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后,自称徐伯的人没再来。

而许行洲一个月后已经找好了符合年岁岁条件的房子,不是很大,但带着一个小花园,冰箱里不仅可以装满兔兔爱吃的提摩西草,后花园里也可以种满提摩西草。

尽管被其他兽人嘲讽是穷小子撞上大运,抱上了白富美雌性的大腿,但肯定万万没想到,许行洲的账户在全款购买了一套自带小花园的别墅房后还能够剩下不少的余款。

也不知道计算机大佬的手段多厉害,在年岁岁还不知道许行洲买房子这事的时候,她的名字也被写到了房产证上。

在被告知后,年岁岁看着还在装修的小别墅房,还有那张只写着她名字的房产证。

年岁岁:“......洲洲,你怎么突然想起来买房子?”

“而且为什么不写你的名字?”她瞥过眸,“不怕我拿着房子就跑吗?”

许行洲轻轻揉捏着小雌性的手:“那天和你打电话,听到别人在你电话前说话......那个时候,就想买个房子把乖岁岁装起来。”

“她们只是亚人,我们宿舍还有一个是雌性来着。”年岁岁不解道。

兽人连亚人和雌性的醋都吃吗?

许行洲慢慢道:“大一还住校的时候,有个舍友交了雌性当女朋友,后来那个雌性和亚人舍友日久生情......”

年岁岁眨眨眼:“哥哥果然在吃醋。”有点儿开心。

只是......

小雌性叹气:“花了你不少钱吧?其实不用花钱的......”

她指着隔壁道:“隔壁好像是我哥哥给我买的,都装修好了,我还没住过。”

年大哥的众多爱好中,包括给年岁岁几百万当零花钱,又包括不停地给年岁岁买房子、置办房产。

年岁岁年纪轻轻,已经可以当靠出租收钱的出租婆了。

如果不是年岁岁没考上驾照,估计还要收下大哥买来的各种豪车。

许行洲:“......”

他转过身, 久久没说话。

背影透露出明显的挫败感。

年岁岁凑过去,解释道:“我大哥说,我被富养,以后就不会随随便便被其他兽人的一点点好就跟着兽人跑了。要不然我怎么能遇到洲洲呢?”

兔兔努力安慰.jpg,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打击许行洲的。

年岁岁定住眼,兽人背对她站着,后背落下影子。

朦胧中,她似乎看到许行洲的头上长出了角,黑色的,却像鹿角。

但随着许行洲转过身,头上的角像是黑影般消散,仿佛是年岁岁眼花了。

是错觉吗?

年岁岁不由自主地上前,踮起脚尖,有些费劲儿地张着手,在许行洲的头上摸了摸。

摸到的只是一把空气。

但是年岁岁相信自己不会看错,刚才男朋友的头上就是长了角。

许行洲的原型不会是头鹿吧?

大鹿和小兔,都是草食动物,很配!

“要摸头吗?”许行洲攥住年岁岁的手腕,让她的手碰到自己的头顶,满目宠溺。

许行洲的头发偏硬,但倒是意外地好摸。

没摸几下,年岁岁就收回了手,不知道要不要说刚才自己看到的东西:“洲洲......”

“乖宝贝,耳朵可以摸吗?”

年岁岁还没决定好,许行洲已经低头,望着兔子的垂耳朵,有些火热。

对于兔子来说,耳朵和后背是最敏感的地方。

摸到兔子的耳朵兔子会容易跳起来,而摸多了兔子后背会有可能假孕。

“啊......”年岁岁慢了半拍,点点头,实则根本没有意识到许行洲说了什么要命的话。

耳朵猝不及防被摸到,年岁岁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瞬间从脖子一路烧上了脸,有些上头。

但是属于兽人的手还有些恶劣地捏了捏软嗒嗒垂下来的耳朵,只觉得腾的一声......

年岁岁的意识瞬间死机,死寂一片。

晕乎乎的,小雌性左右摇摆一下。

衣服像是没有了支撑物一样,塌在了地上。

许行洲脸色大变,是还没有体会过的害怕。

那一瞬间只以为年岁岁只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一切都只是他的美好又可笑的幻想。

半跪在地上,颤抖的指尖去拨裙子。

裙子鼓起来一块,覆盖在上面的裙子被掀开,是一团肉乎乎的兔子,两只垂耳朵在轻轻颤抖,毛是纯白的没有一点儿杂质。

此时闭着眼睛,似乎在睡觉。

许行洲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小心拨弄着兔子还在不断蠕动的三瓣嘴,笑出声。

真是可爱,也害羞得厉害!

这么不能摸的话,到时候又怎么咬兔兔的耳朵?

兽人苦恼起来。

没舍得打扰年岁岁,他在小别墅里待了一会儿就把折耳兔抱起来放在T恤胸口处的口袋里。

折耳兔的体积不大,许行洲用一只手掌就可以包裹起来,这个没什么用处的口袋用来放兔兔刚刚好。

用袋子将小雌性的裙子和贴身衣物装起来,这次避开了耳朵摸到兔兔的头,许行洲将年岁岁带到了自己租的小区。

许久不见的老人再次出现在门前,戴着一顶帽子,只是脸上的笑容淡了不少。

即使在看到许行洲的时候,也只是淡淡笑了笑,还是很勉强的,有些浑浊的眼睛里堆满了忧愁。

“少爷,许老先生最近生了病,医院那边下了病危单,您能不能去看看?”徐伯道,“老先生确实对当年的事情毫不知情,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找不到您了。”

说着的时候,徐伯还伸手递给许行洲一份文件:“这是许老先生两月前找到您后,就立下的遗嘱。只要他没挺过去,整个许家就都是您的!看在遗嘱的份上,您去看望看望许老先生好吗?”

徐伯的声音都带上了乞求。

然而许行洲只有不屑:“那份遗嘱我不会接受,我也和京城许家没有关系。”

害怕吵醒口袋里的兔子,还特意压低了声音。

但口袋攒动,变成原形的折耳兔从口袋里伸出兔头,红眼睛正好和徐伯对上。

徐伯倒吸一口凉气:“这是......”

许行洲挡住兔兔的头,冷意浓烈:“这和你无关。”

徐伯却出声道:“是年家的小姐吧?年老先生在世的时候,还和许老先生定过少爷的口头娃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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