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文陈可兰是《诡秘镇村人》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杨千文”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只有活人杀人,才会有那些什么骇人听闻的碎石大案,一个万念俱灰的人无所顾忌,什么都做得出来。王八石像的重要性是很久以前就传下来的,它一被毁,西山沟子风水被坏的流言就漫天乱飞,加上出现这么多怪事,把十里八乡弄得人心惶惶。如果有人在这时候杀了高老四,大家也会想到是牛鬼蛇神干的好事。不过我这也只是猜测,没有...

诡秘镇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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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婶冷哼一声,说高老四是罪有应得,祸事做多了终究遭了报应。
人啊,头上还顶着片天呢,平时还是少做点坏事为好,能躲过阳间的公家,别的可不一定了。
她说的话在理,不过,对于高老四是被邪祟害的结论我有不同的看法。
即便它真的跟风水有关系,那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冒出这么多怪事。
我并不是风水师,对风水的了解比不上专业人士,但我知道,任何一种风水都是逐年累月下来才能慢慢发挥出作用,最短也要在半年后才开始起效。
比如大家都知道的阴宅风水,给先人寻到一块好墓地,祖先住得好、后代能发迹,哪家出了个达官贵胄,老家人第一个想到的并不是那人有多么惊才绝艳,而是想到他家的祖先一定是埋对了地方。
为什么会说祖坟呢,因为就算是埋到了传说的龙脉大穴,也得需要短则十年、长则数十年才能真正起效果,不可能你今天刚埋下去,明天就飞黄腾达了,那世界还不乱套了。
最重要的一点,只有很好的风水局破掉了才会出现一大堆毛病,越好的东西变坏,带来的影响也越大。
西山沟子虽然现在搭上了时代高铁的车屁股,但说到底也就是个山沟沟,哪有那么好的风水局。
说简单一些,这种小地方的风水就算破败了也不会闹出什么风浪,所以西山沟子的现状很不正常。
当然了,影响是肯定会有的,只是我觉得除了天灾以外,是不是还有人祸在内。
灵体杀人,或攻其魂魄、或诱其自尽,妖物杀人,死者必有外伤,但不会损害尸体,那是忌讳。
只有活人杀人,才会有那些什么骇人听闻的碎石大案,一个万念俱灰的人无所顾忌,什么都做得出来。
王八石像的重要性是很久以前就传下来的,它一被毁,西山沟子风水被坏的流言就漫天乱飞,加上出现这么多怪事,把十里八乡弄得人心惶惶。
如果有人在这时候杀了高老四,大家也会想到是牛鬼蛇神干的好事。
不过我这也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妄断,而且高老四死了就死了,跟我没什么关系。
胖婶又透漏了个事,她说因为接连出了命案,灵异作祟的声音也越传越响,听说引起了公家领导的高度重视,当年那些找矿的人又要来了。
我对这句话有点奇怪。
找矿的人,什么找矿的人?
这四个字的分量似乎不小,胖婶确认没有人偷听后才压着很低声音说:“你年纪还小不知道,很多年前,我们这来了一群公家的人进山找矿。”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进山找矿就找矿呗,有什么可奇怪的。
胖婶却说我不懂,但她因为怕惹事,所以也没有解释,只说天底下有些秘密是不能随便说的,尤其是关于公家的事情,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去打听,总之当年那些公家人不是普通的公家人就对了。
我有些无语,这不是你自己提的吗?
我也没有心思去琢磨她说的找矿的人是什么来头,而是拐着弯问她村里的那棵老槐树怎么样。
现在王八石像已经被毁了,老槐树不能再出问题了。
我有种刷机械牛图的感觉,那只男鬼还有那个鬼胎都是非常棘手的角色,但强如它们,也不过是两只前期小怪而已。
阵法下的那个才是粉牛头。
而我现在连连打一只哈尼克都用了复活币,拿头去刷机械牛吗。
那棵老槐树平时没人去注意,加上现在不在家,胖婶并不知道那棵树的情况,只说晚上回去打电话问一下住附近的村民。
时间很快就又到了晚上,因为我是住的单间病房,没有什么病友唠嗑,只能无聊地躺在床上刷手机。
我很少看社交软件,虽然从来置身于市井,但心里却向往安静,列表里的好友也没几个。
人际交往是机会也是是非,认识的人有事给我打个电话就好,不认识的,就算加了也是借钱帮忙什么的。而且别人开口了自己又不好拒绝,那还不如不加,能给自己少去很多麻烦。
不过高中同学群我倒是加有,只不过是在里面万年潜水。
因为准备过年了,大家都准备回来了,有些以前比较跳的同学在聊天。
如今大家彼此天各一方,话题也不少,有炫耀的、吹牛的、晒娃的,也有打广告卖货的,还挺热闹。
有人提议过年办个同学聚会,有人接话说家里出了很多怪事,聊来聊去,话题就引到了我身上。
牙擦苏说:“现在镇里这么恐怖吗?听说阿文在家里做道公了,他怎么不上手处理那些事情?”
色鬼健说:“拉倒吧,还道公,当年阿文吹的牛也就你信。”
流氓强说:“你别忘了当年学校宿舍上那个学姐是谁处理的,听说前段时间他把山都给劈了,受伤住院的时候连县里的都去看望了。”
大嘴慧说:“何止县里的啊,连市里都去了,不是我吹牛啊,是我去医院看我伯娘的时候亲眼看见的,我还跟阿文打了招呼。”
色鬼健说:“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别忘了,当初我跟文哥那可是铁杆子的交情,我还能不知道他的厉害?对了,文哥呢?怎么不出来说两句?”
牙擦苏说:“小兰还在群里呢,他哪好意思啊,估计连号都换了吧。”
然后又去将小兰给艾特出来了,并把以前的绯闻又搬了出来。
我越看越觉得臊得慌,这群没正形的货瞎起什么哄,说的那些话我差点就信了。
不过,我看着小兰的头像,脑海中又浮现出当年那个穿着蓝白校服、绑着单马尾的漂亮女孩。
物是人非,皆为过往云烟咯。
我并没有兴趣加入他们一起侃大天,退出软件后,随便看了一下手机,然后就洗澡睡觉了。
医院本来就是阴气很重的地方,晚上更是很安静得连与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睡醒了,并看漆黑的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就直愣愣地立在站在门口。
我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是撞鬼了。
灵体入梦与真正的梦境有所区别,灵体靠近会令人陷入一种类似于鬼压床的状态,大脑已经醒了,但身体还是睡着的,鬼压床的人所以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就像是被封印在床上了一样。
而且意识并不是完全清醒,是像发烧时候那样,眼前的一切似真非真,如同蒙上了一面玻璃。
虽然有办法让自己立刻破开这个状态,但我没有行动,因为我知道这只鬼是谁。
它虽然浑身漆黑,但这个身形和头上的血证明了它是二赖子。
我有话要问它。
我的法剑和那块木牌都在这里,加上我自己是真有一点微末本事在身上的,所以它不敢靠得太近,只敢站在门口。
想起它死前的那一幕,我不知道它是不是想来找我索命。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它可能是想找苦头吃了。
我问它为什么豁去命去也要毁掉王八石像,那对它有什么好处?
它的脸还是那么的怨毒,阴惨惨地我说:“我是守村人,只有我的血才能破掉那个祸害东西,这是我的命。”
这就让我很纳闷了,王八石像是阵眼,怎么就成祸害了?
没等我问,它又说了一句:“杨千文,西山沟子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是被你阿公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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