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惠虽然已经回去。

但她这几天应该和朱雨见过不下一两次。

这两姐弟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听大哥说他们感情不错。

也是。

这一周时间以来,朱惠吃的用的住的,甚至是去妇幼检查的费用,哪一项不是她池莲出的,朱惠没说半个谢字。

她觉得这是池莲应该的。

自己的弟弟和池莲老公搞在了一起,她肯定会向着自己的弟弟,即便是见了也绝口不在池莲耳边提到他半个字。

去年春节,池莲无意间听大哥提了一嘴,说好像凌君私下给了他们一笔钱,有三十来万。

她和凌君现在手上总的存款都没三十万。

也不知道凌君从哪儿弄来的。

当时池莲有问,却被凌君用其他话题岔开了,说那不是他的个人财产,既然不是他的,那也就不属于他们夫妻的共同财产。

后来凌君经常出差,这事儿也就搁了下来。

如今凌君出轨。

池莲想离婚。

首要的便是要将放在朱惠的那三十万还给凌君,省得以后官司上扯不清。

只要这笔钱还了,其他事情她自己和凌君掰扯。

池莲本是想趁朱惠这次来就和她说,省得这笔钱又被她大哥给败完,到时候还不上。

怎奈上周卫庄的话让她如梦初醒。

池莲这才理清了思绪,那钱是朱雨给朱惠的,只不过借了凌君的手而已,也好让朱惠对凌君感恩戴德,从而暗地里支持他俩的苟且。

不得不说,朱雨这人盘算好。

既给了亲姐一笔钱,还让凌君得了好名声。

一举两得。

之前她怕离不掉,便是害怕朱惠不愿将钱拿出来还给凌君。

既然这钱和凌君没关系,那池莲便没什么顾虑了。

等这个月忙完,抽个时间好好算算账,就直接和凌君公开谈离婚。

只希望到时候家里人别闹出什么狗屁来才好。

听池莲提起朱雨。

秦怀如就一肚子火气。

他一扔鼠标,咬牙切齿道,“那人有病。”

池莲拧眉,“怎么了?”

“池医生,池医生。”

秦怀如刚想开口,办公室急匆匆跑进来一个小护士,她气喘吁吁紧张道,“卫总,卫总他……”看她神色慌张,池莲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卫总怎么了?”

小护士结结巴巴,说也说不好,池莲干脆自己去看。

见池莲一溜烟就闪没了影,秦怀如也赶紧跟了出去。

无菌室。

卫庄跷着二郎腿悠闲的看着忙碌中的池莲。

时不时又瞟上一眼两个千娇百媚的小护士。

小护士被看得脸蛋儿红扑扑的,偶尔也对卫庄暗送秋波。

池莲戴好手套一转头,卫庄便嘘着口哨四处张望,似乎害怕被她瞧见一般。

一旁的秦怀如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低头浅笑出了声,被卫庄瞪了一眼后又变得一本正经。

“躺上来。”

池莲瞥了一眼秦怀如,对卫庄严肃的喊道。

卫庄不太乐意。

瞅了一眼正在流血的左边胳膊,却又不得不听从池莲的指令。

谁让他刚才点名道姓的只要池莲来替她清理伤口呢。

待卫庄半躺下后,小护士便拿着药水走了过来,她站在卫庄身边一边整理着输液管,一边还将自己上半身故意往卫庄眼前送了送。

卫庄倒也不拒绝。

不看白不看。

但似乎看其他女人和看池莲不一样,没法激起心中欲望。

看得清心寡欲。

“躺好,别动。”

池莲看见了,她一开口,卫庄就收回目光躺得好好的。

他无视着大家的存在,对池莲戏谑道,“池医生这么严肃,是对待别人也这样呢,还是专门针对我呀?”

池莲眉头跳了跳。

卫庄嫌弃道,“一点没有平时的温柔。”

他的话引得众人思索。

池莲扫了大家一眼。

没搭理他。

卫庄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朝她抛暧昧眼神,医院人人皆知她已婚,卫庄这个样子,一点不顾她的名声。

最后在池莲的示意下,麻醉师直接上手。

也不知道是因为手臂流血过多而昏昏欲睡呢,还是因为麻药的作用。

反正卫庄乖巧的睁着眼,迷糊的看着池莲为他清洗伤口,缝针。

秦怀如见他老实,磨叽着来到了池莲身旁。

池莲看了他一眼,知道秦怀如神经兮兮的要开始八卦。

果然不出她所料,秦怀如瞅了一眼在一旁打游戏的麻醉师,对池莲低声道,“嘿,你刚才问的那个朱雨,咱们还没说完呢。”

池莲眉头一紧,默认他继续说下去。

秦怀如道,“那死人妖,仗着自己有两个钱,真是不把人放在眼里,他虽是转过来的,但我好歹也是他主治医生吧,下周手术还得我亲自上呢,不仅不讨好讨好这么英俊的我,还把我当佣人打整。”

池莲惊讶,“下周手术?”

秦怀如点了点头,“他想搞这个。”

说完朝自己胸前比了比划。

这不有病么。

据她了解,凌君本来就是对女人没兴趣,这才出轨了男人。

两人偷偷摸摸勾搭了三年。

这朱雨现在又要隆个胸变个性?

他们这是闹的哪一出。

还是说,凌君只是对她池莲没兴趣而已?

“最近他天天来,搞得我周末都没得歇。”

秦怀如一边抱怨一边帮池莲打着下手。

至于他后面再说些什么,池莲是一句也没听见去了。

她只想快速忙完和凌君谈离婚。

他和朱雨两人太恶心了。

缝针结束。

池莲拍了拍迷糊的卫庄,举着药水和护士直接将他推去了办公室。

等麻药劲过后。

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卫庄。

“怎么了?

唔……”他一遍遍催着池莲到办公室,池莲着急忙慌的赶来,刚进门,就被卫庄给压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卫庄力气又大。

背后的桌子咯得腰疼。

池莲扭动着腰,推着卫庄的胸膛,好不容易才脱离了他的唇瓣。

她喘息道,“干嘛呀?”

卫庄被她刚才的扭动弄得燥热。

“想了。”

池莲瞅了一眼虚掩的门,朝他受伤的胳膊上努了努嘴,“还伤着呢。”

卫庄噙笑,“又不关下面的事。”

“你……唔……”说话间,卫庄反脚一踢,门应声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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