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给我。”

梁晋对严果命令道。

严果本能地想回绝解释,但是瞧见梁晋身上那股令人震撼的气势后一个字也不敢说,乖乖地将手中的衣服递给了梁晋。

“喂,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听到有人叫住自己,那两位弟子不耐烦地扭过头来,怒道:“你算哪根葱……”啪!

啪!

话音未落!

梁晋便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一人一巴掌直接将二人给干趴在地!

这还是梁晋留手的结果,否则梁晋若是打中要害,这两个弟子这辈子都别想醒了。

梁晋打开袋子,将两袋子衣服随意地倒在二人身上,冷漠道:“多大了,连衣服都不会自己洗,你们是废物吗?”

“她不是你们的保姆,衣服拿回去,自己洗。”

两名书生不知道梁晋身份,也不清楚梁晋的实力,方才的攻击他们认为也是梁晋偷袭才得逞的罢了,并不畏惧。

因此,二人根本没有把梁晋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恼羞成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我们灵源书院的事情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她一个女流之辈,洗衣服就是她的工作,就是她该干的事,她都没说什么你插什么手?”

“灵源书院又如何?

女流之辈又如何?

她不是佣人,她也是弟子,凭什么帮你洗衣服?”

“呵呵,凭什么?

就凭我是灵源书院最德高望重的老师——任子云老师的弟子,而她只是区区一个外门弟子,师妹帮师兄干活,这是天经地义的!”

天经地义?


听到这话梁晋顿时怒火中烧,这话如果是一些愚昧之人说也就罢了,可是说出这话的可是岐地最大的书院,灵源书院的弟子!

这些可都是岐地最有学识的书生!

而且他们的老师还都名声在外,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辈,可是教出来的弟子却能说出如此荒唐的话!

外门弟子又如何?

外门弟子就该帮他们干活了?

都是在书院学习的,又不存在雇佣关系,仅仅只是老师不同罢了,他们凭什么有如此高的优越感?

“区区一个女流之辈,还想学习?

老老实实地干那些下人该做的活就行了,她们的未来只能是相夫教子!”

梁晋紧握双拳,再也难掩心中愤怒,正欲对那嘴贱的弟子动手之际,严果却一把拉住梁晋的胳膊。

“不能对他们动手,他们的老师是任子云先生,对他们动手的话你就走不出灵源书院了!”

“他们如此羞辱你,该打!”

“不行,你真的不能打他们,否则灵源书院不会放过你的。”

“我们走吧,没关系的,你已经帮我教训他们了,这样就可以了,我们走吧!”

严果两只小手才勉强抓住梁晋的一只手,想强行将他拉出去,但二人力量悬殊,严果小脸憋的通红也奈何不得。

“好吧,那今天便放他们一马,走吧。”

“嗯!”

说罢,梁晋便朝灵源书院的门口走去,严果似乎是害怕他突然动手,将梁晋的手死死抱在怀里。

突然!

一颗石子从天而降,砸在了严果的头顶!

紧接着身后便响起了那两名弟子的嘲讽声:“这是对你们的惩罚,给我滚出灵源书院!”

“区区一个女流之辈也敢拒绝我们,这是你应得的教训!”

梁晋咬紧牙关,紧握双拳,心中的怒气再也无法压制,愤怒地朝着那两名弟子走去。

严果见后死死抱住梁晋的身体,喊道:“不要对他们动手,你不能这么冲动!”

“他们两个竟敢拿石头砸你,根本不算是个男人,我必须要好好教训他们!”

“不要,不要,你真的不能对他们动手,他们的老师是任子云先生,任子云先生可是与不少官员都认识,得罪了他们只会自寻麻烦。”

“我真的没事,只是被小石头砸了一下而已,一点事也没有,我们快走吧,我现在只想赶紧回家,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可是……”没事,我一点事没有,我们回去吧,我想回家了。”

梁晋还是有些生气,但最终还是拗不过严果,只得答应道:“好吧,我送你回家。”

说罢,梁晋便站在严果身后送其回家,一路上更是十分警惕,生怕那两个弟子又突然扔来什么东西。

索性一路上也没发生什么意外,很快便到了严果的家。

严果居住的地方十分破旧,而且房间也极其狭窄,大概也就八九平方米的地方。

房间极其朴素,除了床、桌子、椅子以外,便没有其他了,连衣服也都是叠好放在床上,足见其生活之贫苦了。

而刚刚在灵源书院的时候,梁晋还瞧了一眼那些内门弟子居住的地方,不仅宽敞明亮,而且各种家具应有尽有,甚至还有花瓶鲜花等摆件,与这里简直是天壤之别!

“抱歉,我的房间实在是太小了,可能会很挤。”

“没关系,他们在外面就行了。”

“啊?

这怎么行,这么晚了让老先生站在外面多不好啊,还是让他们进来吧。”

严果说的自然是卫老了,从年纪上看卫老也有五十岁了,自然算是老人。

这次不等梁晋说话,卫老便主动拒绝道:“多谢姑娘好意,不过我们还得去帮少爷选客栈,就不在这里久留了。”

说罢,卫老等人便消失在了严果的视线之中,不过他们并未离开,而是悄悄地躲在暗处保护梁晋的安全,但严果显然是无法发现的。

见卫老等人离开,严果也不再强求,搬了一把椅子给梁晋,随后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却被梁晋叫住:“你过来。”

“嗯?

怎么了吗?”

“你过来一下。”

严果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地走到了梁晋身前,由于二人巨大的身高差距,严果的脑袋只能到达梁晋的胸口。

梁晋伸手轻轻抚摸着严果的脑袋,严果不敢逃离,只得怯弱问道:“你,你干嘛?”

“别动,我看看你头上有没有伤,万一那颗石子砸伤了你怎么办?

我可不好跟你姐姐交代。”

“哦。”

严果乖巧地答应着,一动也不敢动,闭上眼睛感受着梁晋的大手在脑袋上轻轻抚摸。

除了严青,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摸头,而梁晋更是第一个摸她脑袋的男人。

一时之间,严果俏脸微红,羞涩地低下脑袋,就连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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