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想怎么样?”
小鹏结结巴巴,手里的手术刀和注射器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连实力最强的小军都被对方秒杀,自己就更不是对手了。
门也是他自己亲手反锁的,现在想要逃,已经来不及了。
张潜优雅地吹了吹一张桌子上的灰,随性地跨坐上去,冷冷的说道:“对付恶人,就要用恶人的手段。”
小鹏扔了注射器,双手把着手术刀冲着张潜,说道:“这里是医院,你一个臭屌丝,你能把我怎么样?”
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倒退。
张潜皱眉思考了一下,说道:“刚才他好像答应电话里的人,要出两颗腰子赚0W的,对吧?”
“是又怎么样?”
小鹏一愣,不明白张潜话里的意思,说道,“哼,你想出去告发?
有人会相信你个小逼崽子的话吗?
别说我们陈主任,就是我们牛院长,见了你理都不会理你!”
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背过一只手开门!
张潜眨眼之间闪身来到小鹏面前,用手轻轻一拨,将后者手中手术刀拨掉,拎起衣领,一记大圆环抛摔。
“砰!”
小鹏结结实实摔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啊!”
剧烈的疼痛感让小鹏反弓起身体,不住喊疼。
张潜从地上拾起注射器走过来,俯视着地上这只喜欢耍阴的“恶魔”。
“我不敢了,不敢了,张大爷您到底想怎么样?”
张潜笑了起来,将注射器轻轻推出了一条水线,说道:“嗯……我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
小鹏的表情从诧异瞬间变成惊惧,在地上躺着一边倒退,一边摆着手说道:“我……我这人肾不好,腰子不值钱的!”
“你是手术医师,怎么能让你自己割自己的腰子呢。”
张潜保持着微笑,伸手指向昏死过去的小军,冷冷的说道,“我让你割他的腰子!”
小鹏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
猎人真的要变成猎物了!
张潜继续说道:“当然,你不割也行,等会我把他弄醒了,让他割你的,反正就是要两颗腰子,你自己选……”口中的“吧”字还没有说完。
小鹏立马抢答道:“割他的,割他的!
您把注射器给我。”
张潜不怕对方耍滑头,将注射器递给了对方。
小鹏拿起注射器来到昏死过去的小军身边,将麻药推进后者身体。
张潜问道:“你们一般都在哪做手术?”
小鹏支支吾吾。
张潜一记暴力提膝,狠狠磕在小鹏下巴上,后者被磕得脑瓜子“嗡~”的一声,摔在地上。
张潜不做等待,上前抡圆了一巴掌扇醒了小鹏。
“地下室,地下室。”
小鹏满嘴是血,眼皮子都半耷拉着,再也没了往日的精神。
“狗比,带我去!”
张潜一把将其推向门口。
苏杭市第一医院地下室。
这里位于地下停车场的下面,除非医院里权限较高的医生,否则一般人是严禁进入的。
张潜背着小军,跟着小鹏走进来,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
两间手术室和消毒室,甚至还有一间监控室,仿佛一家地下私人医院。
“你一个人行吗?”
张潜看着小鹏换上一身手术服,有些担心。
小鹏身体晃晃悠悠的,明显还没有从轻微脑震荡中恢复过来,但嘴上却说:“没……没问题。”
张潜问道:“一般你们都去哪交易?”
小鹏说道:“他们会有人带着钱来取……就在地下停车场。”
说完就推着自己曾经的亲密战友小军进了手术室。
张潜在门外一直等了两个小时,小鹏才割完小军的腰子。
“啊!”
小军从麻醉中清醒过来,看到自己两腰之间曲曲扭扭的手术缝合线,伤口还在往外渗血,惊恐地尖叫起来!
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和绝望!
他看到小鹏的手术服还没有脱,似乎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苍白的嘴唇一努一努的,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小……小军,你别怪我,我……我也是被逼的……”小鹏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放心,我会给你一次报仇的机会。”
张潜走进来,捂着鼻子,先是对小军说着,然后扭头看向了小鹏,说道,“走吧,先做完交易。”
他刚才用小军的手机接到那个“柴哥”的电话,对接人已经来了。
小鹏机械地点点头,提起医用冷藏箱—里面有两颗鲜活的腰子,跟着张潜就离开了手术室。
留小军一个人在手术台前失声痛哭。
地下停车场。
一辆贴着黑色车膜的五菱宏光停在了犄角旮旯,这个区域的摄像头早就被弄坏了,医院也绝对不会修。
司机落下车窗玻璃,戴着墨镜,警觉地看着四周。
忽然两条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柴哥,他们来了。”
司机对后排的人轻声说了一句。
小鹏提着冷藏箱,来到车的一侧,车门划开,里面的人朝他招手上去,他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张潜。
“等等!
你身后是什么人?”
车里人一句话,所有人全部警觉起来,纷纷抽出武器。
“柴哥,他……他……”小鹏看看车里人,又看看张潜,一时不知是进是留。
“你就是柴哥?”
张潜一把推开小鹏,朝黑洞洞的车里走去。
“唰!”
黑暗中迎头劈来一刀。
张潜凭空后退,堪堪躲过。
“上!”
一声命令,车里一下子窜出来四五名持刀携棍的大汉。
张潜再次迎上去,出来一个拳头砸倒一个,根本不给这群连武道境界都没有的小混混还手的机会。
小混混们连张潜的脸都没看清楚,就被放倒在地,瞬间哀嚎一片。
张潜大跨步进到车里,揪住戴着墨镜的柴哥一把扔了出来。
柴哥横着飞出来,又将众人撞倒。
张潜这才看清柴哥—穿着一身黑色休闲服,消瘦的身材,只有一米六多一点,但面目狰狞,满脸疙瘩,下巴到脸颊,弯出了一道深深的刀疤,胸前戴着一尊镶金玉菩萨。
“卧槽!
你个小杂种!
你混哪个码头的?”
柴哥站起身,虽然被打了,但气势丝毫不弱,说着手就伸到后腰去摸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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