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们的名字是谁起的?”
徐淼淼很好奇,转向朱庸问道。
“前朝归附的太师...现在是太子太傅...”朱庸实在不想答,但四双眼睛盯着他一点没有放过的意思。
“哈哈哈哈。”
朱庸脸上的表情虽然木然,但徐淼淼还是能捕捉到那么一丝庆幸,遂大笑。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有从驻地返京的皇子回府,整个皇子府区荡漾着春天的味道。
皇孙们都有了新名字,朱尔,朱题,朱度,朱最,朱围,朱觉,诸如此类,几十个皇孙将一头猪身上的所有部位瓜分得一干二净......等到驻守外地的王爷们全体到齐,徐淼淼穿戴齐整去参加婆婆,也就是皇后娘娘的家宴,才有了点当王妃的真实感。
王妃的冠服一直压在箱底,一整套花钗冠服,花钗冠,宽袖织锦翟衣,拖地锦裙,一条细细的腰带上绣着繁复的花鸟纹还钉了看起来很贵的玉石,脚上的绣鞋点缀了珍珠。
整套上身,徐淼淼莫名地找到了一种自己很斯文优雅贵气的感觉,连走路都小心翼翼了几分。
着实不秀气都不行,花钗冠上的花钗流苏很长,稍微动作大一点,能直接打脸,不管打到别人还是打到自己。
丢人不打紧,痛啊!
朱庸的王爷冠服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比常服华丽一些。
自我良好的感觉在到了现场之后,消失殆尽。
同一级别的,大家穿得一模一样。
僵直着身体板正地排排坐。
要是有个近视啥的,连谁是谁都分不清。
徐淼淼忍住打呵欠的冲动,无奈地边刷系统边熬时间。
跟原来学校的年终大会一模一样,领导讲话是裹脚布那么长滴,菜是比皇子饭堂还朴素滴,最期待的表演是不露胳膊也不露大腿滴。
幸好,这一切,快结束了。
过了今天晚上自己终于可以圆润地滚出皇子府了。
奔向宇宙尽头的北地。
“笑。”
坐在她身边的朱庸突然扯了一下徐淼淼的袖子。
没看到她的反应,就弃了袖子抓住她的手挠挠手心。
徐淼淼立刻呲出自己的半拉牙齿,并保持这个造型继续神游。
不知道系统有没有卖假装在线开会的睁眼贴。
嗯,搜一下。
哎哟,购物车都加满了。
余额还是零。
挣钱真难...0颗小药丸也快吃完了,好急,挺好的穿越福利难道就要憋死在钱这里了?”
哟吼,进展不错。”
徐淼淼的手还在朱庸手里,就听到了久违的统子那把欠揍的声音。
来得正好!”
不错不错,调教得力。”
统子诚恳地表扬了徐淼淼一句,好些都阵亡了,徐淼淼这里进度不错。
“来点实际的,金币余额我都缺。”
徐淼淼不废话,直入主题。”
呃,想太多。
任务不是天天刷新么。”
“屁,就那仨瓜俩枣的,来个大的。”
徐淼淼不屑,就每天几百个金币的玩意,她闲着没事刷刷,只是觉得麻雀再小也是肉。
就系统里那些个玩意,没有大进项。
怎么可能买得起。”
啧啧,你是这次所有人里最接地气又最淡定的了。
爷喜欢。”
“你怕是清穿看多了吧,还爷呢?”
这统子在脑海里的声音说实在的不赖,但就是那种赖唧唧的劲,让徐淼淼觉得,像个痞子。”
醒目,多半都是清朝那边,#¥%……&**呃,触线了,不能说。
不贫了,缺啥,我想想办法。
年底我们也得考#%……&*,咦,这个也不能说。”
徐淼淼黑线......这还真是个新手,信息量巨大。
“这原身去哪儿了。”
徐淼淼冷不丁的问道。”
死了呗,不死你怎么来,咦,不对,你%……&&¥#。”
统子顺嘴一答。
“...唔,唔唔!”
徐淼淼三观又被割得七零八落,想再问的时候,就发现出不了声音了。
统子也再次无声无息。
徐淼淼气得想把统子的大肠扯出来打成麻花结......不对是什么意思?
贤良淑德,无怨无悔的徐氏,无缘无故的就死了,那系统这种玩意不是杀人于无形?
“行礼,走。”
朱庸又一次挠徐淼淼。
徐淼淼起身,直立,弯腰,行礼,一丝不差的完成整套礼仪,把系统的话甩到脑后,跟着朱庸重新爬上了来时的坐辇,呼啦啦的一堆人又回了皇子府。
“北地住的地方够不够?”
徐淼淼把妆容冠服都卸了,一身轻松地坐到朱庸对面。
又到了两口子的围炉时间。
朱庸回来的突然,要跟一个陌生人被翻红浪,她接受不了,才找了个理由把男人拉到自己的世界里培养一下感情,养着养着,围炉煮茶倒成了每晚都有的例行公事。
说说今天干了什么,明天又打算做什么之类的。
也是让朱庸接受自己的新个性。
目前为止,朱庸接受良好,两个人也配合良好。
“够。”
朱庸答道。
“能具体点么,怎么个够法。”
徐淼淼已经习惯了朱庸的一字答法继续往下追问。
婆婆最近动作很大,宫女,下人通通赏了下来。
两个上了年纪的嬷嬷,四个一等宫女,十八个小宫女跟小太监。
这些都是要跟着她们去就藩的。
没个大点的住处怎么安置这么些人。
而且,终于能过上腐败的生活了,美滋滋!
“是前朝的皇宫。”
朱庸说话的字数比刚刚回来的时候好些,但还是节约得很。
“比我们现在住的如何?”
徐淼淼在心里翻白眼,男人啊,这种生物构造怎么就这么奇特,真心是一点重点都没抓到。
她听同事吐槽过,让老公洗碗,正经的就是洗碗,饭桌上的盘子碟子剩菜,都看不到,洗完厨房里一地都是水。
不使唤吧,难受,使唤吧,憋屈。
“我住的那间跟现在差不多,其他的,不知道。”
朱庸答道。
徐淼淼了了,自家男人过的是两点一线的日子,很好,很单纯。
就算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换个话题:“这次为什么赶得这么急,我以为从说,到去,怎么也得一年半载。”
现在就是催着赶着把王爷皇子们踢出京城似的,从收到风,到确定所有人的封地,大半个月时间就全部张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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