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非得上山找他呢,为什么关键时刻想不起来躲空间呢?

这下霍砚行要独自面对危险了,全都是因为她的猪脑子!

她担心的不行,手脚并用地下了树,在空间拿了把菜刀就跟着野黑牛留下的痕迹找过去。

另一边,霍砚行将野黑牛引到山壁里,设计它撞向石缝,死死卡住脑袋之后,就抽出一柄小刀往它脖子上上扎。

野黑牛撒蹄子挣扎着,四处乱踹!

霍砚行侧身躲过,腰腹还是被刮到了一点,他闷哼一声,下手越发狠辣,没几下牛就不动了。

确认野黑牛死透之后,他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剧烈起伏的胸膛汗涔涔的,前胸的布料都被鲜血染湿,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成年的野牛一蹄子是可以把人踢到吐血的,霍砚行挨了一下,脸色有些发白。

他拧着眉刚想撩起衣角查看,就听身后一声颤抖的呼唤。

“霍砚行!”

...

原本程徽月看到野牛一动不动地卡在石缝里,悬着的心是落回了肚子里的。

她背手收了菜刀往霍砚行的方向走过去,却猝然发现他胸前一片刺眼的血红!

她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眼眶瞬间蓄满泪珠,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脸色是前所未有的悔恨内疚...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说着掀起他的衣服,仔细检查起来。

霍砚行怔怔地望着她通红的眼,一时忘了阻止,冷硬的面容镀上柔和的光。

她又哭了,因为他。

被野牛吓到树上、都没有哭的小知青,怎么以为他受伤了就要哭呢?

霍砚行建立了几天的心理准备到她面前,顷刻间就不战而败了。

胸膛的心跳完全不听命令,擅自投降...

...真丢脸啊,他一个陷进臭泥沼的落水狗怎么敢肖想天上的月亮?

他滚动了一下喉结,动了动薄唇:“我没...呃嗯...你在干什么?”

一把抓住在他腹肌上作乱的小手,霍砚行声音嘶哑干涩,有些不稳,深邃的眼眸掠过一丝暗色。

“...我,我帮你看看伤口...”程徽月伸手抹开他身上的血迹之后,就知道自己是闹了乌龙。

他身上的血不是他的。

她庆幸地长舒一口气,眼神不自觉被男人精壮的身躯吸引。

小麦色肌肤紧致光滑,八块腹肌块块分明地垒在腰间,形成一道优美的风景。

她刚才摸了好几把,手感还是和记忆中的一样好。

那滚烫的热度从男人的皮肤上传递到她的掌心,带着熟悉又安稳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一下就安抚了她。

程徽月微微出神,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前世霍砚行故意露肉勾引她下不来床的片段,脸颊薄红。

霍砚行被她炙热的视线看得浑身躁动,血气逆流,默默扯下衣服遮住了身体。

为什么感觉他像个被占了便宜的小媳妇儿?

他抿起唇,赶紧抛掉了这诡异的想法。

“我没事,都是牛血。”

程徽月略带惋惜地看了他放下衣服的腰一眼,“嗯,我摸...看出来了。”

霍砚行:“...”

他滚了滚喉结,略微不自在地偏过头,耳廓绯红:“咳,这是你的东西吗?”说着从怀里捞出一条发带。

湿哒哒的朱红色印花发带拿出来时,霍砚行动作一僵。

“沾了牛血弄脏了,扔掉吧。”程徽月不甚在意地摆手。

都是空间批发的,一模一样的发带有十几条,没必要带回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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