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变了。”吴大爷这会儿满心的后悔,要早晓得秀娥手段这样厉害,那还搞什么?还多拖了这些日子。

秀娥坐在后面把吴大爷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听到这句,秀娥才勾唇微笑,站起身往外走。

吴大爷这回抬头,瞧见秀娥走出来,吴大爷不由松了口气。秀娥却只淡淡一笑:“吴大爷,今儿家里有事,我就出去了,倒让你久等。”

“杨大奶奶事情忙,我也晓得。”吴大爷也要虚与委蛇一番。秀娥瞧着吴大爷:“怎么不见令弟?”

“他崴了脚,不好出门,所以才让我前来,你放心,这铺子,是我们都同意卖得。”吴大爷也只能解释。

秀娥见拖吴大爷的时间也够了,也就让去把家里的账房请来,还请来吴家杨家的族长,账房负责写契约,吴家杨家两边族长负责做见证。

契约写好,双方各自在契约上签字画押,秀娥看着这纸契约已成,唇边现出浅浅一丝笑意。

“侄媳妇,这杨家的产业,在你手上,是越来越大了!”杨家族长见秀娥把契约收起来,这才笑着对秀娥说。秀娥客气地说:“这都是大家帮衬。”

秀娥说完就道:“我这里预备了杯水酒,就请各位在这用一杯再走。”

话音刚落,后面就走出个婆子来,垂手侍立:“大奶奶,厨房的水酒已经备好了,这就送出来吗?”

秀娥既然在前面,那这预备酒水的必定就是春姨了。秀娥点头,吩咐他们把桌椅排开。

秀娥虽说是主人,但这喝酒陪客的事情,自然不是女人能做的,因此下人们在那把酒菜搬出来的时候,秀娥吩咐陈庆朱止青二人陪着,又对众人说了声有劳,也就往后面去。

秀娥的离去并没有让席面上的气氛变得安静,杨家族长和吴家族长,自然是坐了首席。吴大爷陪在下面,账房先生和陈庆朱止青各自陪了。

众人推杯换盏,吃的十分高兴。吴家族长倒了杯酒,就对杨家族长笑着道:“你们族内啊,我看要大兴了。”

这样的话,谁不愿意听?杨家族长抹了抹胡子上的酒:“何以见得?”

“这里,都不是杨家长房,可这几年蒸蒸日上,听说那遗腹子,也十分聪明,等到以后读书成器,再有这偌大家私,岂不同样带契杨家?”吴家族长这话中带有十二分的追捧,杨家族长当然欢喜,笑着说:“这都是祖宗保佑,前几年,侄儿刚刚去世那些日子,我是日夜发愁。没想到竟还能有了根苗。”

听到他们口口声声只说那个根苗,朱止青不由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明明这家业能保住,全是秀娥的功劳,但在杨家族长和他们的对话中,秀娥就跟不存在似的。

“少喝一点,你这样喝,等到以后出去应酬,被人灌倒了,到时候被人陷害,那就得不偿失了。”陈庆回头看见朱止青似乎是在喝闷酒,借着给朱止青布菜的机会轻声提醒。

朱止青这才回神过来,自己已经连续饮了三杯。虽说朱止青年纪渐渐大了,但极少出去应酬,特别是这种会喝酒的场合。因此朱止青的脸就红起来,对陈庆道:“多谢大哥提醒。”

“瞧瞧,就连你们家的伙计,都和别人家不一样。”吴家族长指着朱止青和陈庆笑着说。杨家族长越发欢喜,对朱止青和陈庆道:“我晓得你们都是能干的,这些年多亏你们,来,再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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