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斯言从来不这样说话,他这样急着和你切割是在帮你,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念悠的头发湿漉漉的,将他的话想了两遍之后自己先笑了:“你不是他,他也和你不一样。

如果要表明态度,他也许会骂我、伤害我,或者疏远我,但他不会污蔑我说谎。他这样做了,就是再也没有可能了,你大可以放心。”

过了最初的不敢置信,念悠觉得她和简斯言之间的一切彻底被丢进了记忆的海沟,再也找不回来了。

安则瀚会这么想,要么是从前并没有真正了解简斯言这个人,要么就是入戏太深,真把她当作他的妻子了,然后对那些话解读过度。

安则瀚目光一如刚才的冰冷,没有一点缓和:“他表明了态度,你呢?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了,不要介入他们之间。你是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还是就是要贴上去?

还是在安哲的医院,你想把安氏的脸都丢光?如果不是我压着,你和简斯言那点儿破事不用一个下午就能传的满城风雨。”

“我是和简斯言私下说了一些话,可我说的都是事实,他也有基于知情权之上的选择的权利。我和简斯言比你和念雅柔坦诚,我和他之间的任何一件事儿都可以摊开说,你们呢?”念悠反问道。

她才不信安则瀚只是把念雅柔当妹妹看待,他对念雅柔可比对秦芷好多了。

安则瀚恨不得用目光把她冻成冰:“少拿这些含沙射影的话激我,趁着身边没人,找着机会就往别的男人身边凑的人可不是我。”

他顿了一下,明显看不起她的轻率无知,“争不到男人就拿女人出气,你就不怕雅柔摔重了追究你的责任,甚至她怀孕了,你这一推推出事情来,简家和安家都不放过你?”

念悠认真地对着眼前的男人看了又看,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那么在乎念雅柔,但是又有多不了解念雅柔这个人……

“念雅柔如果怀孕了,她敢摔倒?”

安则瀚好像没听明白,念悠又笑了笑补充道,“如果她怀孕了,她根本不会给自己摔倒的可能,一准儿安安稳稳地待在念家,好好护着肚子里的孩子,然后等着简家二老把她这个儿媳妇接过去,还会出来做婚检?”

她甚至觉得是他们选择到安哲的医院做婚前检查根本就是念雅柔的主意,不然简念两家都不住那附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说不定就是因为知道了她和安则瀚会去,才临时决定去的那里,再不然也是为了让他们知道他们两个如今甜蜜恩爱。

这可让安则瀚让她去找安哲不一样,安哲是自己人,她如果有个什么不好,方便隐瞒,可不是为了将她们的关系昭告天下。

安则瀚目光危险,把矮几上的纸币拿起来往前一撂:“别用你自己阴暗的心思揣测别人,对你这样的人就不能有一点自由。过来,写!”

“写……写什么?”

知道他不会相信,念悠也没怎么指望,可看着面前的白纸和签字笔愣在那儿,忽然发现又一次猜不中他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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