明在笑,可却让李嫣儿感到丝丝凉意,背脊发寒。

“王妃娘娘,您……”

幽暗的烛火下江蔚晚檀唇微勾,露出一抹绝艳弧度,冷硬地说道:“李嫣儿,本王妃不过是椅子上打了一个盹,这么巧你就带着王爷来了。”

李嫣儿没想到江蔚晚能这么快脱身,但事情已经到了这里,她必须让王爷相信自己,于是依旧拿着床上的男人说事。

“王妃娘娘一直在房里,这床榻上多一个男人,您不知道吗?亦或者,您将他唤来,他自个趁着您不备留下的?”

这话说得可有水平了,含义深远。

就是这个男人与江蔚晚早就在一起了,所以即便她睡着了,他还自动留下来,就说明他们的关系已经到非同一般的地步。

可以说他们经常厮混在一起了。

表面上李嫣儿在给江蔚晚洗白,而她说得每一句话都绵里藏针,令人联想翩翩。

江蔚晚优雅地起身,缓缓到了萧靖北跟前,不慌不急,徐徐开口道:“王爷,府上的人您该整治整治了,这人趁我沉睡,悄悄跑去我的屋里,他这是想做什么?”

萧靖北俊眸微眯,冷冰冰地看着江蔚晚,“悄悄的?”

“王妃娘娘,您这是当王爷是傻子吗?”李嫣儿柔柔一笑,“您的屋内一个丫鬟也没有,就您和床榻上的男人,这是怎么回事呢,好像说不通呀!”

“你给我住口。”江蔚晚没好气地怒斥她,“本王妃与王爷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李嫣儿娇美的脸上露出委屈之色,泪光点点地看着萧靖北。

萧靖北目光森森地看着江蔚晚,菲薄的唇角隐隐抽了抽,露出一抹嘲讽笑意,“王妃,真是会说笑,一个大男人会悄悄地进你的屋?”

他俊眉微挑,一步一步地逼近江蔚晚,阴沉沉地问道:“昨夜你给本王修复画是假,想靠近本王才是真的吧?”

江蔚晚陡然一颤,一双美目失望地看着面前俊美的男人,心口隐隐发痛,不为别的,只因为被人误会,心里格外堵得慌。

她朝萧靖北冷笑道:“王爷,我是您的妻子,难道我进您的书斋就是别有用心吗?”

萧靖北俊脸罩着寒霜,非常认真地审视着江蔚晚,“所以本王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王爷,今夜之事我是被人诬陷的,您信吗?”

江蔚晚气恼地将真相脱口而出。

“我也不知道府上的谁有这样通天本事,趁着我出府,支开了我房里的人,甚至将我迷晕送回来了,而这个男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

她一气不歇地将原委说了出来。

萧靖北默不作声,双眸掠过丝丝精光,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江蔚晚见萧靖北摇摆不定,直接抬起皓腕,掀开手袖,露出自己洁白的手臂,将守宫砂给他看。

“这是每个姑娘都会有的守宫砂,王爷看清楚了。”

萧靖北目光稍稍一瞥,便见江蔚晚洁白的手臂上露出一粒红豆般大小的守宫砂痣,在灯火的映照下格外显眼,晃人眼眸。

守宫砂象征着处、子之身,证明着江蔚晚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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