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了?烽儿不怕,为娘在呢。只要我活着就没人能欺负你。”眸中满是关切的段卢氏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还揉了揉段烽的耳朵。

段烽趁势说道:“娘,我用计整了徐星渊和刘景正。”

“徐右相的孙子和刘尚书的儿子?整就整吧,又不是没整过。”段卢氏不以为然的回了句,蹙眉道:“那酒也是你酿出来的?为何昨日不给告诉为娘?”

“什么酒?”哈欠连连的契必光从假山后走了出来,看到段卢氏急忙行礼。

刚刚还满脸责怪的段卢氏瞬间变的雍容华贵,微笑道:“光儿何时来的?烽儿也不知道提前告诉为娘一声!烽儿,自家的事可不许乱说,不然可别怪为娘不客气。

那酒我给你爷爷送去了,等下去给你爷爷赔罪!”

随后又笑颜如花的和契必光聊了几句便走了。

如沐春风的模样和凶狠严厉判若两人,让段烽不得不感叹不管什么年代的女人,演技都随时在线。

段烽送走满嘴流油的契必光便来到了段师雄的书房前。

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便忍不住笑了。

段师雄正在看书,面前的砂锅里炖着羊肉,漆耳酒杯里还有半盏酒。

他瞥了段烽一眼便将目光重新放在书上,一副不好招惹的模样。

“爷爷继续,我先不打扰您了。”段烽也是有眼力劲儿的人,巴不得能快点离开这里。这老头儿可不好对付,打起人来眼都不眨一下。

段师雄喝道:“滚回来!”

“哎!”段烽急忙跑了回来,一本正经的跪坐在段师雄面前。

段师雄冷哼一声,便继续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还时不时捋须点头,彻底沉浸在了知识的海洋中。

给老头弄身绿袍,再整本春秋,扛着关羽刀,妥妥的大康版二爷,连妆都不用化了。

“烽儿越来越有本事了,竟在朝夕之间制作出两样神物。”段烽正胡思乱想时,段师雄的声音忽然响起,“你为何不想开一家制酒坊呢?”

段烽讪笑道:“爷爷,钱多钱少,够用就好,孙儿觉得卖香水赚的钱就够用了。”

段师雄盯着兵器架上的梅花锤,“老夫记得晚上不是犯病的时候。”

这是要大义灭亲的节奏啊!

段烽想起他健步如飞的模样,急忙说道:“爷爷,出头的椽子先烂。香水和烈酒不能同时出现,否则定会引起别人嫉妒。

大安城就是一座熔炉,表面一团和气,背地里勾心斗角。

在香水没有彻底铺开之前,孙儿觉得烈酒一事不宜让外人知晓。”

不管什么年代,女人的钱都是最好赚的。

这也是段烽率先推出香水的原因,而烈酒则是制作香水必不可少的产物。更何况他也不是制酒,只是将其蒸馏提纯。

段师雄皱眉道:“烽儿,你还是我孙子吗?”

“要不咱们来个滴血认亲?”段烽小心翼翼的说道。

段师雄炸喝道:“孽畜受死!”

“爷爷高抬贵手!”段烽连滚带爬的向外跑去。

压根没有起身的段师雄看他狼狈逃窜的模样冷冰冰的道:“每日给老夫送一坛酒,把门关上,滚吧。”

“爷爷,少喝酒身体好,孙儿感觉三日一坛就好。”段烽躲在门外,探头探脑的补充道:“砂锅炖肉不如隔水炖,嘌呤摄入太多影响身体健康。”

段师雄疑惑道:“嘌呤是何物?”

“什么嘌呤?我刚刚说什么了?”段烽甚至言多必失的道理,丢下句话一溜烟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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