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刚准备下榻,却因腿软跌坐在了地上。
“怎么不好好躺着?”
熟悉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直接让我如坠寒潭,还未等我做出反应,他已经将我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
他将我揽在怀里,笑看着我问道:“身子难受吗?”
我低头沉默,却避不开他的目光,他的手拂过我脖颈的红痕,近乎宠溺的开口:“是我不好,昨晚我太冲动了,下次我一定小心一点。”
我浑身僵硬。
下次……他居然还在想下次……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忍着疼扶着榻边站起来,屈膝行礼:“陛下……臣妇在这里委实不合时宜,请陛下恩准臣妇出宫。”
他只坐在榻边,神色难辨的看着我,却并不言语。
我咬牙跪下,叩头,又说了一遍:“请陛下恩准臣妇出宫。”
他突然笑了起来,似乎觉得我的反应分外好笑:“我又没说不行,琬琬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之前独处的时候可一点礼数都未讲,怎么如今越发生分了?”
“快起来,地上凉。”
最后一句话状若对情人的呢喃,声音清冷但缠绵,话落,我已经被他抱起扔在床上,随后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我吓得脸都白了,他却压在我身上,好整以暇的问我:“我只是觉得琬琬对我们的称呼好像错了,我们昨夜做的事情,是陛下和臣妇该做的吗?”
我面色划过羞愤,侧过头不愿意再理他。
“不要再让我听到刚刚的话……不然……”他已经埋首在我颈间亲吻,在未褪的痕迹上又添上了新的,戏谑又认真的说道:“不然我舍不得打断你的腿,但是我可以让你下不了床。
琬琬想要试试吗?”
“你……”我伸手去推,可他早有防备,一只手直接就控制住了我全部的动作,将我的手控在头顶。
昨晚的记忆再一次涌了上来,下身的疼痛似乎更加剧烈了,我浑身颤抖,软下声音劝道:“你今天没有奏折要批吗?
我……我不出宫,我就在这,你放开我……”话音刚落,他就将身体沉了下来,失去意识前,我只记得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我今天哪都不去,只陪你。”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如果我要再妥协下去,那我的下场不会比我母妃好多少。
我母妃尚且还有个名分,而我只能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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