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白云象羽毛一样,一大缕一大缕,轻盈又洁白,在蓝蓝的天上飘荡着,路上空荡荡的,从自留回来,心情格外轻松愉快。

路上谁家养家的小花猫见有人走来,嗖地钻到玉米地去了,不远处走来两个肥胖的女人,走近一看,是妮娜她妈和玲玲他妈,这两个成天在一块,关系很好。

听人说妮娜她妈想把她女儿嫁给玲玲他哥,这事有人说,那肯定是真的。

不久玲玲他妈拿着一大匹花布来到妮娜家,把这事一说妮娜她妈早就中意,马上答应,等收完秋,就把妮娜嫁过来了,婚礼很热闹,半个村人都去吃席了。

妮娜和我们虽一个姓但出了五服了,所以也就没去。同村人结婚也是头一家。

眼看着村子里女娃大了都瞅了婆家了,小霞也与我二姨她娘家那村一个黑瘦小伙订了亲。

小满也嫁到八里外的一个村子里了。邻村的一个同学也在另一位女同学摄合下成功嫁到我村一个砖厂厂长家了。

妈不禁为我婚事张罗起来,有人说女孩念那么多书没用,老早寻个好人家嫁出去对了。

于是我也辍学了,厂里一个照相小伙对我有些意思,有次他向我表白了,但我没同意,倒不是看不上他,而是他年龄比我小两岁。

有一次傍晚时分,在新电影院门囗走过,一个高大白净的高个子男孩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于是经常去电影院门口转悠叫上妮妮她们。

功夫不负有心人,那天电影院放映超人,买票人很多,我挤不到前面去,又怕票卖完了,正是这时,瞄见人群中的他,他也正望向我这边,一个洋娃娃样的我立刻吸引到他,四目相对的一霎那,希望时间在那-刻凝固。

那时,我们用眼神交流着,似前世的情人在这刻重逢。我用手捅了捅妮妮,妮妮,你认识那男孩吗?

妮妮说那是她姑家村子里叫杨勇华,家里条件还行,有两个姐姐,家里还有二层小楼。

我让妮妮把钱能不能给他,让那个男娃帮着买一下票,妮妮悄悄说,那我试试吧。

结果勇华帮我们买了票,他也给自己买了一张。

晚上,我去叫妮妮看电影去,妮妮说她妈还没回来,她要给大人做饭,看不了电影了,我说那咋办呢,她说让我去看,把票给朋鸽,朋鸽是个电影迷,自然同意,于是我们就去看电影。

电影太好看了,不过有杨勇华在,也很高兴,我们三个各怀心思。

过了几天,妮妮悄悄塞给我一封信,说是那个小杨写的,他表达了自己的感情,我心里像有个兔子一样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看完信,赶紧藏起来。

我也回了封信,表达了我的意思。半年书信来往,不久却再无信来了,原耒那个小杨当了兵,又寄过一张照片。

父亲回家后,我告诉了他我的想法。没想到他不同意,棒打鸳鸯,要把我许给他老战友的儿子。

我晚上哭的肝肠寸断,狠了狠心,烧了勇华的照片。

这不正是母亲在我小时候讲的那个戏吗?我拗不过老爸呀

梁山泊与祝英台么!

好一个新鸳鸯蝴蝶梦。

这是梁山泊与祝英台苦,我比他们还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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