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安静。”

老者拍了两下桌子,没好气的命令道。

听上次主持清明省会议的老李头说,来会议混吃就行了,还有小费拿,怎么到自己了就这么麻烦。

杨佃丰看着这个发号施令的老人,不觉怒从中来,死老头,不就是背靠东家吗?没有东家,你算个屁,给老爷洗脚都不要你。

但是想归想,该做的还是要做的,杨佃丰站了起来,对着老者一鞠躬。头还没抬起来,那凶狠的眼光已经射向了南知雪。

自从上次被南知雪坑骗之后,杨佃丰对她恨意十足。本来和王家没什么矛盾,这个臭娘们儿,非要挑拨自己和王家的争斗。

“张管家,并不是我对东家不敬,实在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冒充南家的人来行骗。”

“我为了维护南家的威严,不得不失态,还请张管家原谅。”

我搬出南家做靠山,现在是为了南家着想,怎么?你这个老头也想糊弄过去?

臭丫头,这才一定让你灰头土脸的回去。

“没错。”

王芒接上杨佃丰的话茬,噌的一下站起来。

自从知道两个儿子都被割了之后,王芒简直崩溃了,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正准备要传宗接代,自己等着抱孙子呢。

结果,一切都变成泡影了。

更可恨的是,那两个人竟然号称是杨家的人。直到自己和杨家家主解释清楚才化解了矛盾。

这次一定让你们两个身败名裂,很会打是吗?出门要有实力,要有背景,你们两个小瘪三,我看怎么应对我和杨家的联盟。

等扳倒你们之后,臭丫头就交给宝贝儿子出气,叶家,柳家家产就和杨家平分了。

放心,儿子,爹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张管家,你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把我儿子给割了。”

“我就那么两个儿子,您一定要为我做主。”

此时张管家眯着的眼睛终于是睁大了,这次有这么劲爆的新闻?看来自己抢着来是对了。

能打太极化解了矛盾,收两方的小费,从中牟利的感觉真不错。

曹正醇听到两位族长的发言惊讶的酒水都洒了。

我只是想到眼前的女孩不一般,没想到竟是如此的不一般。这次清明省的格局要变天咯。不过我背靠居明月,谁敢动我?

叶满堂剑口出鞘一寸。面不改色的说道。

“老大,我把他们杀了。”

南知雪连忙将剑塞了回去。

王芒看到了这一瞬间,指责道。

“张管家你看,动不动杀人,不就是暴力狂?”

“暴力狂?王族长是说我吗?真是当不起这个名字啊。你有什么证据吗?”

“谁主张,谁举证,懂不懂?”

南知雪连珠式的提问,让王芒有些招架不住。

王芒擦了擦脸上的汗,“你伤害了我儿子,还说不是暴力狂。”

南知雪皱了皱眉头,“咦,您儿子的话,嗯,对,王族长说我是暴力狂,我就必须是暴力狂,按这个逻辑的话。”

“那我说王族长是傻子,王族长就是傻子吗?”

“是。”

王芒此时心脏跳的很快,血液在血管里来回横闯,肾上腺素飙升,只要能为儿子出气,就是认傻子又怎么样?

就是两败俱伤又如何?

“王族长天天出轨。”

“对。

“王族长出轨对象是男的。”

“是。”

“王族长今日将财产划归到我南知雪名下。”

“对。”

“唉不对。”

意识到问题不对的王芒连忙站起来摆手反驳。

“晚了哦。”柳依依晃动着挂绳,绳子上竟是一个录音笔。

“嘿嘿,王族长大手笔啊,竟然直接把王家家产全部送给咱老大。”

“不算数。臭娘们儿你炸我。”

王芒此时懊悔不已,竟然因为关心儿子报仇心切一时着了道。

不过,自己死不赖账,他们两个黄毛丫头,一个神经病,能把我怎么样。

“张管家。”

南知雪站起身,朝张管家拱手道。

“您作为主持人,也是公证人,更是东家的人,理应公平公正,王族长刚才已经将王家家产尽数送给南知雪,还请您公证。”

张管家此时捋了捋嘴巴下的胡子,(没有胡子的叶满堂:帅)小丫头着实厉害。

三言两语就哄的王芒入套,一开始的目标就不在暴力狂身上,而是借由王芒对自己的仇恨一步一步被仇恨蒙蔽双眼。

只可惜,不能为我东家所用,这么伶俐的丫头,想必小姐会很喜欢吧。或许把她写进新创作的歌剧也说不定。

正当张管家要答应的时候,杨佃丰看出不对劲。

“不,张管家,我刚才说了她冒充南家。以东家和南家的关系。想必不会放任一个触犯南家威严的人做事不理的。”

差点忘了,刚才没注意,这可是个麻烦事啊。冒充大家族,就是自己都担待不起。

“嗯?”

张管家看向南知雪,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哈哈哈哈哈。”

南知雪品了口杯中的美酒。

“杨族长为何一在肯定我是冒充南家的人?”

说着露出如花朵般绚丽的笑容。

“万一我真的是呢?”

“不,不可能,如果你真的是南家的人,我吃屎,并且将杨家财产双手奉上。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那就任由杨族长发落。”

任由我发落?杨佃丰被信息炸白了思考空间。

那我一定先奸后杀,不,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忍得杀呢,我要你跪下,像母狗一样服侍我。

“成交。”

“唉,大家都是清明省的,没必要真的结仇吧。”

一旁的曹正醇也是终于发话。

“真没必要你死我活。”

曹正醇站起身,给南知雪,杨佃丰,王芒一人倒了一杯酒。

“大家尝尝看,这是献给居明月酒中的一种,如果觉得酒好的话,咱们一酒泯恩仇啊。”

居明月?原来是这样。

南知雪小泯了口曹正醇倒的酒。果然是那个味道。也是好久不见寒姐姐了。

“谁要喝你的酒?”

杨佃丰拿起酒杯,高高举起一把摔在地上。

“唉,可惜了我的酒啊。”

曹正醇弯腰捡起了被摔碎的酒杯,一点都不生气,倒是难过,竟然有人浪费酒。

“谢谢曹族长为我等考虑,但是商业本来就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以为呢?杨族长?”

“拿不出证据你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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