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莫名其妙。

他生什么气?

要不是需要维持人设,她刚刚已经一针扎过去了好不好!

林初夏理直气壮。

站在旁边的陈严却是咽了咽口水:“太太……”

呸!

他为什么开始叫太太了?!

“林、林小姐。”陈严表情古怪:“你一直昏迷不醒,医生也检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我们就在你的包中找到了药,但你把喂的药都吐了出来,医生说你一直这样有可能会陷入危险,所以才提议……”

旁边的医生点头补充:“林小姐,不怪傅总,他是为了救你。”

林初夏的脸颊一点点变僵。

她刚刚,打了傅南城一巴掌?

陈严看林初夏表情凌乱,拉着医生默默离开。

他觉得,这位林小姐大概真的有特别之处。

至少胆子特别大。

林初夏抓着头发,欲哭无泪。

她说她不是故意的,傅南城会信吗?

可不管怎么说,他不经她的同意就亲她……

方才那股触感不期然涌现在脑海中。

温热柔软。

和傅南城冷冰冰的样子完全不同。

不知为何,林初夏的耳根莫名开始发烫。

吃过药后,那股疼痛就消失得很快。

林初夏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据师傅说,这是她在妈妈肚子里带的胎毒,无法根治,只能用药来缓解。

她也曾怀疑过,妈妈只不过是一个普通村妇,又怎么会接触到这么霸道的毒?

可师傅的解释是妈妈在采药时误食了不知名的毒草……

林初夏学成之后,发现她体内的毒确实无解。

倒不是难解。

而是她翻遍了医书,也找不到自己到底中了什么毒。

只好不了了之。

后来师傅配出药丸,吃下就会缓解疼痛感,林初夏又做了一次改良,只要在发病前吃下,痛感会大幅度减弱,几乎不会受什么影响。

只是往常发病都在月中,这次怎么会忽然提前到月初?

林初夏揉了揉额头,准备见了师傅再和他讨论这件事。

现在更让她头疼的,是傅南城。

打了他一巴掌后,林初夏迟迟不想面对。

总觉得又会被他关进储藏室。

那种黑暗密闭的地方她是真的不想再去第二次了!

但她实在是太饿了。

过了饭点,林初夏才悄悄下楼。

谁知刚踏进餐厅,就听到陈严大呼小叫的声音:“医生,你快来给老板看看,他的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青了一块!”

林初夏心里一个咯噔。

她转身想回去,却和刚好抬头的傅南城直直对上。

两人遥遥对视。

刚刚没仔细看,现在却发现傅南城额头上的那块青紫真的很明显。

林初夏想到昨晚他一头栽在柜子上,蓦然有些心虚。

被傅南城直勾勾地盯着,她只好慢吞吞地走过去。

顶着他压迫感十足的目光,林初夏咬咬唇,垂着头很小声地开口:“傅、傅先生,对、对不起……”

傅南城看着她胆怯的模样,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嗤。

恰好医生问:“傅总,您是磕到了哪里吗?”

傅南城摸着自己的额头。

那里隐隐作痛。

他今早就发现了,不只是额头,他的脸颊也青了一块,只是比较轻微,此时已经消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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