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公子出事了。

“什么?!”云夙苒大惊,她扯了扯锁链,却动弹不得,“你能不能想法子帮我解开?”

御白折扇一转,竟从扇骨中刺出数枚精铁飞镖,一下就斩断了细链。

“我这就带你们去温柔乡。”御白拉上主仆二人,越墙而过。

此时,豫国公府正堂。

张氏张罗了一桌饭菜给云晟接风洗尘。

毕竟午后闹了那么大的事,整个府邸都战战兢兢的。

云若雨给他斟上小酒,轻声细语:“父亲……云淮哥哥怎么没有和您一起回来?”

云淮是豫国公多年前在战场上捡回来的养子,老实说,他对这个“儿子”比对女儿亲多了。

常年征战戍边都带在身边寸步不离,活像是亲生的。

也算弥补了他没有儿子的遗憾。

“他去秋风营练兵,过段时日才能抵京。”

云若雨乖巧点头:“婚姻大事,总要家人们都在身边才好。”

“还是你懂事。”

云晟满腔的怒火被小白花压下去不少。

云若雨朝着张氏使了个眼色。

“老爷,这府里平日没个男人,妾身又是女流之辈,说话不顶事,若雨很快出嫁,您又带兵戍城,就剩下我一个……”

她这是在暗落落的要人呢。

云晟瞥了眼:“那些从军中带回来的卫队,都给你留着。”

张氏喜上眉梢,将来就算老爷离京,她也不用怕云夙苒了!

“老爷真是周到体贴,要不是您今日来的早,妾身这条命怕都要被那小疯子拿去……她现在可神气了,整天进出自由,每晚都鬼混到……”

张氏连忙捂住嘴。

云若雨故意推了她一把:“母亲,事关姐姐的名誉,咱们可不能乱说呀。”

“是是是……”

两人唱着双簧。

云晟浓眉皱起:“到底什么事,说!”

张氏半推半就的,把云夙苒喝醉酒被男人送回来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通。

“全府的丫鬟都看到了,那日,她身上还有好浓的胭脂味,可不是什么正经地方带来的!”

云若雨捂着小嘴:“姐姐因为没有成为六殿下的妻子一时失意,说不定只是去买醉的……”

喀拉。

云晟捏碎了手里的酒杯。

“她这么不知检点?再不好好教训教训,岂不是要爬到老子的头上?!”

豫国公拍案而起,憋了一肚子的火是怎么也浇不下去,尤其是云夙苒为乔楠鸣不平的那些的哭诉。

她翅膀硬了!

敢来质问当爹的!

云晟小酒也不喝了,直冲偏院,却发现屋内人去楼空,锁链也被利器斩断。

“人呢!”

桃芝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刚才……刚才奴婢瞧见,有个男人把大小姐带走了……”

张氏一听立马鬼叫起来:“什么?她和野男人私奔了?”

先把戏唱上。

闹呗!

越大越好!

云晟整张脸都黑了,让那条蛇疤更加狰狞恐怖,拳头上的青筋根根突起。

“去哪儿了?!”

“奴婢听说,是去……温柔乡了。”

温柔乡?

那不就是个风月场吗!

云晟勃然大怒:“老子打断她的腿!”

他操起长刀带上卫队就冲出了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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