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忆巷被拽的一时之间根本从地上爬不起来,跌跌撞撞的被他强制性的带到了楼下。

大厅里一人高的玻璃箱子就像事先准备好的一样,宋忆巷被江淮南丢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

放我出去!”

宋忆巷无比惊恐,拼命的拍打着玻璃箱子。

“我要做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江淮南微微一笑,转身优雅的坐在了沙发上,等着梁以谦的到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忆巷看到梁以谦的身影从外边冲了进来。

“以谦,你快走,别管我!”

宋忆巷不想让梁以谦再因为自己受到伤害。

“忆巷,你没事吧,你还好吗?
!”

梁以谦冲到箱子跟前,然后猛的扭头看向江淮南,吼道:“江淮南,你是个疯子吗?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忆巷!

你有什么冲着我来!”

“冲着你来?

你的死期还在后边。”

江淮南将交叠的双腿放下,双手交叉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钥匙在酒瓶里。”

江淮南说着看向了桌上那一瓶酒上,酒瓶的底部赫然就是一把钥匙:“巷巷,我们来看看他对你的爱有多深,看他会不会为了你跪在我面前把这瓶酒喝完?”

牙买加朗姆酒的酒精含量在百分之八十,不说一瓶,就一杯下去都有可能胃穿孔。

宋忆巷觉得江淮南疯了,“江淮南你混蛋!”

可这样的骂声并没有任何作用,箱子已经开始注水,宋忆巷看到水很快就淹没到自己的脚踝了,照这个速度,五分钟后就会淹了她。

梁以谦震惊的看向水箱的方向,吼道:“你疯了吗!”

“怎么犹豫了?

你宁愿眼睁睁的看她淹死,也不愿意救她?”

江淮南挑了挑眉尾,轻蔑一笑。

宋忆巷一颗心都提了起来:“以谦,你不要管我,你别喝!”

梁以谦看着桌子上的酒,又看向已经被水淹到腰间的宋忆巷,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江淮南看着他这幅样子只觉得无比虚伪自私。

“看看这水位升的有多快,马上就要到脖子了。”

江淮南眼神轻蔑,轻笑着开口。

“我喝。”

梁以谦深深地闭上了双眼,再睁眼的时候,双膝弯曲跪在了江淮南的面前。

“不要!

以谦不要!”

宋忆巷哭喊着。

“忆巷,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梁以谦朝着宋忆巷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往嘴里灌。

“江淮南,我错了,我跟他分手,我以后再也不见他了,我求求你了……”宋忆巷害怕极了,她祈求着江淮南。

如果她现在能跪下的话,她肯定已经跪在了江淮南的面前。

“你拿什么求我?”

江淮南轻笑一声:“是你那负债累累的家,还是你的身体?”

“我,我以后都听你的!

只要你说的我都听!”

宋忆巷连忙说道。

江淮南没理会她,而是看了一眼端着酒瓶子的梁以谦,狠狠地给了他一脚:“喝!”

“呃……”梁以谦闷哼一声,最后还是将酒喝了下去。

但仅仅是一口,梁以谦就痛苦的捂着胃,站都站不稳了。

江淮南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一脚将他踹倒,厌恶的开口:“装模作样,真让人倒胃口。”

他拿起桌上的酒瓶,把酒尽数浇在了梁以谦的身上,拿出了钥匙朝着水箱走去。

宋忆巷看着梁以谦倒在自己面前,可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起来,好像下一秒她可能就会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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