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王哥,外面来了几个身穿黄袍的道士!非得说,这棺煞气汇集,其主冤死,阴滞之气盘桓上空,再要盖棺定论,定要引起尸变,会有不可预计的后果!”

一个双臂粗壮,满脸胡茬的壮汉院内的甬道处跑来,嘴里还大声喊着:

余白余白之中看着旁边王术士拿着烟杆的手一抖,眉头一皱,面色不虞的问道:

“莫慌!大壮!那几位道士有没有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有些气喘的崔大壮,站稳脚步说道:

“没,王哥!那几位道士,一开始和家主说了几句,没成想,一开口提到子母棺!骆家家主就生气的把他们撵了出去,还吵着说他们满口污蔑,要报官抓他们!那几个道士被赶了出去,现在就站在大门的一侧,像柱子一样一动不动。”

一听崔大壮说着的话,周围几个坐在长凳上的壮汉明显有些慌乱!纷纷上前凑到王术士的面前。尤其那新招来的老实人,也是有些害怕的想要起身离开。

五六个人大嘴一说,场面嗡嗡泱泱的。见王术士皱着眉也没说话,几个人也是互相看了看,目光都聚集在一个年长者的身上,就听见他说了一句:

“王哥!你说这棺我们抬不抬!你说一句话!我们都听你的!”

“听我的。听我的都先坐回去!”

“我先去前面看看什么情况。这骆家估计也是乱成了一锅粥了。看看情况再说吧!”

说完王术士就起身,去往灵堂。

余白看事情有些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趁着还有许多时间,便跟着一起前去,看看事情发展如何。

灵堂之上,烟雾缭绕,哭声一片。

余白随着王术士从一处侧帘进入,抬眼就看见,一个苍颜白发的老妪整个身子压进檀木棺上,控制不住情绪的嚎啕大哭。

身旁有一脸型削瘦,眉峰之间有略有鼓起的中年男人搀扶着。

往来祭奠的宾客,见此也是纷纷叹气摇头,上了几炷追思香,作揖慰问就离开了。

几个娃娃,身穿着白衣长跪坐在门口,头一直磕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

这时候,余白看见自己正对着面那个门中,一群人缓缓出现,一位面色有些苍白的妇人居中,左右两侧小心搀扶着。

还没完事,门口那群黄衣道长,又重新踏门而入,一脸的歉意,想要再说服一下骆家的家主。

这两伙人视线一对,都停下了脚步。

带头的道长眼神看了一下棺木,随后目光又落在了骆家母的身上!

他似乎在确认什么?

嘴角微动,一张灵符浮于眼前。

这时候,骆母脸色更加苍白,像是被抽干了血色,就连身侧搀扶着她的玩家,也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位于灵棺前的骆家家主,此时也发现异常,他正对着道士们,并未发现后面的异常。

骆家家主,刚举起手,准备喊人将他们赶出去。

就同时听见几声喊叫:

“母亲!!!”

“你这邪魂,竟然敢附于他人之体!!!”

“姨母你怎么了!!!”

场面混乱起来,道士们纷纷掏出镇邪的木器,探身冲去。那骆家母浑身失去力气,瞬间倒了下去。

骆家的家主连同他的母亲愣在了原地。

刚刚经受黄衣道士污蔑她的孙女的老妪,此刻又听见那道士说她女儿邪祟上身!这下气的,身体直直的发抖!

那骆家家主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妇人,又看向了黄衣道士,顿时,怒火中烧!

嘴里大喊:

“牛鼻子的老道!你们这群畜生!”

便冲了上去,和道士们纠打在了一起。

余白的身后,一群家丁奴仆,一看家主都动了肝火,纷纷抄起家伙,上去和牛鼻子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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