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前,临海市

胡克正在私会青梅竹马的女孩毕夏,现在他俩的身份截然不同,胡克是当地地下秩序制定者孙茂雷的头马,而毕夏现在则是孙茂雷的情妇。

夜间的咖啡店内人烟稀少,他们不想太多人注意,坐在非常靠里的位置,毕夏右手拿着调羹的不自觉的搅动着咖啡,虽然带着太阳镜,但仍能感受到她的不知所措。

“你没事吧,大晚上的还带太阳镜!”胡克说着便上手去摘,她下意识躲闪,但还是被摘掉了,她立刻抢回去,虽然只有一瞬,但胡克还是看到了她左眼上的淤青。

“他竟然又打你!混蛋!”胡克忍不住捶了一下桌子,又道:“夏儿,我爱你,跟我走吧!”

胡克话虽然说出了口,但是没什么底气,他知道,他将要放弃这所有的一切,他所向往的正义也永远无法伸张。

毕夏笑而不语沉默了会,再次开口:“我知道你爱我,但他的势力那么大,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的自由!”

胡克神色淡淡:“夏儿,其实......我是警察。”

“你是...警察?”毕夏满脸惊讶,努力克制自己说话的音量。

胡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疾不徐开口:“我很抱歉,一开始的确是想利用你,但后来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你!”

话还没说完,胡克的电话突然响了,来电的是叶毛,他立刻接通:“阿毛,怎么了?”

“胡哥,快走,孙茂雷的人朝你那儿去了!”叶毛说完立刻挂断。

胡克来不及多想拉着毕夏往门口走,刚出咖啡店门,就听到身后有人喊:“抓住他们!”

一瞬间足有20来人在飞扑过来,都拿着各色武器,行人被吓得尖叫,顿时整个街上乱做一团,路上的车辆纷纷停下,全都傻眼,还以为是在拍电影。

胡克二人逃入小巷,后方追兵的头儿正是孙茂雷头号猛将——志虎,他吩咐分两路包抄,在转了几个弯后,胡克二人被堵在宽度不足两米的窄巷子里,无路可逃,志虎徐徐走上前喊道:“胡克,你这个叛徒!出卖雷哥!还敢勾引大嫂!”

胡克拧眉,内眼珠比自觉下瞟,孙茂雷怎么知道的这么快,有人出卖我?

志虎身高足有2米,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寸头剑眉,阔鼻大嘴,满脸横肉,左额头有一道很深贯穿左眼的刀疤,上身的军绿色背心感觉随时会被他的胸大肌撑破,胸口露出一只猛虎的头,下身穿了一条军用战地裤,脚踏黑色工装靴,此刻正瞪着牛眼看向胡克。

胡克右手不慌不忙从腰间掏出甩棍,左手下意识护住毕夏,怒吼:“来吧志虎!废话少说!”

志虎吼了一句给我上!小弟们大喊着一拥而上,各种兵器一起朝胡克身上袭来,胡克右手拿着甩棍边挡边退,一拳放倒一个,一棍又放倒一个,每下都直击太阳穴或是裆部这种要害,一招便让对方丧失战斗力,这是他在校期间学习的综合格斗,招招都是杀人技。

由于巷子太窄,能够到胡克的打手并不多,胡克虽然偶尔会挨两下,但比起这些不入流的喽啰,他还是显得很从容,喽啰们节节败退,志虎看不下去了,不耐烦怒吼:“都给我让开!”用自己的大鞭腿将小弟们踢开,小弟们见状,赶紧纷纷退让,还没等胡克看明白状况,志虎突然一个飞腿,以迅雷之势朝胡克左脸袭来,胡克抬手挡住,但志虎的力气极大,胡克还是招架不住,向右侧退去,撞到墙上,志虎紧接着又是一腿,他的腿就像手臂一样灵活,左腿右腿几乎是无缝衔接。

胡克在志虎面前就像个小鸡子,任由志虎蹂躏,几个回合下来,胡克已经挨了好多下志虎的鞭腿,他跪倒在地,汗流浃背,甩棍也被打飞,嘴里咳出了不少血,不料志虎从腰间掏出一柄匕首,冷冷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胡克艰难站起来,喘着粗气,还在硬撑:“来吧!”

志虎冲上来刀尖直奔胡克的左眼,胡克伸出左手一把握住刀身,右手抓住志虎握刀的手用力下压,胡克招架不住,刀还是扎进了他的左肩,胡克歇斯底里的惨叫,吓得毕夏缩成一团,不敢睁眼,浑身忍不住颤抖,胡克血流如注,场面十分骇人。

志虎冷笑道:“嘿嘿...你今天死定了!”说完双手用力转动刀柄,胡克更加痛苦不堪,毕夏声嘶力竭地哭喊:“住手!住手啊!”

志虎听到胡克的惨叫,更加兴奋,嘴角上扬,用力拔出匕首,举过胡克头顶,便朝他的天灵盖刺去!

突然胡克头顶惊现蓝光漩涡,周遭人全都动弹不得,志虎努力挣扎但没有任何作用,怒不可遏:“胡克你个混蛋,打不过,竟然用这种邪门歪道的手段!”

胡克盘坐在地,蓝色的光晕在他紧闭的眼内打转,随时要蹦出,突然他头仰向天空,蓝色仙风从口眼迸射而出,直冲云霄,表情极为恐怖,片刻后便发觉自己徐徐飞上天空,然而再看向地面,竟发现另一个自在仍在席地而坐,他惊诧不已,周围静止,连一点风都没有,时间像是停止了一样,难道是灵魂出窍,随后便昏死了过去......

昏迷中,胡克发现自己身处怪异的蓝色水中,他拼命想游出水面,但越用力就越向下沉,最后被拖进不见底的深渊中......他迷迷糊糊地看到了很多片段:出生、发烧、变傻、被打等等,这些片段,他感到既陌生又熟悉,就像亲身经历过一样,很真实,他不由得留下泪来,接着十五岁的他出现在自己面前对着他傻笑:“呵呵...哥哥,你一定要帮我哦,对了,真的很抱歉,临走前给你留了点见面礼,呵呵呵...”。

胡克突然惊醒,竟发现自己裆部有一片干涸的印记,我......尿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礼物。

他坐起来揉了揉脑袋,方才看清周围的一切,早上的阳光通过屋顶上有个井口大小的圆洞斜射进屋内,木门木窗木床,周围散发着浓浓的干柴味道,他不由得一惊,这是什么地方?惊吓之余他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中年女人,口鼻流血,他连忙下床检查,幸好女人活着。

胡克将中年女人抱上床榻,突然感到头痛欲裂,不由得痛苦出声,中年女人被他的叫声惊醒,看到胡克如此痛苦,连忙将他扶到床上,关切问道:“司尧!司尧!你怎么样?”

胡克头痛的不行,根本听不见那女人说什么,中年女人再次施法,双手按在胡克的头部,一股烟气从她的双掌冒出,少顷,胡克才恢复了神智,看到床边那个中年女人在啜泣,嘴里喃喃自语:“司尧,娘是不是害了你?”

胡克慢慢起身,缓缓掀唇:“您......是我娘?”

女人抱住他喜极而泣:“儿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突然感到不对劲,果断放开胡克,仔细打量他,忍不住问道:“你......难道......已经不是我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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