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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惊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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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三听出金鞭玉龙说的“狸猫戏鼠”,猛醒方才自己连跌两跤原是金鞭玉龙所为,只惊得周身哆嗦。

紫髯道人在对方朗笑声中,忽觉长髯微动,略视前胸,不由暗吃一惊,但仍神色自若,接口道:“欧阳坚不过徒负虚名,怎堪大侠谬赞!

‘传音断须’之德,己自深领盛情,既蒙不弃,何不赐教一二?”

他有意无意地抚须轻弹,从容把话说毕。

金鞭玉龙微微一怔,笑道:“道长‘弹指神通’能隔山裂石,今己略见端倪,果然非同凡响,尤其‘振须破坚’之功,小子心仪己久,道长如欲指点一番,不妨前途相见……”他略顿一顿,又道:“此间之事,尚仰道长威望,请为打发一句!”

各人至此才知这两位名闻江湖的高手,竟己在谈笑中暗交一场,究竟是谁艺高一着,因各人与两者相差太远,根本无法知道,只是紫髯道长欧阳坚哈哈笑道:“贫道雕虫末技,怎能与上官大侠的‘伏魔神功’相提并论,现下谨遵台命,再往前途相见便是!”

再一指湖广西丑,一面对上官纯修道:“彼等之事,好在贫道与乃师冲天鹞子葛雄飞有一面之缘,今日由贫道仲裁,想必冲天鹞子不致非议!”

紫髯道长言外之意,大有唯我独尊之概。

上官纯修笑道:“只要道长公正处断,纵有责难,亦当对心无愧,何况冲天鹞子,敢向老道长为难?”

紫髯道长明知金鞭玉龙故意拿话僵他,却又傲然答道:“贫道生平作事,一向不必求人谅解……”他话说一半,即转向湖广西丑道:“你们今天可说是狗捉耗子多管闲事,即使受人之辱,也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技不如人,怨不得别个了,要知你们都是亮得出字号的人物,集几人之力,还要仗着兵刃,仍然制不了那傻小子,你师父的脸面也该丢进毛厕坑里去,还不赶快滚开,难道想自讨没趣!”

上官纯修点头微笑,暗忖:“听说这老道作事,但凭一己的好恶,看起来也不是邪恶的魔头,此事也作得十分公允。”

西丑对欧阳坚的处置颇为不满,但他们素知此公刚愎自用,不但是申辩无用,甚且激发他心头火起,说不定说得吃不了兜着走。

再则,还有一个上官纯修在场,方知他己出手捉弄刁三,如果再不识相,不知还有何种苦头好吃,只好怨怼地望他两人一眼,随即飞步出门。

欧阳坚逐走湖广西丑,转对刁三冷笑道:“当年绿林道上,人称‘百灵舌,狡兔腿’的九头鸟,想必就是阁下了,你自以为口才可以翻云覆雨,今天却吃了舌底翻莲的亏,贫道不欲多造口孽,你也值不得我骂,好在你己受过惩戒,此事也暂时放过,如果你还想妄生事端,当心贫道下手无情……”蓦地,老眼中射出两道精光,注视低头不语的刁三,不禁喝一声:“你敢不服?”

刁三被紫髯道长说得脸色苍白,一听厉喝,惊得跪将下去,忙道:“小的不敢!”

“好!

你把西丑‍‌‎‎‍兄‌‎妹‎‎‍‌‌的房间,让给这两个娃儿住宿!”

“是!

小的一定照办!

一切都遵照你老人家意旨去做,今后……”上官纯修喝一声:“少说废话!

今后你敢怎样?”

刁三惊得一跳,连声称是,再不敢多说半个别的字。

上官纯修不屑地望他一眼,转向白刚看去,但见白刚此时双眼发首,如醉如痴,瞳孔己张大一倍,角膜灰暗无光,不觉心头一震,暗忖:“这少年人怎是这样地急痛?”

要知上官纯修是内外兼修的人,一见白刚那副神情,便知他因急痛攻心,以致血闭气升,急认准对方穴道,一拍一按,白刚应手醒转,却呕出一口淤血。

上官纯修生怕白刚说话伤气,急道:“白兄弟方才急痛攻心,虽经在下救治,但仍不可多说话,免丧精神,此间的事己由这位欧阳道长区处妥当,可跟店家往房里歇息去!”

他稍微一顿,又引那呼呼入睡的何通,笑道:“这位贵友确是性情中人,可惜他只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江湖上风波绝险,两兄不宜乱闯,如果没有别的要事,还是在家里比较安稳。”

白刚赶忙向前一揖道:“谨领二位解围之德,但小弟因虎叔重病,乃远来求药,能否获得,只有尽一己的心意,明知江湖风波绝险,亦不敢辞劳……”上官纯修见他还要再说,急摇手制止道:“白兄弟不可多言,怎地又忘了?”

笑对紫髯道人说一声:“我们走吧!”

白刚只见烛影一摇,一阵清风过处,眼前人影顿失,自己错愕半晌,才猛撼伏在桌上鼾声阵阵的何通。

何通与白刚共骑一马,赶了三天三夜的路,未曾合眼,到达这里,又和湖广西丑厮打多时,一阵紧张过后,最易入睡,这时被白刚一阵摇晃,把他由梦里摇醒,不禁茫然道:“我们怎么又在船上?”

此话一出,各人忍不住哄堂大笑。

白刚见他愣头愣脑的样子,也忍不住哑笑一声,悄悄将经过概略告知。

何通听后一跃而起,摸摸脑袋,似有所觉,忽又叫起来道:“不对,这几个丑怪哪里去了?

他们打我不少,我还没碰过他们,得找他回来再打一场!”

白刚又好笑又好心道:“还打什么?

睡足觉好天明走路才是正经!”

带着几分胆怯地望那刁三一眼。

那刁三绰号九头鸟,可见他何等阴险毒辣,这回求荣反辱,当着紫髯道长和金鞭玉龙面前,不敢奈何,他两人一走,刁三提起前情,不禁怒火上冲,正要打算再折辱白刚一番,猛听何通一叫,登时倒吸一口凉气,又装出满脸笑容,从容上前拱手道:“方才实是小老儿一时糊涂,冒犯二位大驾,务请看在小老儿年老神昏的份上,原谅则个,要不是何大侠先出手责打,小老儿就算胆大包天,也不敢和大侠交手过招,现在小老儿腕骨己断,嘴角己破,门牙己落,总算咎由自取,怨只怨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受了惩罚,想必可放过小老儿了!”

何通见刁三走来,还有几分气恼,待见他嘴破手肿的可怜相,不由得闷气全消,反觉得有点不忍,再经对方卑词自责,作揖求饶,还叫了两声大侠,不觉心花怒放。

但他这愣人既未受过别人安慰,也未曾安慰过别人,绞尽脑筋,也不知该说哪一句好话,只好裂嘴一笑,似乎千万般歉意,尽寓于无言一笑中。

白刚虽是襟怀磊落,气度恢宏,但他对于反复无常的小入,却是极端厌恶。

这时眼见刁三前据后恭,自怨自艾,极尽阿媚奉承,态度又是那样卑躬哈腰,奴颜相向,不觉剑眉紧锁,恶心倒胃,但对方既以礼为先,只好微微笑道:“过去的事,不必多说了,我们并没有责备的意思,你以后行事,能给别人方便就好!”

其实,刁三口是心非,那会真正悔改,只因眼前形格势禁,厅上还有多人未散,只好另出主意,恭恭敬敬道:“小老儿定遵台命!”

一双鼠目向西座一扫,立即厉喝道:“跑堂的往哪里去了,还不快来引领两位贵客往里间安歇?”

一位中年壮汉由后门进来,轻问一声:“三爷!

开哪一间房子?”

刁三鼠目一瞬,说一声:“这还用问么?”

接着又道:“别忘了备上一席好菜,打上两壶好酒,送茶送水,随叫随到,如是贵客有半个不字下来,当心我打断你狗腿!”

这刁三吩咐得十分详尽,岂无阴谋?

但两少年俱非久历江湖,一个是愣头愣脑,一个是胸襟磊落,以为对方确己觉悟,所以殷勤照应,白刚更是不安道:“老丈毋须过份张罗,我们只要独得一席之地睡眠,再有几碗清茶淡饭,饱了肚子,于愿己足!”

刁三嘿嘿两声干笑道:“白相公好说,小老儿怎敢怠慢?

但小老儿委实手伤不便,不能亲自照应,还请见谅才是!”

说罢,捧着受伤的右腕,哈腰深施一礼,径自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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