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般般站在公寓门前,纠结着要不要进去。

就因为他一句话,自己就鬼使神差地来了这里。她预感要是自己不来,会有更加不好的事情发生。除了那家小小的花店,她已经没了牵挂。

痛苦地回想起,昨晚在杂物间里傅绍庭一脚踹下来时,他看垃圾一样的眼神。那一刻,她真的很害怕,对方想要杀死她轻而易举,多的是手段。

而宋寒周是比傅家傅绍庭那些人更可怕的存在,他的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他只是不屑于玩手段。对她这种蝼蚁般的人,看见了都嫌脏,哪会愿意踩上一脚弄脏自己的鞋底。

可是电话里他竟然那样威胁她……

沈般般感觉到了一股紧迫感,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不是她不对了,而是宋寒周不对劲。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了些,幸好没走进去。

正准备转身按电梯时,身后的那道门“咔哒”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

一道光从里面斜照到她僵直的后背。

“你……”

背后响起宋寒周平淡中掠过一丝不解的清冷嗓音。

宋寒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暗眸里阴霾密布,看不出半丝情绪。

这种沉默的场合,让沈般般觉得她在被对面的男人无声审视,像一位死神审判她的下场。她吸了口气,猛按电梯:“我现在就走!”

电梯怎么还不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秒钟,也许是几分钟,电梯终于上来了。

沈般般如蒙大赦,抬脚跨进去。

背后传来了宋寒周的命令:“进来。”

她又把脚缩了回来,不争气地听了他的话,跟在宋寒周身后,走进了公寓里。

玄关上的芍药已经枯了,但是没被扔掉。

宋寒周歪着脑袋,打量着她,发现了她额头上被头发遮挡住的伤口,手臂上,还有几道很细的伤口。

他知道她的身体很容易留下痕迹,每次他都克制着不把她身体弄坏。

她怎么却把自己搞成这样。

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弄坏了,宋寒周有些不高兴:“去洗澡。”

他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刚进门的沈般般,脸色微僵,双手护在胸前,后背往门边贴去,“宋先生,你不是说要找我谈事吗。如果是让我来做那个的,我现在就走。”

她一转身,就被宋寒周揪住了后衣领。

上衣被往上拉,下面就露出来了。

细腰皮肤雪白,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她一挣扎,细柳般的柔腰就扭起来,在他眼前晃啊晃,诱人挑逗极了。

一股不可言说的躁动从宋寒周的身体里升起。

他松了手,她的衣服自然垂落,遮住了撩拨的春光。他转身走去房间,语气生硬:“你就算想做,我也没这个兴致。”

沈般般看着他走进去,悄悄去开门。

突然,一块浴巾从天而降,扔到了她的头上,“明天早上在我醒来之前离开。先把自己洗干净。”

沈般般的小脸从浴巾底下抬起来,终于爆发了,把浴巾狠狠摔到地上:“宋寒周,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高高在上惯了!从来不听别人讲什么!是你那天跟我说让我不要再来了,我听了你的话。我以为以前我们至少是你情我愿,你不会强迫我,我才继续跟你保持这种关系。可你现在为什么要为难我?非要逼死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说着说着,满腔的委屈把她的胸口淹没,她瘫坐在地上。

一边磕头,一边哭得喘不过气来。

“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该招惹你。是我错了。我这种人根本就不应该和你发生关系。求你放过我,我给你磕头!求求你!”
"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