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来福就敲孙瞎子门了。

咣咣咣,“孙老哥,在吗?我是李家来福。”

门开了,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老头,手里拿着个酒葫芦的就是他们口中孙瞎子,孙瞎子原名孙子聪,年轻时候就喜欢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有一次偷了人家鸡被追的时候伤了眼睛,从此就靠行骗生活,嘴上可是很能说也会说,手里也不干净,现在专门打击封建迷信也就没了收入,生活别提多艰辛,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呦,我掐指一算今天必有贵客盈门,原来是李老弟啊,不用你说,你家肯定遇见啥邪门儿事儿了,你就说我说的准不准?”

李来福哪见过这阵式,立刻姿态放低拉起孙瞎子手说“老哥啊,不瞒你说,你说的真准啊,我家老二那媳妇突然变得厉害打完人,还没伤,这是啥情况?”

其实这孙瞎子净说些废话,正常人谁来他家找他?知道他干啥的来着必有邪门事儿呗。

“待我掐指捏来,嗯,你家老二河边洗衣服这是被水鬼盯上了”孙瞎子若有其事的忽悠着。

“这可咋办啊老哥。”李来福哪懂的这里面道道,立刻虔诚的问道。

“无碍,待我跟你走一遭,你准备一只三年以上的大公鸡,外加半碗黑狗血。”孙瞎子继续忽悠道。

宋丝柔看着光球的一幕笑得前胸贴后背“既然玩就好好玩玩吧。”

咣当,宋丝柔房门被李二郎踹开,李二郎拿起绳子把宋丝柔绑在了凳子上。

要不咋说一家子没脑子的呢,昨天那么大动静今天竟然绑的如此顺利。

“何方妖孽,待我好好收了你”孙瞎子冲着相反的方向喝道。

“孙老哥这边这边”李来福帮着瞎子扭了个位子对着宋丝柔。

“上狗血,给我破”孙瞎子一声令下何大花跟李二郎一人端着血一人用扫把头沾了沾狗血往宋丝柔身上整。

“小贱蹄子,让你得瑟,我请大师收了你”何大花得瑟的哈哈大笑。

“鸡血泼,哪来的回哪去。。。天灵灵地灵灵。。。”孙瞎子做起了法式。

宋丝柔冷笑着看着每一个人“一会儿有你们哭的时候。”

咣当,门被踹开,村长带着执法人员看到这个场景立刻高声喊着“有人举报你们搞封建迷信,都跟我走一趟”

李来福看见这个场景啪一下抽了何大花一个大嘴巴“糟心的老娘们,我都说别整这些,你非得不听,都说妻贤夫祸少,看你办的这还什么事儿啊”说着啪啪啪好几个嘴巴。

“村长啊!你可为我做主啊,家里平时都这婆娘说的算,前几天还撒癔症啊!我实在管不了啊!”李来福假意哭诉道。

“村长啊,是李来福找到我的说他家出邪门事儿了。”孙瞎子此时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行了,你家那点屁事儿谁不知道啊!都给我带走”说着就把李来福,何大花,李二郎拷走了。

村里的妇女主任给宋丝柔松绑了,给做了做心理工作。

这一去这一家子最少也得一年半载的改造,何大花李来福一年,李二郎因为没阻止还间接参与了也得半年。这一年半载家里就是宋丝柔说了算了。


"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