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一向最要脸面。
被我这么羞辱。
眼角青筋突起,牙齿被咬的咯咯作响,鼻子像绿皮火车的烟筒似的呼呼不断,却只能躺在床上,狰狞又可怜。
欣赏完他的丑态。
从包里掏出离婚协议书扔在床头。
“起来,签了。”
黄恒拿过床上的离婚协议书,看都没看条款就嘶吼着说“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鲁溪,你别想抛下我离婚。”
他挣扎着坐起来把协议书撕碎。
试图用一堆碎纸砸向我。
瞧瞧。
这事要是有外人在,指定认为是她落井下石。
还不得用口水喷死她。
“别激动啊,医生说你现在激动对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哈哈哈哈哈,抱歉,实在忍不住。”
“既然不离,行啊,那可要养好,一个月后法庭上见。”
说完话。
我把床上的被子全扯掉地上。
让他光着屁股。
戴上墨镜,扭着小蛮腰走了。
才出医院大门,我的律师就打电话过来。
“鲁小姐下午好,法院将会在六月号开庭,证据和资料已经准备好了,到时我去接你。”
“好的,谢谢董律师,在开庭之前,我不见任何人,尤其是我前夫那边的人和事。”
从一开始我就准备好在法庭上见。
吃过午饭补好妆容。
我前往买精神病院探望黄恒心心念念多年的白月光。
我小时候的玩伴。
现在的朋友兼同事。
“你为什么不能成全我们。”
张艳尔一见到我进入病房就情绪激动,红着眼眶张牙八爪的向我扑来,立刻就被医护人员拉住。
“你滚,滚,我不想见到你。”
昨天上午她还拿着黄恒给她买的最新钻戒来我家里嫌我炫耀。
不过是一个晚上。
我们的位置就颠倒过来。
现在。
我光鲜亮丽从容的站在这里。
而她不过是一条落了水的狗。
我无视她的狂躁。
坐在房间里唯一的凳子上。
“王艳尔,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曾经无话不谈,这世界男人千千万万,如果当初我知道黄恒他是你前男友,我根本不会和他结婚。”
“你两旧情难忘,你为什么还要把他介绍给我呢?”
我一点也不明白她们到底怎么想的。
明明可以好好在阳光之下当合法夫妻,偏偏合伙骗我当下水道里见不得人的情人,给人当三就怎么让她开心。
果然。
贱人就是矫情。
“闭嘴,你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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