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行戈》是作者“一个元宵”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军事历史,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东平焜腾阳,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这个凝丫头,就比我大一岁,天天以姐姐自居,想当年还成立什么城南卫,自封城南卫指挥使,自己承蒙她看的起,给了个副指挥使,刚开始的时候就他们两个人,指挥使天天指挥着他这个副指挥使玩的可开心了,要不是自己是在受不了了,自己把其他官宦子弟组织起来,弄的像模像样的,自己非被这位大姐玩死不可。”想到这里就想发...

长行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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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人没来,不过倒是给你一封信,看给你吓得。”

李玉超有些气急的唤回东平焜。

“都是大老爷们,王三虎他们能自己解决”

听到身后的话语,走到营门口了,他又默默退回来。

“我发现,你脸皮是真的厚啊”李玉超看着这一系精彩操作,不由感叹道。

“哪里,哪里,还是需要学习”东平焜老脸一红,打着哈哈说道。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要让哪丫头看见了,还不得让他笑话死,人活一张脸,再让她到处宣扬一番,以后别再南城混了”

“行了,看看信吧”

抬手将信递了过去,低头看起了公文,意思是不打扰你,你好好看。

接过过信封:

东平吾弟安,见字如晤

时年景阳犯边,皇大怒,君父领金戈军御之,君本少年,亦投身军旅,时已年末仍未望君归,夙夜忧叹,夜不能寐,时念吾姐弟二人平都之时,携手扬善,何其快哉,君之一去,如失吾臂,三西天寒地冻,君需时念身体,兵乱战凶,亦不可鲁莽冲动,切切记,留此有为之身,方可成不世之功,愚昧之事,弟切不可以身犯之,盼君凯旋,自复当日之快纵马南城,盼之,念之,想之,祝君安,军运亨通,凯旋之日,自在平都成宴,庆弟之不世之功,弟亦需洁身自好,不可心猿意马,当是如之,定将汝挫骨扬灰,永世不得翻身,言尽于此,吾弟安好,提笔叙言,竟不成文,目瞩西方,诚信拜念。

汪凝手书

信很短,东平焜看了好几遍,时不时的发出咯咯的笑声,看到最后还有愁眉苦脸,李玉超看着不由得暗暗发笑。

“这个凝丫头,就比我大一岁,天天以姐姐自居,想当年还成立什么城南卫,自封城南卫指挥使,自己承蒙她看的起,给了个副指挥使,刚开始的时候就他们两个人,指挥使天天指挥着他这个副指挥使玩的可开心了,要不是自己是在受不了了,自己把其他官宦子弟组织起来,弄的像模像样的,自己非被这位大姐玩死不可。”

想到这里就想发笑,不过他还是从中看到了从小玩到大的情谊,汪凝毕竟还是关心他,想到这里他还是很感谢这位汪大小姐的,不过最后的什么洁身自好,挫骨扬灰还是让他气的恨不得飞回平都当面跟这位大小姐对峙,以为自己出来打仗是来干什么了,太小瞧自己了。

“嘿,小子,看完了没,你看了得有五遍了吧,白菜还炖不炖了?”李玉超看着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一会发笑,一会眉头紧锁,出声打断了他自我陶醉。

“哦,没什么了”

东平焜讪讪笑了一下,把信封放在了轻甲和衣服的隔层中,抬手做礼:

“没事的话,我就回去炖白菜了啊,李叔”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正端起茶准备饮用的李玉超一听急忙叫道:

“谁让你走了,就送个信,我还至于特意把你叫回来,找个人给你送去不就得了。”

“这就对了吗,每次有事都不说,非得让我猜,我不用这招,你会这么痛快的告诉我后边的事吗?”

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看着李玉超,这个不大不小胜利让他心里感觉非常的舒服。

李玉超也没有接着聊这个话题。

“既然私事办完了,我们谈谈公事吧”

“我白菜炖的嘿….”

“谁问你白菜了”

李玉超稍微用力的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杯子里水都溅了出来。

“我一个火炊兵,我的公事就是白菜啊”

东平焜觉得此刻自己很无辜。

“你对现在的情形怎么看,我问的不是火炊兵李焜,我问的是东平焜”

看到李玉超对着自己神情严肃,他知道不能再开玩笑了,回答道:

“这么多天以来,我军没有受到一次攻击,一次夜袭,甚至最大的伤亡是斥候骑马掉坑里了,我观察景阳军动向,他们没有渗透保卫意图,也没那个实力,跟我们刚到西亭时候的杀气滔天简直是换了一拨人,而我军也丝毫没有主动出击的意图,这可能是您的战法,我不做过多的评价,我现在就想问一句,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正视着李玉超严肃的说道:

“打不打了”此刻也终于提出了这么多天的疑问。

“打不打,你问景阳军去啊。”李玉超不动声色的把问题推给了他。

“你别逗我了,我问他们,他们也得告诉我啊。”

“你还没去,怎么知道他们不告诉你啊”

仿佛听到了什么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东平焜愣在了当场,我去问?逗我呢?

这一刻感觉他自己的脑瓜子都不听使唤了,去问问?你怎么不让我去把景国皇帝的胡子给薅下来几根呢,开什么玩笑。

同时暗暗想到,这个李玉超莫不是得了军中常见的失心疯?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失心疯病人张嘴说话了

“你父亲给你带话了”

东平焜愣了一下,目光看向李玉超,眼光中充满了怀疑。

看着他怀疑的眼光,李玉超伸手拍了两下,东平焜顺势看去,从内帐走出一位青年。

腾阳向李玉超行了个礼后便直接向东平焜走去。

东平焜用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这个年轻人,有点眼熟但是具体叫什么想不起来了。

腾阳向着东平焜报以和善的微笑,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他也不由的想起来那位金戈主帅,说起来自己能到这里,也是一种巧合吧。

话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

梁州

金戈军中军大营,大将军行辕,

隐约从帐内传出了几声低沉吟唱。

此时的帐内,黑甲卫士,分立两侧,帐内出奇安静,金色制式盔甲的将军们目光注视着正在低声颂唱衣着褴褛老者,帐内柴火发出噼啪响声,老者略带低沉声音,帐内低声传去。

夜雨骤。

古树响,

天地混,

同室戈,祸起萧墙丧权国

所有规全都丧。

英雄出,时代哗,一往无前有有天向。

“启禀大将军,贱民已经…….已经颂唱完毕”

众人听到,都觉震撼,大不敬。

“大胆,妖言惑众,传播谣言,你今日必死”

随着老头话音刚落,立帐内左侧的一员年轻将领勃然大怒,蹭一声拔出了腰中佩剑。

“岳帅,此人断不可留”说话间,年轻将领快步向着老者走去。

大帐中将领盯着这场面,也没人出声阻拦,毕竟都知道前军先锋东平豫,天不怕地不怕,何况这老者说的也太过分了。

东平豫可不管那么多,他心中大平江山必须是万年,就像太阳每天升起一样,是最平常不过,也是最神圣的事情,是不容任何人诋毁的这是在他心头埋藏的最深信仰,不容有人玷污。

老者被这变故吓得连连后退,破旧草鞋在土地上刨出了两道土痕,不住往后退去。

而站在东平豫身边一人,面容俊秀,脸部轮廓分明,修长身姿,一双明眸炯炯有神,目睹场中一起闹剧,眉头微皱,此人正是东平豫的堂弟的东平焜,也就是后来火头军李焜,他此时正在思考这些所谓的预言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可从来不信什么预言就能决定一个国家命运,要是那样的话要当兵的干什么,直接几个国家都找一个算命坐在那里猜拳,谁赢了谁就掌握话语权了,那不是如同儿戏一般,所以他觉得这个老者是很无辜,东平焜正欲出手相拦,准备救下这个可怜的老人之时,一道的声音传了过来。

“住手,豫儿”

正当剑锋向老者的胸口刺去之时,低沉声音传过来,音调不高,但在场的众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威严气息,年轻将领,身子突然一颤,收剑转身向着一直背对着诸人身影跪下,帐内诸将也齐齐下跪,盔甲的撞击声,发出了好听的金属鸣叫。

台下老者暂时捡回了一条命,但还是被眼前这一系列变化吓呆了,内心无比后悔来到这里。

等到他缓过神来才发现,帐内又恢复平静,但刚才一个个赫赫威严不可一世的将军现在全都跪在一个黑色身影之后,老者平复了下心情,壮了壮胆稍稍的抬头看向主位之上的人。

只见一张帅台大桌,放着令牌盒子,以及令旗、墨盒、笔架等物,越过帅椅背后猩红幕布正中间一个大大的金色“戈”字。

而刚才发声的之人站立在左侧的剑台,背对着众人,一身灰色的布衣并无华丽修饰,但是老者却感觉得到这个人身上那雍容华贵的气质。

“金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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